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协议作废?
尾巴一走进办公室,便觉得气压骤降,而老大的脸上满是阴鸷之色。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大,难道又接了什么任务?”
“去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
尾巴低头一看,白纸上写着遒劲有力的三个大字:楚湘琴。
难道老大又对这个女人有了兴致,他忍不住提醒道:“老大,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
封暮九扯唇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晚上想加鸡腿儿?”
尾巴只觉得双腿发软,立刻道:“老大,我马上去查,定然把那个女人的底细扒得干干净净!”
封暮九把玩着手机,他再次拨通了苏悄的号码,只是对方依旧没有接听。
他轻舔了下唇角,绝美的容颜陷入阴影之中。
片刻后尾巴将楚湘琴的资料放在了封暮九的面前。
他飞快的翻看了一下。
“法律系高材生?”
“对,听说是一路被保送出国的,不过她在国内有个男朋友,现在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律师事务所。”
封暮九捡起一张照片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五官清秀,剪着一头干练清爽的短发。
“她经常去儿童之家?”
“对,据说每个星期都去做公益活动。”
封暮九的眼眸亮了亮:“再去查查这家儿童之家。”
“老大,我听鎏金说,他曾经在咖啡馆看到了小嫂子和......”
封暮九的目光凌厉:“和谁?”
“和您侄子坐在一起。”
封暮九磨了磨牙,他总算知道苏悄为什么忽然间疏离他,恐怕是封念辰从中挑拨,而楚湘琴则成了她的底气。
这个法律系高材生有些难对付,看上去似乎无懈可击,不过是人就有弱点,他想尽千方百计也要抓住她的把柄。
机场人头攒动。
苏悄焦灼的等待着,直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撞入她的视线,她便立刻迎了上去。
“湘琴!”
“悄悄!”
两个女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苏悄抱着楚湘琴转了一圈:“你似乎重了一些。”
细细一看,楚湘琴的皮肤比以前白嫩红润,身材似乎有些臃肿,而且身上还有一种奶香的味道。
楚湘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国外与国内的饮食习惯有所偏差。”
“夏默怎么没来接你?”
“他出差了。”
“你真的打算加入夏默的事务所?”
“他是我男朋友,我自然要帮他的。”
“可我觉得以你的能力与实力,明明自己可以单飞。”
她笑道:“悄悄,以后我跟夏默是要结婚的,所以他的事业,就是我的事业。”
事务所,夏默已经为楚湘琴腾出了一间宽大的办公室。
楚湘琴很是满意,她掏出文件看了看:“悄悄,我仔细研究过你这份协议的条款,这份协议违背了你本人的意愿,而且并没有公平可言,可以作废。”
“只是我真的欠了他一个亿,总要还他的。”
“你还差多少?”
老宅是不能卖的,那是姥姥留下的遗产。
苏悄心里盘算了一下,上次卖珠宝卡里有三千万,再加上这些年我存在暗门的积蓄,差不多有四千万。
“还差六千万。”
“我可以把我的积蓄给你,如果在不够,我就找夏默去借,总能凑齐这笔钱。”
“湘琴,谢谢你。”
“悄悄,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摊牌。”
苏悄的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丝惧怕。
她颤抖的拨通了封暮九的电话,没想到被秒接。
他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兴奋:“悄悄,你还想着爷?”
“封暮九,你今天有时间吗?”
“只要你约我,爷有的是时间。”
“那就好,一会儿三十六路老街咖啡馆见。”
说完这句话后,苏悄飞快的挂掉电话,一想到封暮九尾音里的兴奋,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楚湘琴见她垂眸不语便道:“怎么?他胁迫你?悄悄,你别怕,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顶用!”
“没有,他说他会去。”
去的路上,苏悄的脑海中如同过电影一般闪过封暮九的脸。
虽然他曾经帮过她,可他们两人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既然一开始就注定是错误,何必将错就错?
苏悄也不知道自己在惶恐什么。
或许是怕自己陷得太深,直到无法自拔,倒不如挥刀斩得干干净净。
她紧张的捏了捏手中的卡,里面放着四千五百万,其中五百万,是苏湘琴这几年的积蓄,她说等夏默回来之后,她会开口再向夏默借。
抵达咖啡馆后,她一眼就看到了一辆疾驰而来的越野车,只见封暮身穿迷彩,一脸油彩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挥汗如雨,身上透着汗味,掺杂着烟草的味道。
看着他推开车门,疾步朝自己奔来,苏悄的心脏猛然一缩。
她努力的将这种异样压下,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只是微颤的睫毛终究是暴露了此刻的惊惧。
封暮九的脸上露出邪肆又张扬的笑意:“悄悄,是不是想我了?”
他伸手就要去碰苏悄,却被赶来的楚湘琴,挡在了身后:“封九爷,久仰大名。”
封暮九的瞳孔飞快的收缩了一下,随即唇角微扯,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悄:“悄悄,跟我约会还带着朋友?”
“封九爷,我有事要跟你谈。”
其实在看到楚湘琴的那一刻,封暮九便猜测到了她的意图。
饶是如此,心还是狠狠的一抽。
他忽然扯唇一笑:“好!”
三人随即走进了二楼的VIP包间。
封暮九似乎有些烦躁,随即点燃了一支烟,雪亮的眸子透过缭绕的烟雾肆无忌惮的落在苏悄的身上。
她压下心头的恐惧,起身为封暮九接了一杯煮好的咖啡:“九爷,如果以前有得罪您的地方,还望见谅。”
呵!果然是有底气了,跟他这么客气。
封暮九并没有去接她手中的咖啡,只是从桌下抬起脚,顺着她的小腿攀爬,声音里透着一丝暧昧:“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要从哪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