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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我们该动手了!”
“这样下去,我们会越发被动起来、只有主动出击,我们才会占据上风。”
望着处于自己身旁的三眼星人,那生有独角的荒星强盗有些踌躇,不过还是开口说道。
毕竟,此刻的他们,可不是一个人、他们所统领的,则是眼前这颗星球。
他们两位,是这颗畸形星球之上的王者;王者,可不是一个称号那么简单,他们所代表的。
则是更多的责任!
此刻的他们非常清楚,如若这一场战争失败,那么整个银河系中的荒星强盗不说被绞杀殆尽,也不会残存下来多少。
就算有些许苟延残喘的存在,根本翻不起来一丝丝的浪花来。
如若他们可以将那个所谓的守护星球给“打败”,那么这个银河系就归他们了。
不过,阿瑞斯是他们能够打败的吗?
一瞬间,两人渐渐陷入到沉思之中;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个时候放弃,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所能够做的,就是一直战斗下去。
“我的兄弟,我同意你的想法!”
“命令!”
“第一到第五基地之中去给我开辟出一条迅捷而安全的新型航线,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以一种银河飓风的方式打败阿瑞斯。”
“是!”
三眼星人踌躇半晌,还是重重点了点头,转而向着旁边的侍卫发布了命令。
开辟一条航线,这并不常见;除非是一些大型星球之间的战争,不然绝不会存在有航线开辟这一个说法的。
“是,王!”
侍卫点头应是,转而消失在原地。
仅仅在几个呼吸之后,一艘接着一艘各种型号的飞船赫然自各种的基地中冲了出去。
那络绎不绝的身影,看起来颇给人一种莫名的震慑感,让人不敢靠近。
其实就是一些纸老虎罢了!
里面有多少艘飞船能够同阿瑞斯的舰队比较,又有多少的飞船性能是完整的存在?
说白了,那些荒星强盗也不是疯子,他们自然明白这一场的战争代表着什么。
成功自然是皆大欢喜,那么,失败了呢?!
所以他们会以一种敷衍的方式来应对这场战争,但是这样的只是一小部分。
其中绝大部分的,还是尽心尽力想要战胜阿瑞斯,战胜这场战争。
不过他们丝毫没有注意,他们选择了同阿瑞斯一致的航线开辟之路。
衍伸两条线,总有一天他们会进行相交、就如同这两支“队伍”一般,总会有碰头的一天。
就在碰头的一个瞬间,那么就是战争开辟的时刻。
与此同时,荒狼基地之中。
望着自己手中的微型储存器,林铭眸子之中猛地一缩。
“辛苦了!”
“让大家过来参加战斗议会!”
没有多少犹豫,他转而向着身旁的梦魇星人再次命令道。
“是,将军!”
残影闪过,踪迹全无。
仅仅在几个呼吸之后,一众的身影已然聚集在主指挥舱中。
“大家看看这个!”
“嗡!”
随着储存器的破开,一连串的讯息赫然出现在众人眼睛。
拥有金刚杵的林铭,什么分段式加秘,都是一个笑话。
无比精确,精确到什么程度?!
甚至就连各个小队之中的行动方式都有记载,不得不说,这很可怕。
你的一切布置都处于敌人眼睛之中,毫无任何的秘密可言,这一场战争,还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在意已经黑脸的路法,林铭转而将目光放在面前一连串的字符之上。
“老师,这次恐怕得您出手一次了!”
“这一次,我不会坐镇指挥位置,您清楚的。”
路法黑着脸,不过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实在有些想不清楚,一场战争的部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泄露了出来。
甚至已经精确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这如何不能够让他感觉悲哀。
这就是他为之战斗过的星球,这就是他们曾经宣誓效忠过的星球。
却在此刻,他除了愤怒之外,就是一种无力的悲哀。
“4号、你和梦魇星人这次跟我出动;没有人能够比你能够熟悉阿瑞斯了!”
4号抬步出列,随即重重点了点头,他明白,这个慎重的家伙,终于接受,并信任了自己。
“师兄,我们三个呢?”
小天出列,转而开口询问道。
林铭微微思量,“你们三个跟随大部队出发,去看看眼前的这个银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
“是!!”
三人点头应是,再次回于队列之中、由此可见,林铭对于他们优待。
毕竟三个还在成长的王级铠甲,可不仅仅是银河系中的一些陨石群能够比拟的。
银河系中,没有白天,也没有黑暗。
太多的地方不会受到恒星的照耀,就如同他们所处的这个基地之中一般,永远都是这样看起来隐隐有些灰暗的模样。
不过这并不会影响整个银河系的运转。
“将军!”
就在这时,一道厚重的声音在林铭身旁响了起来。
都不用有任何的判断,这般厚重的声音也只有库忿斯才会拥有。
“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林铭有些看不清楚面容的身影缓缓抬头,转而开口询问道。
“将军,就让我们赤冥分队陪你一起出行吧。”
林铭微微眯了眯眼睛,“师兄,这并不是最后的决战,根本没必要让你们跟我出动,你们的目标,则是那颗畸形的星球。”
“我不想在干掉皮尔王之后,这些该死的家伙再冒出来恶心我,所以,你们这次的任务也很重。”
自己小心思被看穿的库忿斯,不由地发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声。
没错,他就是想战斗、对于一个纯正的战士来说,只有那生与死的战斗,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只有那生与死的战斗,才能保证他们之前的胜利成果。
“师兄,相信我!”
“很快我们就会驾驶着阿法斯号,出现在皮尔王面前,然后将他的脑袋给拧下来。”
“这一切,已经不遥远了!”
这句话仿佛是对于库忿斯的解释,又仿佛是对于自己的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