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瑶眨眨眼,“不凶。”她用最诚挚的目光脉脉看着李乐兮,眉心蹙起,低低轻语:“你去了河边?”
“我去河边做甚?”李乐兮的手放在她的耳朵上,慢慢轻揉,直教那处肌肤发红、发烫。
裴瑶被她的动作吓得心口发颤,她极力想解释,却见李姑娘投头顶上的泡泡变成huáng色。
她登时一惊,“你想做什么呢?”
“不想做什么,就想脱了你的衣裳,睡觉。”李乐兮的手终于往下,落在襟口上。
她没有立即去脱,而是慢慢揉着那处肌肤,指尖似有似无地略过那团软..肉。
裴瑶口gān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脱就脱,你别、别、摸、了。”
李乐兮的尾指悄然往下,略过高山上的红果,不碰,略过罢了。
裴瑶情绪高涨,反应有些迟钝,异样的情绪在心口徘徊,她努力咽了咽口水,朝着李乐兮投去深情的目光,“你、停下。”
李乐兮却问她:“陛下得了什么宝贝回来?”
“没有呢。”裴瑶神经一颤,衣襟散开了,她连忙捂住自己胸..前的风光,“你之前清心寡欲,都是骗人的。”
“啧啧啧……”李乐兮轻叹一句,“你都说了本宫凶,本宫若温柔,岂不是便宜你了。”
裴瑶确信她去了河边,她连忙改过:“我下次带你一道去,那里的菜可好吃了,鱼肉鲜美、、你别动我……”
裴瑶眨眨眼,趴在榻上望着枕上的纹路,心口微微发颤,脊背忽而一凉。
确实好凶!
下一息,脊背上落下炙热的吻,她皱眉:“你别咬我、动不动就咬人,是跟谁学的呢……”
她生气,李乐兮恍若未曾听闻,齿间摩挲着柔嫩的肌肤,舌尖轻掠,品尝着美好。
红烛高燃,晨光熹微。
裴瑶感觉一阵难受,“你去了多久?”
李乐兮沉默不语,而是选择以咬来回应。牙齿微合,慢慢地、咬着,她看着雪山上的红梅,她笑着去问裴瑶:“学到了什么?”
“嗯?”裴瑶惊。颤,“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
“你站着不动肯定是想学习新东西,不然你还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李乐兮嗤笑,掌心贴着脊背。
徐徐向下,落在后腰,她揉了揉,裴瑶轻。颤,咬牙回道:“学到了更新鲜的物什。”
“想去船。上?”李乐兮低笑,又觉得她有趣,明明来绍都办事,脑子里尽想着不正经的事情。佛前长大的小皇帝,脑子里想的都是huáng色的泡泡。
说出去,多半无人会相信。
她摸着裴瑶的后颈,指尖拨弄着柔软的耳尖,裴瑶躲避,告诉她:“想去,你去吗?”
“要去现在就去。”李乐兮答应下来,船晃而已,怕甚。
裴瑶难受,双。腿动了动,李乐兮的手按住她的后腰,“这么迫不及待了?”
“不、才不是……”裴瑶面红耳赤,登时就不动了,“你想我就快些。”
“我不想你,就想咬你罢了,你急甚。”李乐兮在她臀上拍了拍。
裴瑶哼了一声,“我想你了,你放开我,我迫不及待了。”
李乐兮倒也真的松开她,翻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哪里想我?”
“不告诉你。”裴瑶抬首,亲上李乐兮心口不一的嘴巴,旋即抱住她:“我学了好多,让你试试。”
天色大亮,屋内依旧没有叫起的声音。吴之淮晨起踱步走至客院前,朝里面望了一眼,安静无声,鸟都不叫一声。
客院内睡着的是女帝,倘若是男人,他肯定去叫门,男女不便,他只好继续院门外候着。
吴家老宅冷清,婢女婆子都很少,早上没什么人走动,吴之淮等着等着,身上就染了不少露水,未免御前失仪,他只好回去换身衣裳。
晨时过了很久,女帝依旧没有起榻,她合着眼见,唇角挂着笑,拉过李乐兮的手,亲吻了几下,说道:“吴之淮在等我呢。”
李乐兮不想听到她絮絮叨叨的说着劝降的政策,捂着她的嘴巴,“别说话了,吵死了。”
她不想听这些,想着裴瑶还是懒惰些好,突然勤快,让她有些不适应。
裴瑶事情忙,偏又选择放着,对于徐州的事情显得极为勤快。李乐兮知晓症结在何处,装作不知道。
裴瑶心里没什么大事,除了不正经的事情就是正经事,她扣着李乐兮的掌心,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嘱咐她:“记得铺chuáng,你刚刚差点把chuáng翻了过来。”
还有一句她不好意思说了,chuáng榻晃动得有些厉害,年久失修,要换一换了。
裴瑶望着李乐兮头顶上的huáng色泡泡,伸手拍拍她的脑袋,“皇后娘娘,你头顶上泡泡又是huáng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