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房间门口,燕沧月一直听完她们母女俩的对话,听到她们要去找夜枫弑,他不爽地“哼”了一下,倒也没有进去阻止二人。
而是愤愤不平地回到自己屋里,摸出一小瓶桃花酒,喝了几口。
算了,总归是女儿大了。
沐儿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就快要嫁给自己了吗?
念及此,燕沧月决定回去以后跟虞昌石取取经。
看看他是怎么做到的暂时把这份心伤郁闷,还有养了多年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恶心心情抛到脑后的。
虞昌石:混小子!杀人还来诛心?你给我滚啊!
……
“呵呵,感觉怎么样?”
“啊!啊啊啊啊!你让我死,你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夜枫弑府上的一间破旧柴房里,昔日高高在上的夜帝被绑在一个木柱子上,寒凉的天气里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中衣。
当然,那衣服本该是白色的,现在已经被身上一道道斑驳渗血的狰狞鞭伤给浸染上了又脏又难看的红色。
“好熟悉的话啊?”
将鞭子放到辣椒油桶里继续泡,待重新吸饱了辣椒油,颜玖将它提出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生欣赏了一番。
“我记得,这话以前我也说过的吧?”
走到狼狈如败家之犬的男人面前,颜玖鲜红艳丽如玫瑰一般的嘴角微微扬起。
“现在这样,是不是就叫做今时不同往日了呢?还是所谓的~~报应?你说呢?”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看在过去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上饶了我好不好?颜儿……”
“闭嘴!”
一巴掌狠狠地落在男人脸上,颜玖美丽的脸一下子变得无比狰狞难看起来。
“你配吗?你配这么喊我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毁了我的一切还敢让我回忆所谓的我们俩之间的感情?可以了,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啊?!”
每质问一句就狠狠打男人的脸一巴掌,打到自己手心都在发烫,打到男人的脸跟个猪头一样红肿出血,直至彻底昏迷过去,颜玖这才舒服了一点。
可以了。
今天也上刑上累了。
颜玖决定暂且就这样了,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和那颗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从柴房里走出来。
“贱人!”
只是她刚刚走到一个偏僻的院子,一把剑突然横在了她脖子上,有人在她背后低声怒道:
“你把陛下藏在了何处?快说!”
“哦,原来那个昏君手下还有如此忠诚的狗呢!怎么?觉得你们大势未去,还要再博一下?”
“你少废话,我问你,陛下在什么地方?”
那人剑往下更深了一点,颜玖已经能够闻到淡淡的血腥味了。
“我不知道,而且真要说的话,要找人的话难道不应该问这里的主子?也是他把你们的陛下给擒住,并且马上要将这夜国倾翻的呀!”
“哼!你少在这里迷惑我!亲王那边,已经有人去了,一个叛国之臣,该千刀万剐!他也一样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