刚想拿过来试试,路菲菲拦住了她,道:“等会儿让店主帮你选。”
让她选她肯定拿那毫无美感的麻袋连衣裙,这样带她出来的意义就没有了。
路菲菲瞥了眼那白色连衣裙后便不在多看,“那件衣服不适合你。”
“不要随便选。”
“可是菲菲,薛南喜欢的是温柔可爱,自带仙气的仙女。”
承认自己是个狐狸精的事实让她的心情很差,鼻子也有些酸涩,差点哭出来。
“你给我闭嘴,薛南又不是什么高富帅,能娶到你都是天上掉馅饼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路菲菲眼里快冒火了,指着她就大骂。
长得根本就不是清纯款,非要穿小白花的衣服做什么,那只会让她更丑,显不出她的美。
香香被骂了也没生气,她把目光转向老板娘,希望她能帮她拿几件那样的衣服。
这么想着,她便双眼期盼的看着老板娘。
那老板娘也忍无可忍了,皱着眉说道:“你只适合穿艳丽的衣服,穿白色的只会让你的美貌大打折扣。”
那老板说到激动处,竟然用手指着她,眼里都是怒气。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啊,随便买是想砸他招牌吗?
香香被她们俩骂的不敢再说话,识相的低下头装鹌鹑。
路菲菲看都不看香香,跟老板娘说:“老板娘,你帮她选吧。”
老板娘这才脸色好看点,转身给她搭了五六套衣服,在香香去换衣服的时候对她说:“你要不要也买一些?”
她眼里闪着精光,像刚刚那个女生像狐狸精,一般女人都不喜欢,有的人会觉得跟她穿一样的会掉价,但她不同,长得清丽无双,要是穿她家的衣服,一定能带动她的生意。
路菲菲看看身上的衣服,觉得是可以再买一些,“行,给我也配几套吧。”
老板娘高兴极了,很快就给她搭配了十套,路菲菲嘴角直抽,这速度太快了吧。
她接过也去换衣间换了一件,照照镜子,感觉挺不错的。
贴身的小洋装搭配踩脚裤,既洋气又修身,好看。
“老板娘,你眼光不错啊!”路菲菲夸赞道。
老板娘心里清楚,不是她的衣服好,而是她穿什么都好看。
“哪有,别夸我了。”老板娘笑着说。
她什么水平心里清楚,生意能不能好就靠她宣传了。
想到这儿她笑眯眯的问:“小姑娘,衣服我不要钱了,只要你每天都来我这儿说逛几圈。”
路菲菲本想掏钱的,听到这话便笑了:“老板娘,不用,我还是付钱吧。”
老板娘知道她不好忽悠,咬牙说:“那不如这样吧,每卖出一件衣服我就给你提成。”
“多少?”
“一百块钱给一块。”百分之一,太低了,有那时间她能卖出更多。
“不干。”她想也不想的拒绝。
老板娘急了:“小姑娘,这个价格不低了,你在家也没事儿做,来赚点零花钱不好吗?”
“老板娘,我还要做盒饭,下午要去厂里,你告诉我,我能有时间吗?”路菲菲半真半假的说。
老板娘知道她不差钱就不说话了,路菲菲的本意是提价,见她沮丧就说:“不如这样吧,咱们合作,赚到了钱对半分。”
“怎么个合作法?”老板娘急切的问。
路菲菲表情不变,“就是除去成本,剩下的对半分,然后你专门做,我专门卖。”
老板娘想想觉得可以,就说:“行。”
找出纸笔,写下了合同,路菲菲签好名字就递给了老板娘。
她知道,自己该找个学法律的人了,这样以后遇到问题也可以让他们处理。
路菲菲收好合同,香香跟小丫鬟似的提着东西站在后面。
“老板娘,你做一些旗袍给我。”
“那东西不好卖啊!”老板娘以前做过旗袍,但是卖不出去,现在还在那里落灰呢!
卖旗袍跟卖其他衣服不一样,旗袍只能卖给身材好,涵养好的人,只有她们,才能穿出旗袍的美。
“那是你不会卖,也没有刺绣,你做好我拿回去让她刺绣,到时候一件就得几百块。”把旗袍放大街上叫卖那是在贬低他的价值。
“你说她会刺绣?”老板娘问。
路菲菲:“当然,她的手艺非常棒。”
有了刺绣,旗袍就能卖出去了,她以前做的那些不是没人要,而是嫌弃没有刺绣,衣服的料子也差。
“行,我这就让她们做几件。”
说了会儿话他们就离开了,回去的路上,香香问:“菲菲,薛南会喜欢我吗?”
路菲菲看着她说:“薛南不是高富帅,但你是白富美,你有资格嫌弃她,他没有资格嫌弃你。”
“也别跟我说他喜欢仙女,说句难听话,别说仙女了,就算是村里的胖丫他都娶不到。”
“这这么多年都没娶到媳妇就是因为家穷,现在好了点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你,只要卖出一件刺绣,你就能挣好几千。”
“你有钱有颜他凭什么嫌弃。”
对啊,她该自信些的,薛南是好,她也不差的,想通之后她也就不纠结了。
“行了,快点回去吧,我都饿了。”两人很快回了家,薛月看到路菲菲买了不少东西也没说什么,还帮她把东西放进房间。
薛南在晚饭前回来了,他刚看到香香的时候愣了一下,其他表哥都没认出香香,竟然问:“菲菲,她是谁?”
“是给我找的媳妇吗?”薛东急了,大声的问。
“一边去,应该是给我找的。”薛西也想娶。
“也有可能是给我找的。”薛上也过来凑热闹。
越多人喜欢香香,薛南就会越紧张,路菲菲抬眸看向薛南,发现他就跟没事人似的。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薛东为了显示魅力,竟然将外套脱了,露出那狰狞的肌肉。
“是啊,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菲菲的?”薛西凑了过来,笑嘻嘻的问。
“美女,我觉得你有些眼熟。”薛上故意说道。
香香有些紧张,桌下的手帕都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