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就有个人跑过来,道歉微笑接过他们怀里的小狗。
两人重新回到车上,车一直开到了胡湖的家才停下来。
胡湖跟苏雀回到家。
顾悯的车停在他们家的路口附近。
打开了客厅的灯,胡湖脸色比较惨淡,他看上去比苏雀还要困倦许多。两个人的客厅,像是橙色的光线海。
碰到了一下胡湖,胡湖在沙发上扶着,倒在苏雀怀里。苏雀想,不知道别的制药公司有没有这么累。略有些心疼胡湖。
“带你上个医院。”今天在巷口看见胡湖,他脸色格外的苍白。送到了公司后,就投入了工作。也没怎么见到胡湖。
胡湖枕在他的肩上,合着眼。“我想老婆抱我睡一会儿。”
苏雀想让胡湖上医院。
胡湖在公司里已经包扎过了,打了破伤风。说,“抱我睡觉,和跟我看动画片,二选二。”
“你真是机灵鬼。”
两个人在家里坐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
有时候胡湖太累了页睡不着,苏雀会陪他看动画片,直到他有一点能入睡的困意。
顾悯想找苏雀,电话第一次没有接。好不容易接通。
顾悯今晚格外想苏雀,说,“我就在湖州路口。你出来一下吧。”离胡湖家只有五分钟路途,就在家外面一点的路边。
胡湖就在他边上,眼睛阖起来。
湖州路口的风里,有一点凌晨卖爆米花的香甜的味道。
虽然夜里的风有些微冷,但是顾悯站在风口里,略有些抱有暖意的期待。
可是电话过了一会儿。
“今晚有点累,不出来了。”
那个人在电话的声音都有些绵绵的,听起来让人胡乱起火。
“可是,我很想见你。”顾悯说。
“改天好吗。”电话里的人回答他。
“五分钟。”顾悯把要求一降再降。
苏雀看了一下,“我走不开。”
顾悯电话挂断了,如果再打过去,已经被人调成了静音。
后来苏雀睡着了,没有睡的胡湖把人抱回卧室。
·
第二天,跆拳道馆。
顾悯来等他,特意买了早餐。
苏雀说,“昨晚我有点累了。”
顾悯没说什么,“也不是什么事,昨天想找你出来喝饮料的。”可是他心里恨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
顾悯调动着打包盒里的生鲜沙拉,“你之前掉的卡片,就是这家青少年馆地址。”
“你昨天,是什么事情呢?”对方没有一点要提起,顾悯不依不饶一定要问。
苏雀说:“我看电视看累了,睡着了。”
顾悯知道问下去,伤的是自己。
吃好了早饭,带青少年打跆拳道。
有个长相很昳丽的少年,辨不出男女。跟一个同龄的孩子打架。
家长说,少年自残倾向特别严重。
让苏雀等老师多开导,在兴趣班多留意下他。
下午更衣室,少年把别人关在置物柜里面。苏雀把换衣室的柜子打开,那个人冲出来,要去打少年。
少年拿着刀子,苏雀折弯了少年的手。
少年吃痛地蹲在地上,恨着看他。
苏雀麻木,漠视。
·
胡湖去看一群病痛折磨的实验体,随后,他出来了。
在街道上,看见苏雀下班,后面有个人紧跟着他。
胡湖过去,拉了苏雀进巷口。“怎么有个小孩一直跟着你?”
“我的学生吧。”
亲了亲苏雀。
“你要去哪儿,”苏雀问他。
“上一个客户家坐坐。”胡湖是这样跟他说的。
小孩从跆拳道馆,一直跟着苏雀到了这儿。
苏雀刚走后,少年想跟上去。
却被胡湖抓住了,按在了一边。
“你谁?”
胡湖对他一笑,“你再跟着刚才那个人,我会把你脸都划花了。”
少年缩了缩身体,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十分的高颀。不过,略有些玩弄不平的气息在。
“你是他谁,管这么多。”
少年眼一黑,倒在了路边。
胡湖看着眼前的小毛孩,眼睛忽而暗了一下。
晚上,少年的家长来到警局来接他。“怎么回事,怎么到警·察局了?”他的父母吓得听到警局来电后,立即赶了过去。
“不该是在跆拳道馆下课后,回家吗?”
警·察同志跟他家长说道:“我们猜他是勒索了一个社会人士,那人把他打了。送到了这里。”
“那人呢?”
“走了。”
“我们家小朋友再不对,也好好讲道理,怎么打人呢?”
警·察解释:“这小孩,生猛得很呢。刚在做笔录,差点没把我们一个警·察同志挠花了脸。你们做家长的,管教都不会。只能等社会帮你们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