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可能是有点。”顾余生回答得漫不经心。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
“没事我跟你说我侄女干嘛？”顾余生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抬眸望过来：“你问她做什么？”
……
“没事我跟你说我侄女干嘛？”顾余生手里的筷子顿了顿，抬眸望过来：“你问她做什么？”
“你去废弃车库是找她还是……专程救我？”莫安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顾余生收回视线，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咽下一口饭后他平视着前方的墙壁，过了会儿，他才偏过头把深沉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眼底噙着微不可见的笑：“你希望是哪一个？”
莫安笙攥着自己的包，忽略他眼底荡起的那抹温柔：“是你让你侄女回国的？”
就像是被人突然扑了一盆冷水，顾余生搁下了筷子，靠在床头看她：“你到底想问什么？燧”
“贺烨跟她以前认识，你知道吗？”
她不愿把人心想得那么险恶，但所有人跟事凑到一块儿，她就不能不去想歪。尤其是在贺烨那样对她之后……二十年的感情到最后都可能是假的，怎么能奢求那些不熟知的人全心全意对你好呢？
面对她的质问，顾余生没吭声。
莫安笙的视线看着他受伤的手，然后一点点上移停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个问题几乎耗尽了莫安笙全身的力气，问完后后背都出了一层虚汗。
整个病房里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顾余生静静地回视着她，他的眼神让莫安笙看不懂，还没得到答案，她就有些退缩了。
莫安笙动了动唇，他却突然别开了头。
顾余生从床柜抽屉里拿出一包烟，还没抽出一根来，莫安笙的问题又抛了过来。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顾余生蓦地抬眸，目光有些咄咄逼人：“我默认什么？”
默认他故意唆使侄女抢她老公还是默认他喜欢上了她？
他一句话问得莫安笙语塞，她尴尬地杵在那里，因为这些都是她毫无依据的猜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因为顾唯一一句“是我小叔让我回国的”就想那么多，然后一鼓作气地跑来质问他。再仔细想一想，才发觉自己这个猜测好像自信过了头。
莫安笙从没这样子难堪过，不敢正视他的双眼，拽着包转身就走。
“去哪？”顾余生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莫安笙没理会他，加快了脚步，只是她的手刚摸到门把，一股强劲的力道便按压在了门上。
刚刚开启了一条缝的门重新合上。
莫安笙下意识地回身，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人已经被按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