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发出像是猫的细细小小的叫声:“你是不是喝酒了,哥哥。”
秀树下意识地托了一下那个人的后背,语调掩藏不住一点酒气,用正常的语气说:“……嗯。”
手又顺着那个人后背的睡衣,经着他的背脊,轻轻地抓了一下苏雀的黑发,“别闹。”
想把小猫蹭在自己面堂的小脑袋移开。
他的声音一般都是淡冷的,喝了酒的情况下,就会有一点的苏软,听起来像是在逗小猫一样。“还不睡觉么,”
努力靠着说话,让自己清醒。
“做噩梦了么……”
地板上有些冷,那个人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不安分地趴在自己身上。因为沙发和桌子只见的bī仄和黑暗的环境,更容易碰撞到边角。
秀树想撑住附近的沙发,从地板上爬起来上去沙发上。
身上挂着一只散发着热气的猫,于是,托着这只黏在自己怀抱上的猫,翻身一用力,几乎是连人带“猫”地一同爬上了发软的布沙发上。
秀树的头颅枕在了深陷下去的沙发里,柔软的头发在沙发边,那个人贴在他的起伏的胸腔上。
“我喝了很多酒,苏雀,……你回房间睡觉吧。”
很少地喊他的名字。
声音拖了一点语调,平时是没有这种慵倦的感觉。
那个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脸颊再次凑近上来,这次是眼睫被他亲湿了一些,顺带,像是没有技巧地一味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舌头一直没有放进去,就像是纯情小学生之间的亲密“贴贴”“碰碰”一样。
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黑暗中,稍有一点光线,那个人是闭着眼睛的,眼睫有些长,扫在了秀树的皮肤上。
那个人因为嘴巴贴近,发出含糊的声音:“睡、睡不着……”
“和秀树一起,就不会做噩梦了……”
chūn原秀树此时的酒像是消散了好一半,他的眼下清明了好一些,更能看清楚了此时苏雀的闭上眼的脸颊,一团热气。
像是没有睡醒的发言,也更像是在趁乱地表情。
·
第二天白天。
苏雀下楼去拿订的豚骨拉面,开门后,鸭舌帽下,仍然是一张明炽的笑脸。
“睡得好吗,还是一张很健康红润的脸,看来你昨天过得不错。”
戴着鸭舌帽的、今天穿着红色印花卫衣的骤星,显得更加随意,连宅急送的服饰没穿戴整齐。
“我哥、我哥在家。”正当骤星要像昨天那样进门时,苏雀伸手拦了一下。
“你哥是谁?我跟你之间,又关你哥什么事?”果然没有拦得住那个人,像是自己家,穿戴一身街头职业装的他,就这样闯进了别人的住宅里。
骤星来过一次,已经有些熟悉这里。他把手里宅急送的套餐扔给了苏雀,自己就大摇大摆地上楼去了。
于是,苏雀赶忙跑上去要求他收敛:“我哥在休息,你回去好不好。”
骤星正上到了二楼,他转过脸来,似笑非笑:“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以后我都这样上门来你家啊。”
顺手推开了一个门,抓着苏雀的手就带进去。
很不幸,也很幸运。这是一间看起来杂乱无序的储物间,里面堆积的东西全是书画影碟。
“哇,这里很不错,”
“作为和你幽会的地方,你可得嘴巴放柔软一点,不要像是昨天那样撬开你的嘴巴。”
说完,骤星就像是一头猛烈的狮子那样亲咬上来,箍住了苏雀的脑袋就将他按靠在了门板上,剧烈地吃着他的嘴巴——以及夺走他肺里的空气一样。
“呜呜呜……”那个人嘴巴发出了混闷的低声。
骤星喜欢亲吻他,善意的,恶意的,凶狠的,恶作剧的,玩闹似的,吻就像是一种种手段,可以让那个人被驯服。
那个人的双手被他的手扣着,眼睛里急着像是冒出湿气一样。
只有通红的脸蛋告诉骤星,他在享受自己狂风骤雨般汹涌的吻。
苏雀下楼的时候,秀树已经吃完了宅急送里他那一份的拉面。
“哥哥你下午要出去吗?”
“暂时不出去。”
“那你等会儿要去书房看书吗,”说的就是那间储物室。
“怎么了?”
苏雀没有把自己那一份加了餐蛋的豚骨拉面吃完,跑上了二楼,把储物间的门打开。声音是哀求的。
骤星换了一间房间,他躺在了苏雀的卧室的大chuáng上,同时,对苏雀的卧室指指点点说:“你的房间真小,比起我家,这里顶多是个……”
看到了苏雀窘迫的脸,骤星邪气一笑:“是个女人的子宫。”
他像是十分的难为情,骤星更要好好地勾引他:“下午我们来做点刺激的事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