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几人不说话,跟着夜玺来到餐桌前,路菲菲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他们才坐下去。
吃完饭,路菲菲对林媚媚说:“梅姐特别可怜,她家人竟然出卖了她。”
林媚媚扯扯嘴角:“你怎么知道的?”
路菲菲瞥了她一眼,“我猜的。”
“梅姐病的特别严重,可她还不去医院,喝了点水就躺下睡觉了。”
“都是她家人的错,知道那个渣男不是好东西,还把她的行踪告诉那个渣男,真是除了扯后腿什么用都没有。”
林媚媚恨不得把刚刚知道的事说出来,想到噎着的冷眼就放弃了,她没有符合路菲菲,而是问:“菲菲,我们也弄个服装厂吧。”
路菲菲闻言惊讶的问:“我们不是准备弄化妆品吗,再多一个能管理好?”
林媚媚摆摆手:“再多两个我们也管理的过来,再说了,我们只是下命令就行,又不是让我们自己去弄机器什么的。”
路菲菲感觉有些对不起梅静,“可是我已经跟梅姐合作了。”
“菲菲,你是跟她合作了没错,可是她几个月没给你打钱了?”林媚媚皱着眉问。
好像是很久了,而且每季的衣服也没了,她叹口气:“应该是公司忙吧。”
林媚媚嗤笑:“忙什么,他们靠着你的关系开了多少家分店了,你告诉我她忙什么?”
“他们就是想把你一脚踢开,既然他们不义,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帮助,还不如直接分开。”
“否则他们心里不舒服你也不高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还没彻底撕破脸皮,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可能梅姐的家人瞒着她做的。”梅姐现在比较惨,要是她再落井下石的话有点太过分了。
林媚媚被气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你要知道,她首先是个女人。”
路菲菲不解,眼里带着疑惑,她这是什么意思,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做人上人?
“什么意思?”
林媚媚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会被人怎么对待你自己清楚吧?”
路菲菲点头,她在jingdu的那阵子总是被人鄙夷,有时候还会看人白眼,若不是这事传播的不广,她肯定出门就被人骂。
“你既然清楚,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子,她凭什么把公司做大,哦不,是凭什么把工厂变成了公司?”
“别告诉我是因为她聪明,有能力,我告诉你,若是没有你,她的工厂早就被人吞了。”
“不能吧?”路菲菲快被她说服了,可是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她说应该查清楚,否则会伤害到别人。
“为什么不能,你跟她有什么交情吗?”林媚媚露出个讥讽的笑。
“你想说自己跟她是合作关系,可是你一分钱不出,就凭借着销售渠道和几张图纸就能拿一半股份,时间长了,谁愿意。”
“她自以为自己已经站稳脚跟了,自然想一脚踹开你。”
路菲菲叹气:“我一直不想往这方面想,现在看来你说的说不定是真的。”
“只是我还是要知道真相,不然我不甘心。”任谁真心对朋友最后却落到这个下场都不甘心,她很想去质问梅姐,可是理智告诉她应该忍住。
林媚媚坐了下去,“随便你,要是想哭的话到时候来找我。”
吃完饭,路菲菲提着饭盒再次出门,夜玺看到了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事情出来了无论如何都得有个结果。
他沉默的跟在她身后,两人到了梅静家时他也跟着进去了,站在门口时路菲菲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拿着钥匙开了锁,刚推开门就听到夜玺说:“媳妇,别把友情想的太高尚。”
路菲菲听到这话收回了推门的手,转头问:“你想说什么?”
她一脸的茫然,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但是夜玺知道,她懂了。
“没什么,进去看看她吧。”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不需要说明白。
夜玺的目光一直放在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冷笑,为了今天这一出想必她排练很多次了吧,不过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弱鸡,分分钟出卖了她。
夜玺站在大厅里看着路菲菲,“媳妇,我在这儿等你,你跟她说两句就可以了。”
路菲菲点头,她提着东西走进了推门进了梅静的卧室。
此时她睡得很香,消瘦的脸颊上染上了红晕,呼吸绵长,路菲菲复杂的看着她,“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皱眉观察着她,发现她好的特别快,一开始睡着了也眉头紧蹙,一副不安的模样,现在睡的特别香甜,跟平常人非常像。
是觉得她这个傻子入套了,东西很快就能到手的意思吗?
不管是哪个,只要确定她骗人,她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能送她上天堂,自然也能让她下地狱。
路菲菲再次看了看她,便轻轻的退了出来,夜玺不知道她怎么出来的这么快,刚要问,就见她把食指竖在唇边,夜玺懂了,等她关好门就拉着她离开。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夜玺的目光在她身上晃了一圈,“媳妇,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路菲菲漫不经心地回答:“人家面色红润,睡的极其香甜,心里得意着呢,哪需要我帮忙。”
“媳妇,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去帮她澄清流言蜚语。”
路菲菲自嘲的笑笑:“流言蜚语猛如虎,我哪有本事帮她啊!”
“澄清不了也没事,反正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路菲菲点头,“我尽力。”
“也不要路出破晓。”
两人很快回到家,路菲菲去卫生间洗脸,而夜玺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路菲菲洗好脸就走了出来,将他手上的书抽走,便问:“你怎么知道梅姐有问题的?”
夜玺靠在沙发背上,“从流言出来时我就怀疑了,然后找那个男人问了一下,就知道了。”
路菲菲挠了挠头,自嘲的说:“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看她心情不好,夜玺昧着良心说道,“也不是,李朝阳他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