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江董。你可以不承认,自会有人承认。这是我的当事人的身份证明,想必大家十分兴趣,还有这是我当事人的股权及产权所有证明,大家看清楚了,证明单位。如果江董非得不承认我的当事人的身份,很简单,这是DNA亲子鉴定。”金九灵介绍着大屏上的所有证据,平静地看着江朝阳。
“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你们P出来的。你这个女人,要是觉得自己身份低下,配不上时尚界的莫斯,想攀亲带故的,也用不着使这种阴招。”江珊珊再也忍不住了,倏地起身,兰指一指,怒目相视,指责地说。
她的这话直接将江岚说成攀龙附凤之人,仗着自己知晓这些事情,妄想攀上江家,抬高自己的身份。
“我没有,我是江岚!爸,我是您的女儿江岚。我长得像妈,难道您不认识妈妈?难道您忘了你最曾经口口声声最爱的女人吗?”江岚痛声哭诉,转身面像众人,轻啜解释,“我就是想知道,他把我妈的遗骨藏哪了?我有错吗?”
媒体手中的镁光闪烁不断,来宾们一阵交头接耳。
祝汝宁闻言紧紧地抿着唇,眼睛一阵红红的。
“别担心,要相信她们。”秦瀚铭凑近祝汝宁的耳旁一阵宽慰。
江珊珊一阵气愤,直接上台,江岚身后的保镖不着痕迹地将江岚保护住。
江珊珊一见,停住,骂声不断:“你这个坏女人,诬陷我爸,存心想让我们江家难堪。大家不要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真不知道那个莫斯怎么会被你迷住?”
江岚并不理会江珊珊,而是看向江朝阳。
“虽然你长得像我的岚儿,但请注意场合,这里并不你撒野的地方。”江朝阳迎着她的视线,低沉而森冷地说。
“爸,我知道您现在有一儿一女,不想认我也没事。可您不能拿我妈出气。我妈都死这么多年了,您与您的情人偷情,还养了一双儿女,现在都双宿双栖了。我妈真的防碍不到你们,求您让她安息吧。”江岚哭诉着。
她的话又一次掀起了浪潮,他早在多年前就偷情,还养了一双儿女。
周素云闻言脸色一阵铁青,江珊珊与江易生的脸色也不好看。情妇与私生子的角色名字并不好听,哪怕是现在扶正了,也是有阴影的。
“原来还有这一出,祝家也是福浅,遇上这么个人。”
“唉,人心难测。”
“我记起了,这个照片是祝家大小姐,看这位小姐长得与祝家大小姐还真像。”
“听说江总以前对祝家大小姐很好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
现场一阵混乱,许多人开始嘀咕议论不止。
“安保,请她出去。”江朝阳明白众人都在倾向江岚,他心里恨得一阵牙痒痒的,面上一阵凌厉。
只是安保人员上前时,四名保镖已挡在了江岚的前面,让他们近不得身。
江岚此时痛声啼哭,她是真的悲伤,不停地指责着江朝阳的狠心与虚伪,欺骗了母亲,欺骗了所有人。
一时之间,周年庆根本无法再顺利举行。
媒体记者不停在追问:“江董事长,刚才那位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江董事长,如果这位小姐不是江大小姐,那么江大小姐现在在哪?您能透露下吗?她的情况怎么样?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人知道她?”
“江董事长,您与江夫人是很早就认识的吗?江小姐与江先生不是您的养子养女吗?”
“江先生,请问她真的是您的大姐?”
……
媒体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镁光灯闪个不停,江家人一脸黑沉。
江珊珊气得暴跳如雷:“报警报警!将这个疯女人轰出去。”
祝汝宁霍然起身,秦瀚铭连忙将她按坐了回去,轻声说:“你别冲动,她在故意示弱!”
江岚满脸的悲愤,眼眶一阵红肿,泪光闪闪。
“江董事长怕什么,您大可与我的当事人再做个DNA亲子鉴定。一切真相就明了。”金九灵浅浅地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身为律师,带人来闹场,你就不怕你律师证被吊销。”江朝阳显然不将金九灵的话听进去,而是严厉喝斥。
“江董,我可以理解为威胁吗?江大小姐身占公司第一大股权,江家别墅、临湖山庄都是她名下的产业,江董,那你告诉我们,你的大女儿在哪?你现在荣华富贵可有想过她的处境?”金九灵一声冷笑,道。
“一个突然冒出的女人就让我跟她做亲子鉴定,你把我江某看成什么人?我女儿的事用得着你管吗?”江朝阳面色表情地反驳着。
“就是,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同名同姓的人也多了去,凭什么让我爸跟她做DNA亲子鉴定,莫名其妙。”江珊珊不满地冷哼着。
“同名同姓且长得像祝大小姐的人,而且与江总有着血缘关系的多吗?你们坚持你们的,我们提供证据,你们嗤之以鼻,那么只能法庭上见分解。不过我倒是建议江董与江小姐也可以做一下亲子鉴定。”金九灵眸光一凛,镇定地说。
“江董,您会答应跟她做亲子鉴定吗?”
“这位小姐,为什么你现在才站出来说自己是江董的女儿呢?”
“这位小姐,如果你是江董的女儿,江董为什么会说你疯着?为什么不让你露面呢?”
……
媒体记者的问题紧追而来。
江岚面露凄色地看着大家,从包中拿出一张相片,相片是从秦铮家复洗出来的,秦家与祝家的聚会照片。她指着相片上的祝璎珞,面色凄然,潸然泪下:“这位就是我的妈妈祝璎珞,我长得像我妈,她的左边这位是我的舅舅,右边这位便是不承认我是他女儿的江董事长江朝阳先生。她的前面便是我的外公与外婆。大家可以看看,这是几十年前祝家与秦家一次聚会时的照片。自从我妈死后,他将我关进了疯人院,这么多年来,让我永不见天日,无非是为了江家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