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陆北边和西边战火连天的时候大陆的东部却显得异常的平静,龙夏王夏颉此刻正龙夏五大圣山之首的禅山上进行着大型的祭祀活动,此刻的禅山之上显得异常的庄重和肃穆,百官其至,万民朝拜,在经历了三天盛大而又繁琐的祭祖活动后,龙夏王夏颉和禅山住持牧云道长漫步在禅山道观的小路上信步闲谈,忽然间夏颉在一处观景台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壮丽的风景缓缓的开口问道:
“久闻牧云住持道宗之法以贯彻天地,世间之事皆洞悉一二,朕今日也是有一事,请教大师,望大师解惑!”
“那些称赞皆是世人谬传罢了,修道之路漫漫,我也不过是苍海一粒而已,无非是年纪大了阅历多了,法贯天地,世事洞悉。不过陛下要是有什么难解之惑,也可直言,老道倒是愿闻其详,算不得请教!”牧云说罢便在夏颉身后半步处手拿拂尘同样看着着禅山壮丽的风景。
“住持谦虚了,朕此次之问,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对于我朝传承千年的一句预言,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所指可是那句,秋祸出,蛟龙尽,归一,夏亡!?”
夏颉看着眼前的风景长叹一口气说道:
“便是这九个字,自从千年前的大战之后便在王宫里流传了下来,千年以来这九个字犹如一个心病笼罩在历代先祖的心中,在我登基前我也不以为然,但是了解的越多,越觉得这九个字可怕呀!所以今日才约见住持,望住持指点迷津!”说罢收回目光向着牧云道长微微作辑弯腰。
牧云见夏颉陛下行如此之礼,慌忙收起拂尘双手接上,急忙道:
“陛下万不可行如此之礼。”扶正夏颉后牧云抚须半晌后,微微沉吟道:
“不过此事我虽知,却不能解。望陛下宽谅!”
夏颉听罢微声一叹:
“我知你禅道住持有所规矩,但是朕最近几日忧心此事,日日夜不能寐啊!住持可知我王室还有另一个传说么?”
“哦?愿闻其详!”
夏颉继续道:
“我王室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夜寐血剑则秋祸将出!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而能寐得血剑者必然是当位之君,我最近夜夜梦到一把血剑竖立在宣政殿门口,天空也都是血红色,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今日特别在此约见住持道长。”
牧云道长听到这里眉头一皱,这么一说有些东西的确不谋而合了,但是牧云并未言明!沉声问道:
“陛下此梦,历代先君可有同者?”
“历代先君,共有五人寐的此梦,至于真实性却不得而知,这都是宫内王室史官查阅的得,但是其他相关一律未曾记载,好似隐瞒着什么!又好似被强行抹去了!”夏颉皱着眉头回答道。
听罢后牧云却莞尔一笑大笑者说道:
“哈哈哈哈,这样我便知晓了,原来是如此!有趣!哈哈哈哈有趣啊!陛下此事望陛下谅解,恕贫道不能继续和陛下继续说下去了,只能提醒一句陛下,莫要把所有事情堪的过于悲观,换一种视角去看待或许会的到不一样的答案。”牧云说罢,便浮沉一挥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眉头紧皱的夏颉立在原地继续思考着牧云道长所说的话语。
半晌后,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夏颉的声旁轻声的叫道:
“陛下?陛下!”
传唤了半天夏颉才从思考中回过了神来,看了言身边的小太监失笑到:
“呵呵一思考便忘记了时间,小喜来,何事呀?”
喜来听罢恭敬的回答道:
“回陛下,太后那边要回去了,让小奴回问陛下何时回宫!”
“也是,祭祀活动已经结束了也是该回夏京了,你回禀母后,我与母后一同回京!”说罢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回走了。
而此刻的禅山道观中,牧云道长双眼看着祭祀部队回京的方向轻抚者胡须,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主殿双腿盘坐在蒲团之上,便一动不动的开始打坐了。
在茫茫无际的海岛之上,秦墨依旧在殷前的指导下日复一日的训练着,大陆上的一切也在飞快的变化着,每一天大陆的局势都在变化着,而秦墨全身心的在岛上进行着魔鬼般的训练,世界上的一切都和现在的他没有太多的关系,训练之余她还是回拿起那本书仔细的阅读着,知识和力量也在一天天的缓慢增长,而在世界的另外一面,索菲和尤达斯以及其他的七个孩子也在一座神秘的小岛上进行着魔鬼般的训练,对于外界一无所知,而心底的疑问也没有任何人去给他们解答,只有无休止的训练!
而在弗拉基米尔王国,尤伯夫的起义也并不是那么顺利,刚开始起义军的状况良好,在短短的一周的时间内就吞并了一整个行省,但是随着战争的继续,骑士长马耶夫的亲自参战,以及王国所有骑士爵领导组成的镇压部队的参战,让这场战争变成了旷日持久的拉锯战,着大大的打乱了尤伯夫的布置,因为对于反抗军来说他们没有足够的资源进行拉锯战,中军大帐内尤伯夫和秦雨枫以及其他前线将领也在大帐内展开着激烈的讨论。
而生也不知道的是在尼尔森王国新占领的敦刻尔克附近的原始森林中,一个漂亮到妖艳的红裙女人,戴着三个看起来目光有些呆滞的男人从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中慢慢的走了出来,就在他们从小山中出来的那一刻,天空似乎都变换了颜色,森林中的所有动物仿佛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原本在傍晚热闹的森林,此刻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仿佛都在一瞬摒住了呼吸,着抖生怕出现一点声音从而导致这个美丽而又妖艳的女人怒火。
而现在也正是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