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媳妇,听我说,我不会跟他们拼命,你出去就去找警察。”
“我不要,你会死的。”路菲菲快哭了,要是夜玺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子都不会心安。
络腮胡不耐烦了,他走过去就把路菲菲拽了过来,“跟着这样的窝囊废有什么用,还是跟着哥哥我吧。”
说着就挑起她的一缕发丝,陶醉的闻了闻:“真香啊!”
“不愧是处子。”
路菲菲身体有些颤抖,而络腮胡就跟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说:“小娘们,跟哥走吧,哥让你做个幸福的女人。”哈?这是啥意思?她怎么听不懂?
络腮胡看着她那懵逼的模样笑了,问:“你嫁给他三年了吧?”
路菲菲点点头,这个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那你跟他在一起过吗?”
“哈哈,老大竟然变文艺了,还在一起过吗?”
“就是,直接问有没有做过不就行啦?”
“哎呀,爱情使人盲目,连老大都栽了,这才第一次见面,以后岂不是得做个耙耳朵。”
“老大啊老大,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身份吗?”
路菲菲被他们说的脸色一白,这到底是谁把这事说出去的,别让他找到,否则揍死他。
“哎,你们说夜玺是不是太监啊?”矮个子男人撞了一下他身边那个娃娃脸的肩膀,挤眉弄眼的问。
“肯定是啊?要不然会对这么个大美人视而不见吗?”娃娃脸理所当然的说。
“那真是没福气啊!”矮个子男人摇摇头,惋惜的看了他一眼。
“夜玺从小到大就是个倒霉鬼,哪来的福气啊!这小娘们跟着他除了吃苦受罪没别的事。”娃娃脸耸耸肩,说道。
夜玺依旧淡定的不行,像是一点都没被他们的话打扰。
“你们瞧那个怂货,被咱们这么说都不敢出声,那个老鼠还说他很厉害呢,看来都是骗人的。”
“像他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十个。”
“我能打二十个。”
路菲菲转头看了眼夜玺,发现他无声的说了句:“快回屋。”
路菲菲缓缓的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那个络腮胡见状跟着追了上去。
拼体力,路菲菲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可这里离屋子只有一百米,她拿出吃奶今儿竟真的跑回去了。
她一回房间就关上了门,而慢了一步的络腮胡则被关在了门外。
“媳妇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那个络腮胡估计有病,竟然在她门外唱起了歌。
路菲菲很想问:“你是个逗比吗?”
络腮胡见他不说话,开始发脾气了,他猛的踹了几下门,路菲菲见门被踹的砰砰直响就有些害怕。
她左右看看,发现屋里没有东西能推过去挡门的,不由得有些沮丧。
没多久,门外没了踹门的声音,路菲菲猜测那人是因为放弃了,现在正出去找开锁的工具。
她急得不得了,满屋子乱跑,一会儿想到夜玺被打残废了,一会儿又想到夜玺被杀了,总之,脑袋乱成了浆糊。
她无法再忍受这种煎熬了,偷偷的打开一条缝隙往门口张望着,发现没人后胆子大了,加大缝隙,谁曾想被躲在角落的络腮胡逮了个正着。
这下想离开都离不了了,她恨自己太大意,拿起棍子就抓在手上,就算被打她也绝不会被他羞辱。
过了许久,那个人还是站在原地没动,路菲菲有些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装的?
她舔舔唇,艰难的开口问:“你是谁?”
本来还流里流气的,现在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坚毅不拔,这完全是人民公仆才有的气质。
莫非他是警察,混入那帮死刑犯中是因为任务?
这么一说倒也解释的通。
“我是陈东平,是警察,来这里有任务,请你配合一下。”陈东平笑着说。
路菲菲抿嘴:“你想让我怎么配合?”
“待会儿你配合我演一出戏,好让他们以为我们真的那什么了,然后,你就哭。”陈东平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可他没办法,不这么做的话那些人肯定会怀疑,而他的任务也会失败。
这一切都怪那个老鼠,要不是他的话他根本不会来这里,那帮混蛋也是,听到要强抢妇女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这让他拒绝都找不到借口。
毕竟他的脸虽然很通哥很像,可是行事作风却差的太多,如果不干个大事的话他们肯定怀疑,因为以前的同哥就是这样的人。
“行,我同意。”路菲菲稍微考虑一会儿就同意了,人家是警察,来这里是办正事的,她必须得配合。
不就是叫几声吗,有什么难得。
“那夜玺有危险吗?”他是警察,总不能外面的人都是把?这想想都不可能。
陈东平摇摇头,“他你不用担心,外面还有我的同伴,他会保护他的。”
听见夜玺没事她就放心了,于是问:“要怎么做?”
陈东平想到接下来的事就脸红,他轻咳一声:“先撕衣服,然后你挣扎,接着我骂两句,最后你开始哭嚎。”
路菲菲左右看看,见窗户门都关好了,这才松口气,然后拿出一件跟身上那件差不多的衣服,笑着说:“你撕吧。”
他楞了一下,接过去就撕了起来,路菲菲在他撕衣服的时候掐了下陈东平,大叫着说:“别过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陈东平很佩服路菲菲,瞧,演的多逼真啊,要不是他就是当事人,都以为她真的被怎么了。
路菲菲抬头看陈东平还傻傻的站着,无声的说:“快点说粗话。”
“小娘们,敢对爷动手,爷打死你。”
为了营造出被打巴掌的声音,路菲菲狠心的在脸上打了两巴掌,“你有种就打死我。”
陈东平冷笑:“想死也得等爷舒服了再说。”
路菲菲猛的大叫:“啊……”
那尖细的嗓音差点戳破人的耳膜,陈东平第一次知道人的嗓音有这么尖。
他忍不住捂住耳朵,小声的抱怨:“你的声音太大了,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