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给他们两个血?他们是连爹都没有的野孩子,我不要管他们!我不要!对了!我一定是被强暴了,不然怎么可能生下这种孽种!爹!你快替我找到那个坏人啊!是他害了我啊!”
赵语嫣还在挣扎,原本就被妆容抹花的脸此刻扭曲又丑陋。
可无论是燕少羽还是她的亲生父亲都已经不想管她了,侍卫在燕少羽的示意下直接拽过她的手,毫不客气地对着划了一刀:
“不要!好疼!好疼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眼见着血跟不要钱一样的流,赵语嫣被吓昏过去,然而眉眼还是紧紧蹙着,看来是非同寻常的阴影和痛苦。
花语没什么话可说的,毕竟燕少羽算是仁至义尽,她这个做娘亲的自然得担起些作为娘的责任。
就是可惜了,那个七皇子没有受到惩罚,明明他并不无辜……
也许是花语看得太专注了,燕萧然似有所感地回过头,刚好与她四目相对,当看到她眼中的不平探究时,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姑娘是知道什么了吗?
“哎!真是世风日下啊!”
“世子爷当真是可怜,好像目前就这两个儿子吧?居然都不是他亲生的,这赵语嫣可真是造孽啊!”
“她这也算是遭报应了!这么多血放下去,不死她也得脱层皮,看她刚刚那个样子,估计是疯了。”
“所以说,”突然开口,燕沧月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说了句意味深远的话:
“没有什么谎言是能够被永远隐藏的。被揭穿的那一天就是被所有人遗弃唾骂的时候。要是没有做好身败名裂众叛亲离的准备,还是不要做这种恶心人的事情。”
“对!九皇子说的真好!”
其他大臣纷纷附和,可花语总觉得他这话不仅仅说的是赵语嫣。
而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落,“虞青沐”一张动人的小脸白到像糊了层面粉一样,手脚冰冷,肚子一阵阵地抽痛。
混蛋混蛋混蛋!
一定是因为没有得到自己而恼羞成怒,居然故意说这种话来吓唬人!燕沧月你去死!
“师傅,那我先回去啦!”
“嗯。路上小心些。”
看花月楼全身心都落在制药上,花语稍微松了口气,果然比起自己,师傅还是更喜欢研究医术和机关。
对自己没那么多执念就好。
上了马车,伴随着摇摇晃晃慢悠悠的马车节奏,花语缓缓闭上眼睛,眼前一幕幕闪过的都是和燕沧月在一起的场景,还有他那张无论怎么看都美到惊人的脸。
他刚刚也提议了要送自己回将军府,但花语不想麻烦他,更不想被师傅发觉到异常便拒绝了。
早知道师傅不跟着一起回来,她就答应了。
“咣当!”
马车突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花语没有准备地就被摔到了地上。
“怎么了?”
站起身拉开马车,眼中映入的却是一片漆黑的野外,树影诡谲,风声猎猎,花语立刻就意识到问题所在。
车夫被人换了?有人要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