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川一听,将信将疑!
不过以他对自己老妈的了解,他觉得秦瀚铭说的有道理。
他回想起老妈在车上的那些话,当时由于自己心太急,根本没心思去理解,现在这样一想,老妈可谓用心良苦。
果然,半小时后,傅母挽着金九灵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祝汝宁送二人到院中,抬眸看见傅黎川的那一刻,眸光一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小宁你进去吧,外面风大。”金九灵看见傅黎川的那一刻,忙转过身来,正好对上祝汝宁的视线,忙笑着劝道。
祝汝宁嘴角一抽,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说,倒是转身回到厅中。
“走吧。”傅母开口。
“嗯。”金九灵点了点头,直接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灵儿,对不起......”傅黎川一脸讪然地唤了一声。
“妈,我不想看见他。”金九灵一脸阴沉,没好气地说。
傅母一个眼神示意傅黎川别跟上。
她打开车门,扶着金九灵坐了进去,随即回到驾驶室。
“灵儿,妈带你去个好地方。”傅母浅浅笑道,脚下一踩,车子驶离了秦家。
傅黎川一见,忙回到自己的车上,追了上去。
祝汝宁抬步往楼上走去,手机铃声响起。
她停了下来,低头一看,睫羽微闪。
“阿铭有事?”
“那一家子走了吗?”秦瀚铭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温柔地问。
“走了。傅大帅哥打你电话求助了?”祝汝宁闻言嗤嗤一笑,说。
“嗯,你都把藏狗吓人,他不求助还等着喂狗呀。”秦瀚铭一听,心中一乐,总算送走‘大佛’。
他想起两人刚领证那会,金九灵发了一次大火,这次所幸未殃及自己家。
“我不介意的,就看藏狗的本事,还得看小九愿不愿意。人家夫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种事我们远观就行,不可染指。”祝汝宁抿了抿唇,对着电话,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她十分有自知之明。
祝汝宁边说边往上走,小依紧随其后。
小依见她款款地走进了屋,便在门口守着。
祝汝宁见小依没进来,乌黑的双眸幽幽地看了一眼门口,随即上前关上了门。
她还是希望能有自己的隐私空间。
“知道就行。我会早点回来的,先挂了,省得对你有辐射。”秦瀚铭听出她的心情貌似不错,倒是放心地挂断电话。
祝汝宁正准备小憩一会,便听见一阵笑声。
“妈咪妈咪......”秦少墨哄亮的声音传来。
祝汝宁忙打开房门,便见秦少墨欣喜万分地看着祝汝宁,开心地说:“妈咪妈咪,你看,这两只小瓢虫可爱吧,我要送爱小嘟嘟一只,然后再送给妈咪肚子里的小宝宝一只。”
秦少墨摊开紧握手,小小的手掌心正躺着两可爱的小瓢虫玩具。
“可是这样不够。妈咪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祝汝宁满眼柔和地看着他,说。
“啊?两个小宝宝?妈咪,为什么你生嘟嘟的时候是一个呢?那要怎么分?墨墨还想要一个。”秦少墨又惊又喜,可一想到不够分,小小年纪紧紧地拧着眉。
“墨墨若是喜欢,妈咪可以从网上买两个,一个送给墨墨,另一个再给小宝宝。”祝汝宁一想,这种小玩具确实可爱,自己这么一个大人都爱不释手,更何况是小孩子。
“真的?谢谢妈咪。这两个是墨墨在门口拣的。”秦少墨一听,心中一阵高兴。
“拣的?那不卫生,扔了吧,妈咪直接买四个新的好不好?”祝汝宁一听微微皱眉,耐心地说,“墨墨要记住,别人扔的东西不要捡,有细菌,不卫生。”
“嗯,妈咪,墨墨记住了。以后保证不捡!”秦少墨点了点头,伸出两手,将小瓢虫乖乖地放进门口的垃圾筒中。
“墨墨真乖,那你自己先去玩会,妈咪这就上网买。”祝汝宁伸手揉了揉的柔软的头发,温声说。
祝汝宁回到房中,仔细一查,这才发现这个东西有的有录像功能,还的就是普通的小瓢虫玩具。
她看到网上有说内里暗藏着针孔摄像头,被吓一跳,敏感地走到门口的垃圾筒旁,低头看了看。
“夫人,您找什么?”小依上前问。
“就是墨墨刚才扔的那两只小瓢虫。”祝汝宁弯下身子,看了看。
“我来找。”小依直接蹲了下去,伸手去掏,便看见两只小瓢虫在她的手上。
“你帮我看下,这里面是不是有针孔?”祝汝宁黛眉紧拧,一脸严肃地说。
小依一听,压下心中的诧异,忙下楼找来工具,将两只小瓢虫一一拆开,翻过身来一看,大惊失色。
果然有一针孔探头,还能各方向的转动。
小依将小瓢虫放到一只黑色的袋子里,然后示意阿勇将这两只瓢虫暂时带停秦家别墅。
小依直接拨通秦瀚铭的电话。
“先生,小依有事凛报。”小依开门见山地说。
“说!”秦瀚铭低沉地说。
“刚才墨墨少爷带回来两只小瓢虫,夫人怀疑它们暗藏针孔探头并歉意有录音功能,小依刚才拆开两只,确实如夫人所说。”小依严肃地说。
“什么?”秦瀚铭闻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谁这么大胆,敢把手伸到自己的家人身上?
“让阿彪立刻去查。晚上十点前给我结果。你守好宁儿,别让任何人进入家里。”秦瀚铭的心被提起,再也无心工作,冷冷地说。
“是!”小依挂了电话,向阿彪传达了秦瀚铭的意思,并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阿彪领命而去,小依回到二楼,敲了卧室的房门。
祝汝宁走了出来,面色沉沉地问:“怎么样?”
“夫人,正如您所料。两只都有。”小依一脸凝重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祝汝宁心中一沉,眸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还是通过墨墨的手?
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他是不是想要告诫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
祝汝宁一手扶着二楼走廊的扶手,脸色有些难堪,脑海中一阵思考,却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