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棠呵呵两声。
“我要这进步?”
“滚吧!”
她起了身,在屋子里到处找酒。
想吃点酒,解解愁。
944:您那是解愁吗?您那是解渴,喝酒跟喝水似的。
这房子里没有酒,只有到外面去喝。
棣棠抓过景宿的手,抬头看他,语气强硬,“好歹咱两以前是男女朋友,现在要分,总得来顿散伙酒吧?喝完,我就不纠缠你了。”
景宿低眸将她看着,视线从她那抓着的手上挪开,语气很沉,“不行,你不能走。”
棣棠闻言乐了,“我不走啊,就是死个心。”
944:听宿主这话,是听不出任何伤心,反而是对喝酒翘首以盼?
景宿见她这无所谓的样子,以及那话,本该感到解脱一般,不用再陷入人类莫名的感情之中。
却感觉心底有些莫名地闷。
他忽略掉那情绪,道:“好。”
于是两人包裹严实,出去喝了一顿酒。
棣棠喝了很多,但精气神都很好。
反而是对面的人不行了。
他根本就不喝酒,这次被灌了很多,脑袋发昏,酒气上涌。
实在是难受。
景宿发觉不妥,这状态不该暴露在别人眼前,但是他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棣棠伸手过来拍拍他的后背,笑得十分明媚,“没事的哈,偶尔醉一下,我不会把你吃了的,当然你要是想,我可以的。”
烧烤摊老板虎躯一震。
现在的小年轻说的叫个啥子话!
景宿彻底醉了,他是那种醉了就是睡着了,很安静的那种。
这样的人少了很多麻烦。
棣棠吃喝差不多了,把钱一付,老板还想着要不要帮忙把这醉酒的男的给送去他家,就见棣棠将人扛起,一八几的个头,说扛起就扛起?
棣棠不屑一顾,暗道要是在她的世界,一个男的算什么,十个男的都没问题。
棣棠将人扛了回去,把他扔在了房间的床上。
景宿整个人陷进床上,浑身酒气萦绕,双眼紧闭,呼吸绵长。
这才像个正常人。
棣棠俯身低头看着他,心思一转,伸手将他黑色衬衣纽扣解开。
她解扣子的手法竟然变娴熟了!
944羞红了脸,[棣棠大人,你又要生米煮熟饭发则了?]
“这货,不能用这招,用了估计也翻脸。又何必呢。”
棣棠从腰侧抽出把手术刀,满脸兴奋又激动,这恐怕是唯一最好的机会!
不省人事的男主,那肌肉结实紧绷的胸膛,以及那颗跳动得异常快的心脏。
这房子里有缝针的应对的任何工具。
是否可以放心地划开一刀看看?
任何世界的男主的身体对她都有莫名地吸引力。
她都十分想拿刀划开他的身体,看那漂亮的线条走向,以及新鲜的血液涌动……
变态啊!!怎么总是改不了这嗜血的心性呢!!
944连忙预警!
[棣棠大人,您千万不能动手!有一段剧情传送了过来!关于大佬的!]
棣棠脑海里被输入一段剧情。
和原主原来的记忆强塞入的不一样,没有不适感,很快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