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还是剑比较方便,不然徒手捏断这些人的腿未免太麻烦了些。
“啊!!!”
走到那护卫长面前,虞青沐毫无善良可言地又抽出剑,把男人给痛醒了。
见到此情此景,旁边几个人都觉得腿一疼……
“看够了吗?看够了还不快滚出来!还是想本官请你出来啊?”
“啊,校,校尉大人,微,微臣迎驾来迟,”被虞青沐一吓,原本还躲在红木大门后的男人连滚带爬跑了出来,跪在虞青沐面前,颤抖着声音道:
“还,还请校尉大人恕罪,恕罪!”
“嗯?恕罪?”
用染了血的剑尖挑起中年男人油腻臃肿的脸,看他那浑浊的瞳仁和浮肿的眼眶,虞青沐便知道这是个什么货色。
“里正在门后偷看了那么久,都没有出来阻止的意思,打的是什么心思呢?让我猜猜啊!”
换了一副调皮可爱的面孔,虞青沐歪着脑袋,食指轻轻点着下巴,点了几下后突然作恍然大悟状:
“你是不是想着,要是本官被那些护卫杀了,你就能对外说那是因为本官没出示证明被误杀;又或者那些护卫被我杀了,你就能说我滥杀无辜,滥用职权?反正不管是哪一种,都对你有利无害是不是?”
“怎,怎么会呢?校尉大人别误会!”
男人虽连连摇头、矢口否认,但从他刚才那一瞬间的僵硬和眼神躲闪,还是说明了一切。
“哼,误会不误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
虞青沐突然拎起男人的衣领,本就狭窄的领口拘束着男人尽是横肉的脖子,叫后者立刻涨红了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即便如此,虞青沐也没有松手的意思,冷笑质问:
“你把粮草弄哪里去了?别告诉本官,你没收到朝廷送来的粮草!”
“臣,臣不知道,臣真的不知道!臣真的没看到粮草!”
“是吗?”
手抓的更紧,虞青沐毫不客气地拖着男人往里正府中走去,走上台阶时,男人的后背被台阶的棱角剐蹭的脱了层皮,疼的他满头是汗,满眼是泪。
“既然如此,那本官可就得好好搜一搜这偌大的里正府邸了!本官记得不错的话,这七品官员月俸禄该是在一百两左右,一年也不过一千二百两。里正的府邸倒是修的一点都不像只赚一千二百两的样子。”
走进府邸,隔着朱红色长廊,入眼便是极其气派的院落,种着各色奇葩异草不说,院落一左一右两片人力挖出的湖泊,其中盛开着品种珍惜的睡莲,养着精贵的金鲤,那些鱼时不时跃出湖面,甩出一条虹彩。
除此之外,这院落中还架了一条大理石桥,桥上的兽首装饰一眼看去竟是用青玉和白玉做成。
“都说财不外露,里正大人倒是不一样。”
拖着人上了桥,虞青沐好笑地转了转那可以取下来的玉螭首:
“怎么?今天还没来得及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还是说觉得本官不敢闯里正府?”
“不,不是,”用手拉着衣领,不然真的要窒息而死,男人连忙解释:
“这些,这些都是微臣经商时赚的银子,不是贪腐而来,请大人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