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城里一处台球厅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年青人手里放下电话,叼起来,一根烟点着了火,对一旁汇聚的一包兄弟们说道,
“走着吧,兄弟们,咱们这回又有活儿干了!”
而一帮的兄弟们,听到黄毛年轻人说这话,顿时也是一脸欣喜的起身,说道,
“耗子哥?是又有金主送上门来了吗?”
“不错,正是上一次给咱们送了两千块钱的那个林经理,今天又有活给我们干了。这可是个大金主,咱们得好好照顾的才行。”
黄毛年青人则是嘿嘿一笑,说道。细细看去,只见这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不是别人,而是叶欢他们的老朋友了,正是那叶欢初到京城的时候,就绑架了他的老婆夏芸的那个陈耗子。
这件这个陈耗子染上了一头黄头发,脸上也比当初多了几个刀疤,然而身上却仍是穿着一身西装打扮的有模有样的。
原来这个陈耗子当初从派出所里放出来之后,却并没有洗心革面,反倒变本加厉。从街头上的小混混开始干,凭着他的一张伶牙利嘴和心狠手辣,逐渐的又冷落起来一帮的小弟。而那原来跟着他干的兄弟五个人,老二和老五则是再也不敢跟着他干了,回到乡里,找了个做活儿,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然而那剩下的三个人却是他闲着经常里面的繁华,不愿再回到那穷乡僻壤里,一时没有办法,也只好再跟着这个陈耗子干。
而这个陈耗子,从那派出所里出来之后,心里都是更加执拗了,一心想要混出个名堂的,他当时认为自己是真的比不过叶欢。但是他却不觉得自己犯的错误,而是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人手不足,气势不够。
所以自打那时候起,陈耗子是招兵买马,反倒以叶欢为榜样,干起了生意。
然而他本就是混混一个,除了收保护费这些事情又哪里知道其他的生意?即便笼络了一帮小弟开的一个台球厅,最后靠的还不是之前的那些事情生活。
而他所开的这个台球厅,因为每天都乌烟瘴气的,或者局长一般不良混混则根本没有人过来打台球。所以平日里里面也都是他和他这帮小弟们在喝酒,抽烟,打牌罢了。
而今天则是让他逮到了一个金主交代过要教训一顿的人,而此人也正是刚刚被他们带回台球厅里,手下的小弟们顿时是一顿拳打脚踢。揍的这个人是鼻青脸肿的,连连惨叫。
刚才林经理跟他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便是这个人叫出来的声音。
“兄弟们,收拾收拾东西,咱们事不宜迟,这就出发!”陈耗子一边招呼着弟兄们,一边说道。
此时他则是远远不知道这个,林经理交代给他的那个店铺,便是叶欢所开的。否则他是远远不敢接下这个活儿的。
“耗子哥?那这个人怎么处理?”
一旁架着那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人的小弟顿时问道,陈耗子撇了一眼那个人,顿时上前一抬那个人的下巴,说道,
“这位兄弟,咱们送不相识,你也别怪我这帮兄弟们下手狠,我们都是吃这行饭的。人家给了钱,我们自然要帮人家把事儿办好,你说是不?”
“这背后给我们钱的人,你也自然知道是谁了,所以这冤有头债有主的,你去找他就行,可别管我们。”
陈浩的现在倒是说话做事不再那么嚣张了,一通话说的虽然是歪理,但那个人现在在他们手里倒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问你啊!出去之后该找谁报仇,知道了吧?”
那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人顿时连忙呼哧着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行!那您走吧,我这还有别的生意。”
陈耗子顿时一挥手,招呼着两个小弟,把这个人加到门外一摔,而那个人顿时也是连滚带爬的赶紧溜走了。
自打从夜欢那件事之后,陈耗子现在做事儿,每次都搞了一副假惺惺的样子。虽然他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有没有用,毕竟也是他们出手打的人家,但是总是让自己好像觉得挺会办事儿的。
而他那帮兄弟自然也是觉得他这样做,有大哥气派,对他更是死心塌地了。
“走吧!哥几个儿,新林街道走起!”
在陈耗子的领头下,一包顿时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弟们,便跟着他浩浩荡荡的关了台球厅的门,朝着新林街道走去。
……
而叶欢这边自然是还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从他们开始着手装修这个铺子,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有周青在一旁维护安全,再加上叶欢也是催促着大家赶紧干活儿,所以这个工程的进度也是超乎叶欢意料的快。而本来叶欢还苦恼,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些场景布置道具的问题,则是被那个京城大学的王树青教授给解决了。
王教授刚好认识一个专门从事电影行业服装道具的人,顿时也是爽快的,给叶欢牵了条线。让叶欢成功的定制到了一批好的场景和道具。
大约就在今天就刚好给送过来了,送货的地方自然也是送到京城的物流中心那边,所以今天叶欢也是打了个电话,拜托老武派来了几辆车过来,帮忙把这批道具从物流中心送过来。
而刚好,老武的物流公司那边也是刚刚忙完了,一个大的单子,老武所向,给兄弟们都放了一个假,只留下了几个值班的人员。
大家伙本来就好久没有跟叶欢打过照面了,这次一听到这个电话,干脆一个个还是当初叶欢最认识的那几个人。便开着车,浩浩荡荡的从物流中心那边给他送货过来了。
老牛,周启先,周启发两兄弟,老武,小武,几个都是叶欢的老熟人了,基本上都是在当初一开始边跟着叶欢搞这个物流公司的弟兄们,老武也是提议,大家伙也刚好借了这个机会跟叶欢一起聚一聚。
而叶欢自然是不会拒绝这样的事情,干脆在附近的一家好酒店里订了一桌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