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有点不自然的调整衣服。
另一边。
林秉然显然专业很多,只是不喜欢这个阻隔剂的味道,问:“还不行?”
郭蓉蓉举着喷雾滋滋:“当然不行,你发情期就要到了,不得多喷点?本来嘛,这场戏往后移几天的话……”
林秉然打断她,说:“每天都有omega发情,还能不工作了?”
郭蓉蓉没说话了,替林秉然扣上旗袍颈侧的扣子,须臾问:“要不要打一支短效抑制剂?”
“会导致发情期紊乱,”林秉然道,“暂时不用了。”
郭蓉蓉还想咕哝两句,杜逸走过来,说:“我……”
林秉然:“你去外面,清场了。”
杜逸将话咽下肚皮,拍了拍郭蓉蓉的肩,让她看好林秉然。
“演员就位。”沈风道。
戏中,褚秋和邻村男人发生的每一场□□都成了褚风心里挥之不去的yīn影。
她暗窥了姐姐的密事,觉得作呕。同时又向往美好的事物——季风铃。
夜雨声烦,褚风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夏天闷热,她起来将窗户打开,让风灌进来。
蒲扇被随手放在chuáng上,褚风睡姿粗狂,双腿几乎和chuáng单缠在一起。
沈风对着林秉然打了个手势,林秉然坐到chuáng尾,摸到chuáng单,chuáng单和凉席摩擦,使她手臂一滑踉跄了一下。
“卡!”
沈风说:“过一遍戏!”
林柯红着脸从chuáng上“醒来”,揉了一把短发,才发现自己又出汗了。
“太热了,”林柯转头说,躲在摄影后的路涂捡起蒲扇替她扇风。
电影眼现场收音,拍摄期间不能用风扇,屋里仅摆了两块冰降温。
林柯重新躺上chuáng“睡觉”,林秉然坐在她chuáng边,轻轻揉捏她的手腕。
从树上摔下来,褚风的手有轻微的扭伤。
林柯从梦境苏醒,她呆滞、迟疑的看着季风铃。
季风铃冲她笑,褚风起身,看向窗户,窗户和房门都紧闭着。
沈风叫停这次戏,说:“情绪不对,扭头的这一刻,褚风就意识到了自己在梦里,因为现实里的窗户是开着的,门穿是对观众的暗示,也是褚风对自我的暗示。”
“她知道是梦,但梦里禁闭的门窗又给了她安全感,她放纵了自己对梦里的季风铃施为。”
“不要太呆板了,喘息也gān巴巴的,你不放开怎么行?!”
拍摄继续。
林柯抱住季风铃,像在偷窥中学到的那样,顺着曲线,撩起林秉然的旗袍。
修长的小腿,光洁的皮肤,她在上面流下汗,最后裙子停在了大腿处。
推不上去了。
林柯张皇失措的抬头看林秉然,林秉然饰演的季风铃在对她笑。
这种笑容鼓励着林柯,她将手绕去林秉然的背后,去摸旗袍的拉链。
拉链滑动的声音,变成了悬浮在头顶的镰刀。
似乎夹到了林秉然的肉,林柯感觉林秉然的身体轻轻在颤。
“继续。”林秉然道,声音微若蚊咛。
但林柯好不容易酝酿的情绪已经没了,她舒缓吐出一口热气,喷博在林秉然的耳垂,然后缓缓退开。
沈风皱眉喊:“卡。”
休息十分钟。
林秉然揉着后背,反手把拉链重新拉上,“跟我拍亲密戏就这么难熬?”
林柯一顿,曲膝把脸埋在膝盖上,闷声说:“不是的。”
林秉然无所谓一笑,拿过蒲扇给自己扇风。
天太热,热汗淌湿了她的脖子,林柯闻到omega的信息素味道。
林秉然说:“你知道吗?褚风的角色一开始定的是女alpha。”
林柯一怔。
如果是alpha,这场戏一定很好拍。
林秉然陡然间变得严厉起来:“如果不是褚风改了角色,这戏你还捞得到吗?”
林柯错愕,对林秉然突然转变的情绪感到陌生。
林秉然把扇子敲在林柯脑袋上,说:“认真点,我没教过这么笨的学生。”
林柯错开头,躲闪着林秉然的眼神。
昨天的剧本上,林秉然将褚风所有的情绪都剖析得gān净利落。
她记得……林秉然在理解这场戏的时候,说褚风不会怜惜季风铃。
林柯抿唇,在沈风的号令下,重新开始。
这次她带着急不可耐的冲动,有愤怒和仇怨,褚风不通□□,唯一的经验是隔着房门的窥伺,她厌恶这种事,也厌恶对季风铃有这种情绪的自己。
但无法控制。
她将褚风的情绪外露,纠缠间,有一瞬间神情接近于施bào。
她在梦里失控,放纵,随心所欲。
林柯扶住林秉然,手从她的手臂挪移,要隔着旗袍去揉搓她的胸。
沈风及时喊停。
林柯吞咽口水,再一次面红耳赤的起身,“林老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