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月留在军营里给虞青沐按了好一会儿的腰,在虞青沐站起来锤他之前溜走,还欠欠地表示过两天再来看她。
两天后夫人气也该消了。
“大人!”
“嗯,进来,你怎么来了?”
虞青沐刚刚洗漱好,就听见外面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手上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
“没有,看您今天一直没出帐篷,我担心您是不是生病了。”
“……我的身体没那么弱。”
瞥了一眼仍旧是那么低眉顺眼的男人,但虞青沐很明显感觉到了一丝反常。
今天这小子一直很明目张胆地看着她,哪像之前一看见她脸能红到脖子,头都快低到泥土里去了。
这让虞青沐多多少少觉得奇怪,这人莫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大人。”
“嗯?”
“我想跟着你学武功。”
直勾勾地看着虞青沐正在绑马尾的手臂,看到她手臂上暗紫色的痕迹时,男人的眼睛都要冒出火光来了。
“跟我?我不是一直在教你们吗?”
场地里有好几个将军,每个人负责的内容不同,虞青沐打架没什么章法,优在出手快又狠决,所以她一般教这些小子们一些遇到危险时反制的阴招,偶尔会带他们做些体能训练。
虞青沐觉得自己该教的都已经教了啊!
这小子平时不也一直老老实实跟训练吗?说什么傻话呢?
在虞青沐探究的目光里,男人很是害羞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想只找您一位师傅,在其他将军那里,他们都不喜欢带我。觉得我很笨,又像个女人一样,他们还会放任其他人欺负我。我,我害怕,但是,我,我真的和您说您会嫌弃我觉得我没用。”
“那你现在怎么说了呢!?”
站在男人面前,直接与他对视,看到后者脸又自然红的跟发烧了一样,虞青沐无语地拍着头。
“我看我可能是话没有和你说清楚,让你有了误会。”
“你说其他人对你不好,但我也绝对不是会对你好的那种人。事实上,我对你的关照只是因为你和我的一个挚友很相似。”
因为现在在虞青沐身边的燕沧月已经和五年前的相去甚远,虞青沐想五年前的沧月用挚友形容应该还算可以。
要说“重要的人”也行,但她不想给给这个性格软弱的傻子太多无端联想和希望。
“但我现在想明白了,你和他终究不一样。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个有夫之妇,单独教导你让别人知道,让我夫君知道都是会叫人误解的举动。我不想因为我使夫君受到非议。所以,我们俩还是离远一点,避嫌更重要。”
虞青沐话说完立刻看到对面人失神落魄犹如被丢弃的狗狗一样可怜的眼神,但她已经决定了要这么做,便不会犹豫。
“我知道你在军营里过得很辛苦,你要是想的话,回头可以跟我说一声,我给你点银子,你带着出去做生意或者改从文都行。我看你字写的也不错,说不定从文更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