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几步，“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我的存在？”
苏辰月收回目光，表情有几分冷酷，“因为你不能和她相比，林渺渺，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对她动手，如果她被你害死，那我也会让你试试偿命的滋味儿，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你没必要再跟着我。”
“当初你那样利用我，现在看我没价值了就想扔掉？”林渺渺的表情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死了，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
苏辰月看了她一眼，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疯子。”
“我是疯子。”林渺渺捏紧了手指，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那也是你逼我的，我哪里比不上她了？我林渺渺哪里比她林文文差了？！”
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苏辰月连头都没抬，“她永远是干净的。”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林文文在这尘污的世间就仿佛是朵遗世独立的清莲，她只是安静的停留在那里，手上从来没有沾过任何人的鲜血，好似能够净化所有不干净的灵魂。
闻言，林渺渺愣了半响，眼泪瞬间滑落在地。
她很明白这话的意思，在多年以前，她何尝不是如此？
只可惜她没有林文文运气好，情窦初开就遇上了苏辰月，从此他说东绝不往西，干过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为他除掉了不计其数的绊脚石，现在这个男人却站在这里跟她谈干净，实在是讽刺至极。
“苏辰月。”林渺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我们没有在一起，我就算是死也会拉着你来垫背。”
苏辰月没有回头，抬脚离开，“随你便。”
这轻飘飘的态度，或许连她的话都没
有认真去听，林渺渺此刻只感觉到了彻头彻尾的悲哀，好像这些年所做的事情突然都失去了动力。
林文文站在窗户前看着他们的样子，十分庆幸刚才没有听苏辰月的鬼话。
要是在多待几分钟，没准又会遇到危险。
她拉上窗帘，顺着墙壁坐在了软软的地毯上面，心有余悸。
这两个人就仿佛是如影随形的噩梦，始终都不肯放过她。
赵妈推门进来，看到她的样子急忙拿了床毯子垫在下面，“这样不会受凉，夫人，我给你端来了刚熬好的牛奶，喝了暖暖身体
。”
“谢谢赵妈。”她将牛奶抱在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
赵妈将纯牛奶的温度控制的刚刚好，既不会太腥又不会太烫，林文文十分喜欢她的手艺，别人就算练个几年都未必能做到。
她眯着眼睛，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胃里却突然泛起了阵酸水，直直地往咽喉上面冲。
林文文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开始弯腰对着垃圾桶干呕了起来。
赵妈停下了关门的手，急忙过去顺着她的背，“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