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阿史那德大喜,立即转身拿过酒壶到了酒,众人一看,也都到了酒举碗预祝大胜归来。

  ***

  有人夜偷袭!

  天边泛起鱼肚白,还睡梦正香,就听外面战鼓鸣号声,坐着撑着头养神的花沉亭突然睁开眼披甲出了营帐。

  但似乎早就料到一般,从四周窜出手拿刀剑的士兵开始砍杀穿着突厥服饰的入侵者,喊杀声震彻。

  突厥人用听不懂的语言大喊着,长期跟突厥人有过接触的花沉亭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大喊道:“他们要撤!给我杀!不许放走一个!”

  士兵门一听,更是来了劲。

  “杀!!”

  “杀!!”

  “杀!!”

  杀声如雷贯耳,叫的人心肝直颤。

  天色大亮,当东边的第一缕太阳升起,整个军营中的地上满是尸横遍地,无从下脚。

  看着遍地尸体,花沉亭擦了擦了一把脸上的血低声道:“有活的吗?”

  “有,专门留了个活的,好像还是带头的。”

  花沉亭一笑,抬头看着过来的思文说道:“留了个活的。”

  思文点头:“我知道,专门让留的。”

  “那先带去军帐里。”花沉亭对着士兵说完,回头看着思文道:“去帐里说。”

  两人回到帐里,简单的洗了洗,外面的士兵将人带进来跪在地上,花沉亭跟思文看了一眼,不禁笑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

  跪着的人不说话,咬着牙狠狠道:“要杀便杀!”

  花沉亭一听,挑眉道:“哟,我还以不会我们大周的语言呢。”

  思文上前看着脚边的人,脸上淡淡的笑道:“放心,你不会死,我保证。”

  滚跪着的人不信的抬头看着思文。

  思文依旧眼里带光的笑着,那种笑容不似在京城中那种笑,而是像毒蛇,像一只算计好吐着信子的毒蛇。

  人被放走了,顺带还带着一封信。

  看着被放走的人,思文浅笑道:“我以为你会杀了他,将头的头颅扔回去。”

  花沉亭一笑道:“我这叫先礼后兵。”

  “你有这么礼貌吗?”

  花沉亭转头勾起嘴角,像是野shòu露出自己的獠牙:“你说呢?”

  突厥的军帐里,收到信件的阿史那德大怒,愤愤的盯着那书信,似是把那纸当做花沉亭一般,恶狠狠咬牙切齿的道:“三千多jīng兵!!花!沉!亭!我要宰了你,让你碎尸万段!!”

  第22章

  花沉亭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睚眦必报是她的信条,她永远都是你敢打我,我就敢弄死你。你敢伤我,我就要你命。而且永远不按正常出牌。

  所以当她提出要亲自领三千□□营jīng兵去夜袭突厥军帐的时候,思文一点也不惊讶。

  “这是信号烟。”思文将一只细细圆形的长筒状的东西塞到花沉亭手里:“我带人在外埋伏,有情况你直接发信号。”

  “知道了。”花沉亭将信号烟别在腰间,翻身上马带着人出了军营。

  看着走远的人,思文提声道:“孙副将。”

  “在。”

  思文回头边走边道:“带着你的人跟我走,其他人原地待命。”

  “是!”

  花沉亭打起仗来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主,带着三千□□营jīng兵直冲突厥营中。阿史那德还在跟部下和自己抢夺来的美姬喝酒,就听到外面一阵惊叫和喧闹声,等阿史那德从军帐里出来的时候,迎面的是满地的尸体,还有滚到脚边的头颅。

  从闯入、斩杀、出营,花沉亭是什么话都没说,但□□略过之处,尸横遍地。

  谁都不曾想到花沉亭会在夜里偷袭。

  一回到军营,回到军帐里,花沉亭扔下马鞭看着思文就说道:“随时准备出战。”

  “已经准备好了。”

  ***

  当天一亮,就接到前方的探子来报,西北方尘沙飞扬,突厥军队来袭。

  “你带主力从中间冲,我跟孙副带人从两边冲,打乱他们的阵法。”思文骑在马上,看着前方的大批军队,镇定的说道。

  “嗯。”花沉亭双腿使劲用力的一夹马肚子,直冲了过去。

  战场上花沉亭是从多言的额,手里的银枪所过,尸骸一地,白马踏过,无人敢近半步,一身黑甲慌如修罗降世。

  突厥人的军队已乱,见到花沉亭一身黑甲,身骑白马,所过之处皆是尸身,吓的赶忙后退。

  突厥带队的是布和,看到花沉亭直接策马冲向前方。

  花沉亭抬眼凌厉的眼神看到策马前来的人,将银枪从是尸体上拔下来,一勒马缰绳,大喝一声道:“老子等的就是你!”

  布和的的弯刀和花沉亭的银枪相jiāo快如雷电,身下的两匹马jiāo错而过,抬眼回头间,花沉亭一记回马枪,扎穿了布和肩胛骨,鲜血喷流,掉落马下,身后的士兵看到上前纷纷要将人刺死,花沉亭赶紧出手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