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想对你心怀不轨,行了吧。
两人走到茶几边,面对面坐下,钟初曼才注意带他拿的是什么酒,一瓶鸭huáng色,一名明绿色,是个làng漫的女生都会喜欢的颜色。
这是把她当成小女生?
又见他起身抬步去往酒柜,拿了另外一瓶透明酒瓶,待他拿过来的时候,她才看清,上面的字。
“你不适合喝这么烈的酒。”
准确地说他就不应该喝酒,平时想宴会时度数比较低的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要喝Whisky。
“难得一次,还要给我设限?难不成要我看着你一个人喝?”尾音微微上挑,又是种漫不经心。
她难得的没有向他妥协,不吭声,就直勾勾地抬头看着贺砚书。
再怎么想要,也不能让她改变自己的态度。
“那你和我喝一样的。”语气温柔而坚定,不容置疑,不可改变。
没有商量的余地。
两人对峙。
“好。”贺砚书无奈摇头,轻笑,折了回去,将瓶子放回去,拿出另外几瓶眼色不一样的酒瓶。
忍不住拿起桌子上的那几瓶酒,钟初曼摇摇晃晃,也没看出这是酒本身的颜色,还是瓶子的颜色,再看看桌子上的拿几瓶酒。
这个包间是为女孩子准备的吧,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好看的酒。
当贺砚书拿起手中的其中一瓶,将酒倒入玻璃杯的时候,钟初曼闻到一股奶的味道。
应该是奶酒?
玻璃中的酒,是水蜜桃的颜色,却散发着奶味,她有些新奇,她从来没有喝过奶酒。
拿起贺砚书推向她的杯子,她还狠狠嗅一口,的确是牛奶的味道,没有丝毫酒jīng的味道。
“贺砚书,你不会拿错酒了吧。”
贺砚书没有理她,只是让她尝一口。
她半信半疑地轻抿一口。
是和牛奶不一样的味道,但香醇浓厚,入口丝滑,带着无穷的回味。
好像真的是酒,但是钟初曼还不是很确定。
因为现在她还没有醉。
这个味道很好,没有以前喝的那种苦味。
感觉有点甜。
又喝一口,没有几口就把这一杯酒给喝完。
钟初曼看着杯底残留的液体,有些可惜,这么快就喝完一杯。
把杯子放在透明茶几上,乖乖坐好。
等待贺砚书再给她倒一杯。
贺砚书看到钟初曼乖乖的样子,两腿并拢歇着,端庄地坐好。
她看着刚刚放在茶几上的杯子。
渴望。
不动声色,拿起刚刚打开的那瓶,给她倒满。
其实这个酒的后劲有点大。
但是,醉了,或许能够让她忘记烦恼。
再次拿起杯子,没有马上喝起来,而是举起酒杯端详酒的颜色。
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颜色,像是小时候洋娃娃公主裙的颜色一样,如蔚蓝的天空。
làng漫,童真。
又忧郁。
但是,再好看也会被她喝掉。
不知不觉,钟初曼奇迹般地喝完一瓶酒。
还把目光投向那瓶明绿色的酒。
这个味道会不会不一样?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酒鬼,还是一个很好看、乖巧的酒鬼。
贺砚书如她所愿开了那瓶明绿色的酒,拆封,扭开瓶盖,还从桌子上拿另一个杯子。
钟初曼盯着贺砚书开酒盖的手,这个颜色衬的他的手很白,还很长。
她一直很馋贺砚书的手,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
就算是以前关系那么好,她也没有主动去摸贺砚书的手。
可是,她现在胆子大了。
钟初曼伸出自己的魔爪,握住贺砚书的仙女手。
男人的手和女人的手是不一样的,贺砚书的仙女手要比她的魔爪大许多。
钟初曼无法完全覆盖住贺砚书的手,还有一段结余,她很好奇,那一段多余的怎么遮不住。
于是顺着贺砚书的手往上摩擦,让她的手完全压住贺砚书的手,但是却还是没有完全盖着。
贺砚书就那么止住自己倒酒的动作,就让钟初曼这样上下其手。
他的手看着纤细,但是比钟初曼的粗长有力。
喉咙间的凸起微滑,眼神潋滟,看着她的动作
看着露出来的那部分,还有她掌心下方的不属于她的手掌,不知哪里来的气馁,“贺砚书,你的手好大,”呼着气,脸颊泛红,“我都盖不住。”
又发现贺砚书停住倒酒的动作,就压着他的手给自己的杯子倒酒,满杯。
之后,便心满意足地放开手,端起酒杯。
饮一口酒,见对面的男人的杯子里空着。
便觉得贺砚书是个不常喝酒的,不会自己倒。
又自顾自帮他倒满,还拿起酒杯放到他嘴边。
“你快喝!”
贺砚书一直看着对面这个bī他喝酒的女流氓,舔舔自己的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