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什么地方和你有关吗？倒是你，你以为有你在的地方我还能呆的下去吗？别恶心我了！”
“你就真的不能原谅我吗？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挽救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紧紧按着鬼的手腕，生怕自己稍微松懈，他就会逃跑。
神的内心真的觉得很疲惫，也很无助。
他是个蠢笨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如果鬼你是因为白芷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知道道歉对你来说可能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甚至会让你觉得厌烦，但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鬼迷心窍把自己禁锢在过去那些事情里，不应该对不必要的人起怜悯之心，更不应该怀疑你，明明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我却伤害你，是我该死……”
神话说的语无伦次，他本就不是一个擅长说好听话的人，如今一着急更是一股脑把心里的事都往外倒：
“你可以因此打我骂我，甚至拿刀捅我，只要你开心你都可以去做。但是你千万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哼，我对你来说什么时候竟有那么重要了吗？”
鬼却是不想搭理他，反而冷冷地回以他一个嘲弄的笑容，嘴角的虎牙看上去也变得恶劣残忍了许多，毫无以前的没心没肺却又可爱有趣可言：
“你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也不觉得恶心？”
恶心……
这个词过去神从没有听鬼对他说过，倒是以前他经常听妖和其他人说他们俩之间太过腻歪，天天黏在一起，恶心。
那些话自然是开玩笑的，神从来不以之意，倒是鬼经常顺着杆子往上，当着其他人的面越发腻味地靠近他，还故意搂搂抱抱，惹得其他人又是一阵嘘声。
以前那么简简单单就能得到的幸福，现在对于神来说却好像是南柯一梦，那样的遥远，那样的难以实现。
而毁掉这些的恰恰就是他。
“不恶心，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
“是吗？比殿主还重要？”
鬼又是一声轻嗤，却在得到神的答案的时候，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只因神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回答的是：
“……虽然这么说很大逆不道，但是你对我来说，早就比殿主要重要了。殿主他对我来说是需要精心侍奉的主子，我可以为他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但同样的，我也能为你而死。”
“所以呢？这不是平等的吗？哪里不一样？”
鬼尽可能压制住起伏不平的心绪，反问道。
“不一样的是，你对我来说就像，”脸颊微红，神手攥紧成拳，深呼吸几口气努力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后，突然定定地看着鬼道：
“就像是夫人对于殿主而言一样！一个是主子，一个是我最喜欢的人，你当然更重要……”
这下鬼没有给神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涨红着他的脸捂住他的嘴：
“你，你给我闭嘴！你不要脸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