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日月魔宗
他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老,脸上的皱纹缓缓的出现,一下子变得鸡皮鹤发,而额头的抬头纹也是越来越多,连头发也是彻底的由黑变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个沧桑的耄耋老者。
瞧着眼前这么诡异的一幕,没有来得及逃跑的人疯狂的吼叫道:“救命!”
一道道惨叫之声骤然传出,很快,那几个人便彻底的成为了一具干尸,而在他们死后,他们身上缓缓的飘下了一阵黑色的烟雾,朝着四面八方涌动过去,而走在前方的白袍人,一下子接收烟雾,他的嘴角不由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家伙所在的日月魔宗原本就是邪魔歪道,他自然不可能会放过先前的几名武者,而他们的宗门所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掌握住整个楚国,将整个楚国的武者血肉彻底的吞噬。
当然,白袍人所在的日月魔宗对内的称呼却是日月神宗!
杨凡此刻仍然在骆驼车内轻轻的逗弄着杨小可,丝毫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造成什么影响。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整个街道之上不断的响起了一阵阵的喧哗之声,瞬间传遍大街小巷。
“你们这群贱民,还不赶紧滚开,拦住了大爷们的退路,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只见曹家的武者瞬间将杨凡的骆驼车给围住了,这忽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是不禁大大的吓了一跳,所有的人都是朝着后面退了过去,他们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那辆骆驼车。
其实在此之前他们就已经察觉到了这辆骆驼车的古怪,当时他们还觉得奇怪,驾驶骆驼车车夫居然是一个耄耋老者,而且如今白云城的局势没有人不知道,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没有人敢这么高调在这大道之上驾驶骆驼车。
而且杨凡与乌孟行驶的速度还极快,没有想过减缓速度,在百姓们的眼里看来是横行无忌,压根就不管不顾。
“你们倒是说,这骆驼车上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如此的大胆?”
“呵呵,也不知道这骆驼车里面的人物究竟是什么,不过肯定是得罪了曹家,否则的话,曹家也无需如此的大动干戈!”
“呵呵,没错,看来这骆驼车上的人终究还是得罪了曹家,不过估计这骆驼车上的人跟曹家肯定是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只是不知道这人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如今的曹家可是投靠了日月魔宗!”
“有日月魔宗撑腰,这白云城还有谁能够得罪得了他曹家!”
不少人完全看不惯曹家的做法,曹家投靠了日月魔宗,掌握住了整个白云城之后,可以说是嚣张到了极点,跋扈到了极致,比起原先曹孙刘三家独大,三家制衡之时的局面完全不一样。
原本的曹家还是半遮半掩,可是现在的曹家确实连最后的遮羞布都懒得办,完全的将这遮羞布彻底的解开,不知道最近有多少人因此而看不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势单力薄的话,恐怕这些人早就起来反抗了。
“有的话可不要乱说,若是真的曹家人听到了,到时候你这条命能够活得了今天,恐怕也活不过明天!”
“唉,曹家就是这白云城的索命阎罗,他要谁死,谁还能够活着!”
当即就有一人堵住那说话之人的嘴巴,让他不要再发出声音。
杨凡也是听到了四周的动静,不过他却是没有理会,已经彻底炼化本源的杨凡已经彻底的掌握着了楚国的天道,这茫茫四海恐怕都无人是他的敌手,他哪里会在意这些蝼蚁的喧嚣!
曹山却是忽然来到杨凡的马车之中,那极为谄媚的对着那白袍人恭敬的行礼。
曹山眸子之中只剩下了完全止不住的火焰,心中抑制不住怒气,他明白想要报仇,恐怕除了眼前这白袍人能够帮他之外,几乎无人能够帮得了他了。
守卫们散开了一条路,白袍人很快就走了过来,朝骆驼车撇上了一眼。
曹山恨不得冲上前去一把将杨凡的脑袋拽出来劈死他,只是白袍人之前已经告诉他这骆驼车里面的存在极有可能是达到了元婴存在的强者,而且实力不低,这让曹山不禁吓了一跳,他万万没有想到击杀他儿子的武者实力居然已经达到了元婴境的存在。
原本他还不是很害怕,他的实力不过就是金丹极境,只差一步才能踏入元婴,他的实力与元婴相比自然是不可能企及得了。
不过他确实没有担心他不是那车上武者的对手,有着白袍人和他背后日月魔宗的帮助,想必即便是那马车上的强者想要对付他,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到时候只要让白袍人将车内的杨凡给废了,就能够给自己的儿子报仇雪恨。
白袍人此刻也是满脸凝重的瞧着那辆骆驼车,他的心中早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只剩下了止不住的担忧。
他原本还不想理这件事的,他此刻是懊悔到了极点,这骆驼车里面的武者实力太强了,他想要通过灵魂探测之时却发现自己的灵魂力完全延伸不了,刚刚想要踏进却是瞬间消失无踪,他完全无法看清楚,在这骆驼车里面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名强者的实力等级究竟是到了哪一步?
而当他瞧见了一旁的乌孟之时,却是大惊失色,瞳孔骤然一缩,眸子之中只剩下了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身躯颤抖,大声的惊呼道:“一个车夫怎么可能会拥有如此实力?这家伙到底是谁?”
这白袍人的一句话瞬间吸引了四周百姓们的所有注意力,而曹山听到了这话,也是连忙问道:“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有什么诡异之处吗?”
他瞧着这白袍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止不住的担忧,难道连白袍人都没有办法对付得了这骆驼之内的武者,完全看不清楚他为何会露出如此讶异的表情!
白袍人没有再多理会这曹山,只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死死地盯着前面那辆骆驼车,他心中只剩下担忧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