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贺敏的之死
贺敏浑身上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逐渐的化为了一阵烟雾升腾消失。
一个元婴境的强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去,乌孟只是朝着后面冷冷的瞥了一眼,压根就懒得多瞧着,随即回到了骆驼车上,跃马扬鞭。
所有人都知道眼前这名老者的实力究竟是有多么的恐怖?
乌孟很快就驾驶着骆驼车离去,而周遭的人只是默默的朝着那辆骆驼车,死死的盯着,所有人连一句话都不敢发,那辆骆驼车走远了之后,不少人忽然瘫倒在了地上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眸子之中压根就没有丝毫光彩,所有人都瞧了一眼在地面之上缓缓渗透着鲜血的斑斑血迹,还有瞪大着眼睛瞧着天空之上望去的贺敏。
他们的心中都是忍不住感到颤抖,眸子之中只剩下了无限的惊惶和失措!
“这家伙未免太强大了吧!堂堂的元婴境强者居然一招就给杀死了,这老家伙真的是不同凡响啊!”
“恐怕这白云城从今日起就没有太平了,咱们都得准备离去啊!”
“唉,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何人,为何能够让元婴强者心甘情愿在他的脚下当一个微不足道的车夫!”
“呵呵,如今这曹家可算是完了,那家伙废了日月魔宗的人,这曹家想要活下去,能活得了多久啊?”
所有人都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去,他们压根就不知道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事情,当然也有人感到害怕,可是他们压根就无法离去,他们的根都在这眼前这座城中,他们一旦离去,就像是想活也活不了!
杨凡很快就在乌孟驾驶的骆驼车之内安抚了杨小可,回头撇了一眼后面那一群惶惶不可终日的白云城百姓。
整个白云城只剩下了无限的惊惶,毕竟一个能够轻而易举碾压元婴境武者的存在让他们感到深深的颤抖。
日月魔宗实力何等的强悍,居然就这样被人压死了,这样的消息在白云城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这白云城最强大的也不过就是白云城的城主,一个刚刚踏足了元婴之境的存在,而一个能够绞杀元婴境初期的强者对于他们无异于神话传说中那样的神奇!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白云城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去抛头露面,所有人都缩着尾巴在城内谨慎待着,没有一个人敢出言放肆。
哪怕是平日里最嚣张的曹家和刘家,现在也只剩下了惊慌失措,大门紧闭着,时不时还派出家丁在门口打探着,没有一个人想要去。
即便是家丁也时不时的偷个懒,压根就不敢出去见人。
然而,日月魔宗派出来的强者死亡的消息很快就流传到曹家,整个曹家只剩下了惊慌失措和恐惧,他们最大的靠山自然就是威震一时的日月魔宗,如果不是日月魔宗在他们背后支持着,恐怕他们压根就无法支持得了。
而那早已经因为重伤而死在了原地的曹家家族曹武连尸体都没有人派出去收拾,原本他们曹家就是一个元婴境的强者都没有。
而刘家很快就感到深深的恐惧,如今的刘家和曹家压根就无法压制得了冉冉升起的孙家。
毕竟没有了日月魔宗,他们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孙家。
杨凡命令乌孟斩杀了曹家的家主曹武,这才引发了他们惊慌。
曹家其中的一位长老惊慌失措的脸色已经有些阴沉。
刘家家主如今脑海一片空白,无论如何,他都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元婴后期的武者降临,在这白云城,而且还如此巧妙的消灭了他留下的靠山。
如今曹家和刘家两个庞大的家族就成了一戳即破的老虎,乌孟那么一斩杀,所有的白云城武者都看出这两家其实如果不依靠这魔宗那就是微不足道,压根就没有威慑力。
如今这两个家族就只剩下了待宰的牛羊,随时随刻都会等着人家来宰割,很快便有人向这刘家家主进言道:“家主,如果咱们无法抵抗的话,便只能离开这白云城了,毕竟未来的日子会好过一点东西,虽然过程会艰难一点,但好好过整个家族被灭!”
刘家家主无奈的瞧着,他自然也是让那名长老说出了办法,他也是幸运的,眼下他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能够拯救刘家。
刘家的家主心中只剩下了害怕,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从来没有遇到过会这种事情。
自从刘家在这白云城里扎根了下去,数百年来何曾想过离开,毕竟离开了白云就意味着一无所有,外面的人可不像白云那么弱小。
迁移整个刘家是何等的艰辛,刘家所有留下的庞大产业仍然是白云城,所有的产业想要割舍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面对着如今的窘境,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能够解决得了,而正在他对面的曹家,新推选出的家族曹美也是难以忍受,这曹美也是悔恨,他很清楚如果他原本的曹家主曹武针对杨凡,如果不去挑衅着骆驼车的主人,曹家就不会遇到如此艰难的险境。
曹美随即对着曹家的长老说道:“罢了,现在离去吧,尽快迁移所有人离开这白云城!”
曹美说完了这句话,脸上很快就没有了一丝的生气,那群长老们四目相望,也是无奈的长吁短叹,虽说这一切都是曹武咎由自取,归根到底还是他曹家需要去面对的。
曹武已经死了,留下来收拾烂摊子就成了他们了,而那刘家的家主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刘家和曹家一样的命运,也只能选择一样的方式。
此刻正在白云城的一座酒楼之内,杨凡正在酒楼里缓缓的喝着酒,很快他就感到了一股困意,随即在桌面之上缓缓的坐下,紧紧的闭着双眼,仿佛天地之间的一切跟他都没有丝毫的关系。
一个人敲完推开了杨凡的房门,静悄悄的看了看杨凡一眼,那人正是乌孟,杨凡完全没有察觉到乌孟的来临,乌孟只是手里轻轻拿了一个紫砂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