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几句话，给莫湉雅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他不是在网络上买……买我的那个男人！是自己发错了信息？
莫湉雅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查找号码，对比一下，一分钟后，抬起脸，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李先生，我……搞错号码了。”
输错了一个位数，所以信息发到了李虎这边。
李虎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扭脸一笑，说道：“某种意义上，其实是发对了人，除非你真的想那样做！”
“我……”莫湉雅下意识的摇头，又轻轻叹口气，双手互相握着，放在大腿上，手指互相对着，说道：“既然已经决定发信息了，便也代表我做好了决定，有一定的心里准备！”
说到这里，她对李虎嫣然一笑，说道：“感谢你的坦诚，而且，也不是故意来羞辱或者逗我。”
“但……如果你也决定包养我的话，那么，只要钱给我，我也会兑现我的承诺！”莫湉雅说到这里，手指握紧一些，李虎甚至听到牙齿咬着的时候发出的摩擦声音。几秒后，她放开手，说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以前高中的时候，妈妈希望我能够一心学习，努力考入好学校，课余时间，也都在练习舞蹈，就没有早恋，后来大学……”
见李虎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莫湉雅也莞尔一笑，说道：“不怕你笑话，除了学业之外，我都在忙着赚钱。”
“赚钱？”李虎问道。
“是的啊，去参加芭蕾舞团是为了赚钱，去一些场所演出，也是为了赚钱啊，不过……其实赚的不多，不是明星，也不是名家，一般跳一场，几百块钱。”莫湉雅说着的时候，眼中流露出的是自豪，说道：“但也足够我大学生活，赚得多的时候，还可以给我妈一些！”
“很不容易。”李虎赞赏一句，又故意说道：“现在各种直播，短视频平台，都很赚钱，没想过弄这些么？”
“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力，但我不喜欢故意搔首弄姿，或者摆拍去赚钱，如果我的舞蹈能在舞台上，让观众觉得美丽，能够感受到舞蹈的内容，所表达的东西，我会很开心的，但如果我的舞蹈让人第一反应是……性，那我觉得不好！”说到这，莫湉雅忽然摇摇头，说道：“说这个没意义，每个人的价值观，取向都不一样，我没不是嘲笑他们，毕竟……赚钱嘛，不丢人！”
有一句话她有点说不出口，我都沦落到要找人包养了，而且要价还不低，比那些人还不如呢。
有什么资格说她们！
“是啊，赚钱不丢人。”李虎想着如果他有一个机会，没事拍点擦边视频，收拢一票粉丝，没事开个直播，扯一些毫无营养的话题，就能日赚几千几万，他估计也扛不住诱惑……嗯，至少之前是这样。
车内安静了一会，莫湉雅一直在抿着嘴唇，犹豫一会，说道：“我其实联系了好几个人，有人回复了，但是请放心，你既然包了我，我肯定不会和他们联系，也不会乱七八糟，至少……在合同期内。”
“一年五十万？”李虎想到昨晚的短信内容，
“嗯……”
“用于救治你母亲？”李虎继续问道。
“大概……应该够用！”
“要是不够呢？”李虎看着对方，
莫湉雅低着头，不敢去看李虎，这问题太过尖锐了。
“我还没想，但如果不够，你可以多包养我一段时间么？”
李虎没说话，开动汽车，跑车重新融入车流，缓缓行驶，莫湉雅用力咬着下唇。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母亲的事情是真的，我可以帮你出钱治病。”
往下没说，莫湉雅身体一震，扭头看着李虎。
“那你……”
“先吃饭吧！”李虎说着，见莫湉雅摆弄手机，等两人到地方，停好车，她便将手机递给李虎。
看到手机的一刻，李虎愣了下，对方的手机……似乎只是一台一千多块钱的手机，现在走在大街上，随便一个年轻人用的手机怕是都要三千五千，甚至小一万的，她这手机一看就是用了很久，右下角的屏幕裂了一块！
但手机还是很干净，看得出来平时经常擦拭。
李虎也注意到，莫湉雅的手指，手腕，乃至于脖颈上，都是没有戴任何饰品。
长这么漂亮，不爱美？不是，可能是不注重这些东西，也可能是……生活拮据一些，不能重视。
但是不管哪一样，李虎都觉得这样的装扮，蛮不错的。
尤其是这根又长又粗的辫子，真好，不知道拽一下手感什么样……
呸，拽什么拽，这想法要不得！
李虎摇摇头。
手机屏幕上，是莫湉雅的母亲的诊断单，和一些治疗费用的单子，上面冻着五位数的数目。
这是给他证明，但对于李虎提出来的，去见母亲，莫湉雅还是不肯同意。
一家旋转火锅店。
每人28块钱。
限时一个半小时。
李虎推着莫湉雅，看着这家店铺，很自然的走了进去。
这家店是位于音乐学院后门的，平时也是多服务于学生，一共二十多种菜和丸子什么的，但是吃肉的话要单点，不然每个人就只有六片薄薄的肉。
李虎吃过这种旋转火锅，坦白来讲，味道可以，但是肉类的东西尽量不要吃，因为你永远无法现象吃到嘴里的羊肉究竟是什么肉做的，也无法想想某个丸子里挺有嚼劲的东西是什么。
不过他当初是什么都吃了。
莫湉雅所说的比较有特色的店，是这条街，里面的一些店都是学生们常来的。
是……普通学生常来的，而音乐学院里一些学生，本就是家境优渥的，人家肯定不会来这条街上吃饭，或者，很少会来。
莫湉雅这几年却觉得来一次都很奢侈。
“环境不错。”李虎先扶着莫湉雅，坐在高高的座位上，将她的轮椅折叠好，放在旁边，他想了下，坐在旁边。
毕竟是旋转火锅，坐在对面的话，说话要靠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