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恶……”
“打住！”
叫停花月楼的话，虞青沐明显表现出了几分不耐烦：
“够了吗？够了的话我们就闭嘴如何？我觉得有些腻了的说。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不如打一架，谁赢了就听谁的。”
手指比在唇间，虞青沐眯眼一笑，笑容里的森冷嘲弄遮掩不住。
“真的……要这么做吗？”
衣袖下的手握紧成拳，没有指甲的手指却能生生掐破手心，血液染红指缝，花月楼的心脏反复颤抖反复绞痛，难以平静。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两个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为什么？”
抱着孩子走到虞青沐身边，燕沧月好笑地看着花月楼，美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若隐若现的阴霾，反倒叫人觉得越发勾魂摄魄。
和那些志怪录里靠美色迷惑人心，最后让人死于美梦中的妖怪真的是一模一样。
“你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假装不知道？两年前，是谁先背叛了谁，是谁眼睁睁看着沐儿差点被害死，却选择原谅了那个凶手？唯独你，没有资格问沐儿为什么！这一点，我希望你记清楚。”
被燕沧月一席话说的面色惨白，花月楼难掩悲伤地看着虞青沐，半晌只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当初你也算救了我的命，所以我不想苛责你之前的选择，这两年也没有追咎，一切就当是我还了你的恩情。”
和花月楼的无法平静相比，虞青沐表现得冷静许多，说话也像是在和陌生人交谈一样平淡漠然：
“但是，我并不打算接受所谓的有一就有二，底线这种事情降低一次就够了，您说呢？”
“我……”
“夫君，你不能看着我被他们抓走啊！”
花月楼的心刚刚有所动摇，就被香铃的话凝滞了精神。
没错，他不能眼看着他们带走这个女人，不然父母和那边都不会放过花语。
“对不起，但是香铃，我一定要带走！”
“那就是，谈判失败咯！”
如迅疾的风一般，虞青沐那张清秀动人的小脸眨眼间就出现在花月楼面前，后者瞳孔微微收缩，但是很镇定衣袖一甩，撒出一片白色的粉末。
“沐儿小心。”
燕沧月直接冲到虞青沐身后，把人拉进怀里，同时用玉骨扇遮住了面容。
“没事吧？”
“嗯，是迷魂香。”
虞青沐有些庆幸地说。
她比谁都起床花月楼随身携带了多少能置人于死地，甚至是让人痛不欲生且无药可解的毒药，但他拿出来的却是最普通的迷魂香。
可见他确实不想伤害自己。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另一只手往前一拽，一张失魂落魄又无比熟悉的脸立刻出现在虞青沐面前，燕沧月把花月楼拽到自己面前，突然嘲讽地笑了：
“你又一次背叛了沐儿，你说你喜欢她，可你证明喜欢的方式还真是可笑到了极点！第一次是保护她的敌人，这一次不仅保护，还用了这种腌臜的手段。你和那个女人其实挺般配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