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灵泉宫。
“灵泉宫里灵泉暖,美酒杯中美酒甜。
三亩灵泉温如玉,近百佳人笑如魇。
灵雾丛中披纱衣,左莺右燕不羡仙。
······”
秦扶靠在软乎乎香喷喷的玲珑妙体上,一边享受着极致的按摩,一边品味着灵酒和瓜果,一边肆意的游动着双手,一边一双眼睛还在不远处戏水打闹的妃子宫女身上流连忘返。
朦胧的纱衣似遮非遮着若隐若现的雪白,一不小心便将各色春光展现在秦扶面前。
面对这比神仙还要快活不知多少倍的惬意生活,秦扶不由得浅吟出声。
【叮~你调遣十万御林军屠灭十大宗门之一的云枫宗,触发铁血、霸道属性,君威+1000。】
【叮~你调遣黑冰台屠灭十大宗门之一的黑魇宗,触发铁血、霸道属性,君威1000。】
【叮~你调遣西厂屠灭十大宗门之的金炫宗,触发铁血、霸道属性,君威+1001。】
【叮~你的麾下杀灭灼照宗、玉衡宗近百高手,触发霸道属性,君威99。】
【暴君系统
宿主:秦扶
身份:大秦帝朝帝君
修为:八卦境中期
君威:4192】
看着离十连抽又进一步的君威值,秦扶的心情变得更加的愉悦。
自从修炼《阴阳图录》在灵泉宫承担更多的责任之后······
自从后宫的妃子们知道她们的帝君有承担更多责任的能力后,也都习惯了。
“小妖精,练习一会儿闭气可好?”
秦扶捏了一下身下淑女的琼鼻,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滑嫩与弹性,嘿嘿一笑。
被选中的淑女,轻轻地嘟了嘟嘴,含羞的看了一眼秦扶,悄声说着:
“帝君,奴家的闭气功夫很棒呢···”
······
”挥手谈灭黑金云,饮酒品果眼流连。
灵泉宫内腐奢靡,温泉波波嬉笑声。
捏琼淑女笑闭气,娇羞蚊讷言奴家。”
······
缥缈宗。
十大宗门之一,宗内上至宗主,下旨杂役全是女子。
“现在距离朝廷给出的十日期限只剩下三日时间,我缥缈宗该何去何从?”
“哼,自然是置之不理,我倒要看看朝廷能耐我缥缈宗如何?”
“老身附议,我十大宗门同求连枝,与大秦帝室并立,如今那昏君想凭借一道旨意就让我等俯首称臣,怕不是痴心妄想。”
“可是那一战那一夜之后,我等宗门有所损伤,大秦却是有所增长,现如今恐怕大秦在高手层面,已然不弱于我等。
而且若是朝廷真的下定决心,调动各路高手及大军,只怕我等十大宗门抵挡不住,就算加上七路藩王,也不过两败俱伤。
只怕最后得利的是其他皇朝。”
“可是,如论如何都不能将姬若进献给那昏君。”
······
宗门大殿,一众高层就缥缈宗的未来决议争论不断。
“宗主,宗主大事不妙啦。”
此时一个萝莉状的少女大吼大叫的冲进大殿。
“这般无礼,成何体统?”
一个眼神凌厉的老妪拄着一根蛇头杖,不满的呵斥道。
然而少女并没有理会这个凶巴巴的老婆子,依旧对着宗正大喊大叫着:
“宗主,黑魇宗、金炫宗、云枫宗这三个宗门已经被朝廷派人给灭掉啦,死了好多人,吓死人了。”
听见萝莉少女的话后,整个大殿瞬间一片死寂,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愕然和难以置信。
和朝廷并立了千余年的十大宗门,就这样被灭了三宗?
沈舒宴瞳孔一缩。
“丫头,这事可不能乱说,消息是真的?”
“嗯嗯。是真的,整个大秦都知道了。”
小丫头点头如啄米。
“这,怎么可能!?三宗经营千年,就算最近有所损伤,也不至于被连灭三宗···”
就在这时,又一个妇人自殿外进来。
“禀宗主,玉衡宗传来急件。”
“直接念!”
“是。我玉衡、灼照两宗联名告诸位道友:
朝廷以谋害先帝,勾结藩王谋叛、弑君之罪名,调遣黑冰台、西厂、御林军三方精锐镇灭黑魇宗、金炫宗、云枫宗。
根据情报查证,朝廷在镇灭三宗之时,三宗毫无还手之力,得证朝廷高手如云,全面压制三宗。
另,无法感知西厂厂公左御之修为,八尊参与灭宗的黑金甲士修为亦不可查证。
大秦帝室已稳,再难撼动。
当此时,我玉衡、灼照为宗门传承,决定去小保大。
望各位道友知晓。”
听完妇人的宣读,殿内众人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一阵浑噩。
高手如云可以理解,大秦底蕴在哪里摆着,耗尽国库造出一批高手不成问题。
但是后面那个那个修为不可感知是什么意思?你们二宗又不是没有九宫后期的高手。
左御无法感知,那原大秦第一高手师铠呢?八尊黑金甲士?那晚上出现的黑金甲士可是足足有十二尊!
咕咚~
一片死寂当中,也不知何人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宗主···依我看来,这关于朝廷的旨意,我等还是要仔细的斟酌一下才好···”
“咳咳···无不道理,其实我缥缈宗除了参与那晚的行动之外,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忤逆之举,而且我们在民间的声望也是比起其他宗门要好很多的。”
“没错,宗主,这朝廷既然下了旨意,想必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你们,难道真的要将姬若进献给那昏君?”
“这···不如拿下姬若圣女的名头,让她当长老···”
“你当黑冰台、西厂是摆设吗?”
“够了,让姬若自己做决定。”
沈舒宴一声轻喝打断了殿内的争吵。
殿内的争吵瞬间一滞,等看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姬若时,众人的神情复杂。
“情况你也知晓了,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若不愿意,等会儿你便收拾一下远遁他方吧”
沈舒宴神色复杂的盯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女子。
这名女子好似不是人间人,
身段并不妖娆,却引人遐想万千,相貌并不惊人,却又绝世无双,气质并不高贵,却又让人望而生畏。
忽近忽远,忽清忽糊,忽绝世美艳忽平平无奇,不似人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