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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总裁的悍卫

  祝汝宁娇唇微抿,本来被秦钊的话呛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可她没有想到,在手机关机的情况下,他能这么及时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熟悉的声音直击着她的心底。

  她缓缓转身,便见他一身卡其色的风衣配着黑色长裤,就这样风姿绰约地走进来。

  “阿铭——”

  祝汝宁明眸中蕴含着一抹闪耀的亮光,嘴角微微勾起,笑意盈盈的样子落在秦瀚铭的眼里,成了他心中最美的风景。

  祝汝宁深情地凝视着他,便见他大步流星地来到她的面前。

  “不怕,有我在!”秦瀚铭一手直接按在她的肩膀上,沉声安慰着。

  他突如其来的保护,让祝汝宁的心头一暖,这种捍卫的姿态似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祝汝宁的嘴角轻扬,朝他绽开一抹明媚的笑容,无以言比的幸福感直涌而上。

  “他是我秦瀚铭的妻子,就有权知道我爸妈是怎么死的。二爷爷若是没有做,还怕别人说吗?”秦瀚铭面色一冷,淡漠地说。

  “她这是造谣生事。阿铭,若我想除了你,轻而易举的事。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爸妈的死我也很痛心,我不知道你是何居心?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到底有何目的?”秦钊当下面色一沉,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那他怎么解释?”祝汝宁一听,心中一阵郁结,当真是老狐狸!

  “他是我的人,跟着我也有几十年了。阿铭,万千世界,人有相似也是正常的。”秦钊长叹一声,不以为意地说。

  “夫人,我从小有个双胞胎弟弟,长得一模一样的,但十年前便失去了联系。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他?”秦钊身后的梁武冷冷地解释着。

  什么?竟然双胞胎弟弟都出来了。祝汝宁明眸睁得大大的,秀眉微拧。

  这是个局,而且是个死局,要怎么破呢?

  “阿铭,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对不起,二爷爷。”祝汝宁当机立断,忙认可了这个说法。

  秦瀚铭心中闪过一抹疑惑,偏偏这么巧?

  秦钊看都不看祝汝宁,他抬眸看着秦瀚铭,面色凝重地说:“阿铭,娶妻当娶贤。你将来是要继承我的位置的,当家主母应该是门当户对、贤良淑行德的——”

  What?

  他这意思是让秦瀚铭与自己离婚?

  祝汝宁当下不乐意了,且不管你是不是杀害公公婆婆的凶手,就凭这一条,她就不愿意让自己委屈。

  “秦老先生何意?想让阿铭再娶妻?若他不愿意呢?一个月内让他名下的产业全部破产?”祝汝宁心中火苗蹭蹭直上。

  丫丫个呸,他真当自己谁啊?想一手遮天?

  秦瀚铭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重了几分,微一低头,投给她一抹稍安勿躁的眼神。

  祝汝宁呶了呶嘴,不再吭声。

  “大不了我不当这个集团总裁,谁爱当谁拿去!”秦瀚铭面色一沉到底,浑身散发着阴冷的寒气,祝汝宁忍不住微颤一下。

  “你——阿铭,你要什么的女人没有?莫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秦钊闻想怒火攻心,一开口就想要训斥他。可不知怎么的,在触及他那双布满愠怒的黑眸时,训不下去,哀叹一声提点着。

  “我这辈子只认她。如果你们容不得她,那么从此以后秦家与我毫无干系;如果你们接受她,我们还是会叫你一声‘二爷爷’!”秦瀚铭冷漠的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坚定。

  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祝汝宁一阵心疼。

  虽然他的话是这样说的,但毕竟他的身上流淌着的是秦家的血。

  祝汝宁伸出小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摆,眸中一阵无声地劝慰。

  可秦瀚铭却一点不为所动。

  他今日能带走宁儿,那么就难保他以后不会有动作。

  秦瀚铭觉得若自己再不说点什么的话,他真的担心,下回若再出事,怕是再也见不到她。

  “阿铭,你这是非要与二爷爷作对吗?非要逼二爷爷出手吗?”秦钊黑眸一沉,冷冷地看着他,质疑着。

  秦瀚铭闻言一声不吭。

  “还有你,你就是想到我们反目吗?想看到他为了你失去一切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他’?”秦钊见秦瀚铭无动于衷,将矛头转向祝汝宁,声声凛问。

  祝汝宁眼角一抽,这都是什么人呀,拿不下阿铭便来逼自己,嘁!

  祝汝宁的眸中闪过一阵鄙视。

  秦钊见她也不受自己威胁,面上一敛,气急攻心。

  秦瀚铭心中一声冷哼,他又如何听不出秦钊的言外之意。

  秦钊愿意做戏,那就让他做吧,独脚戏是需要精力的。

  自己可没精力陪他演!

  他一手改为揽在祝汝宁的腰间,带着她就要往外走。

  “站住!来人!”秦钊见二人如此光景,顿觉得老脸没地方放,忙一声怒吼。

  秦老爷子的一声令下,早有人想二人团团围住。

  祝汝宁心下一急,一手抚在肚子上,不安地看向秦瀚铭。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秦瀚铭朝她浅浅笑道。

  随即他挡在她的前面,薄唇紧抿,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冷冷地说:“二爷爷不怕进去的话尽管试试!”

  众人闻言,皆不自觉地看向秦钊。

  秦钊眉眼一阵紧锁,冷斥道:“你还送二爷爷进去,小子,长能耐呢!”

  “那也得看二爷爷有没有想进去的想法。还有忘了说一声。我不介意华丰是不是破产,但若是逼我,我不介意弄以卵击石来与秦氏搏上一搏。我在想,若二爷爷没有秦家做后盾,您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呢,瀚铭倒是十分好奇。”秦瀚铭眸中闪过一抹阴鸷之芒,话一说完,他便打横抱起怔愣中的祝汝宁,直接出了静思堂。

  众人面面相觑,看着秦钊,静候他的命令。

  秦钊一阵反思他的话,人最怕什么?就是无所不顾。

  当一个人什么都不害怕时才是最恐怖的。他相信秦瀚铭说的,若自己再逼之,怕是后果只会是两败俱伤。只是这件事脱离了他的掌控,使得他十分懊恼,更何况那小子的心里已埋下怀疑的种子,万一有一天被他知晓,那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的黑眸厉色稍纵即逝,一个招手示意身旁的男子靠近,在他耳旁一阵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