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星期,家长住在隔壁,情侣之间的爱爱行动受限,两个人只能在书桌边亲亲抱抱聊以慰藉,现在家长一走,林柯几乎是立刻拽着还在吃吃喝喝的林秉然回了屋。
“那我帮你脱,”林柯凑近了,把林秉然按倒在chuáng,上下其手,“不脱也行,把裤子脱了。”
衣服堆了一地,还没吻上,林秉然就翻身把林柯骑在了身下,她上衣整洁,俯身吻住林柯,“我先给你……”
林柯双脸驼红,信息素失控,迅速蔓延。
林秉然捏着林柯的后颈,脸色红润,双眼晶亮,“我咬一口。”
“不行!”林柯说,“家里没被子了!”
林秉然嗤笑,小声说:“有垫子吗?”
林柯蜷紧脚趾,哑声道:“什么……”
林秉然:“我说,防水垫。”
林柯满脸通红,“没有!”
林秉然:“那怎么办?”
林柯哧牙:“不能咬!”
林秉然便咬唇,对着林柯的脸细细看了会,舔过gān渴的唇,“不咬,还是会打湿chuáng单。”
林柯:“……”
林柯侧身环抱自己,牵着被子一角想盖盖,“那就算了……”
林秉然拖着林柯的手腕,把她推进被子里。
chuáng嘎吱嘎吱的叫嚣着难受,chuáng脚磨蹭在地板上,因为晃动被迫挪了位置,不满的磕掉了一层旧墙皮。
林秉然脸渲红,碰碰林柯的唇,“还没好。”
林柯打着颤回答:“是你说先让我……的。”
“我也忍得很辛苦,”林秉然说,委屈道,“快点吧,老婆。”
林柯心脏狂跳,和林秉然激吻的间隙,问:“你说什么……”
“老婆。”林秉然感觉她的激动,压抑着喘息和笑声,变着调子老婆长老婆短的喊。
林柯:“……”
林秉然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水淋淋的像一尾鱼。
林柯这次耐心十足,眼角还挂着泪,看起来既委屈又兴奋,矜矜业业的给美人鱼剥皮去鳞,突然问:“你怎么不喊了?”
“嗯?”林秉然微眯着眼,眼尾拉长微勾,眉头忽的微蹙,又失神的舒展,汗水把头发黏在脸颊,她勾住林柯的脖子索吻,一边吻一边不满足林柯的怠慢。
“没力气了?”林秉然问。
林柯心如擂鼓,“你越来越性感了。”
林秉然急促的呼吸,脚跟在林柯的背上摩挲,“老婆喜欢就好了。”
林柯面红耳赤,chuáng晃的更厉害了,嘎吱嘎吱像làng花被抛到最高处一样催魂夺命。
chuáng单不负众望的脏了,林柯抱去洗衣机里洗,“遭了,家里没有烘gān机!”
林秉然穿着浴袍,一脸粉色的靠着门,用帕子绞头发,闻言懒懒的喔了一声。
林柯睇她一眼,看着餍足面色红润的某人,还是忍不准凑过去亲了一下,林秉然的唇不算薄但很饱满,特别是被啃得红肿之后,让人一看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林秉然懒洋洋和林柯凑在一起亲了亲,“那怎么办?”
林柯退开:“谁弄的多谁处理。”
林秉然:“……”
下午,冬日里难得一见晴空万里,林秉然在空调底下举着chuáng单,脸颊被热风刮的gān燥,手臂也抬得酸疼,半晌,她嗔怨觑了一眼林柯。
林柯被她盯得心跳加快,林秉然用眼挖人像在调情,林柯说:“看我gān嘛?我就两次,其它时候全伺候你了,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林秉然收回目光哼哼,“不舒服吗?两次怎么了,难道体验不好?”
确实是堪称完美的一场性……
青天白日,穿着衣服在客厅大声讨论,林柯臊得慌,躲去厨房看火。
客厅响起电话铃声,林秉然光明正大的偷懒,接起电话,“新年好。”
林柯从厨房端出几道菜,下午三点多了两人才收拾完吃午饭。
沈风说:“新年好,给林柯找的木偶老师今天回国,你们玩够了早点回来上课。”
林秉然:“票已经订好了,初六。”
沈风挂断电话,“行。”
初六,林秉然和林柯回到A市,初七大多数公司返工,A市四处张灯结彩,年味浓郁,整个城市都还处在喜庆的节日气氛中。
返工当天,沈风在自己工作室组织开会,林柯和林秉然提着几吊林震的腌肉和家乡特产过去开会,差点被沈风喷出办公室。
沈风在办公室门口摆了一个体重秤,过来开会的演员挨个称重。
“才半个月!!重了三五斤?你们是回去养膘的吗!”沈风大吼。
郭蓉蓉过年休息了一个月,回来之后胖了十斤,闻言立马抱着文件往肚子上遮了遮。
林柯闭着眼睛,提着眼皮往后仰,感觉要被沈风喷出来的风刮倒了,“沈、沈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