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焕跪在了夜昭歌的面前,“昭歌,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乞求的口气,白旭焕卑微到了极点,把头埋得很低。
“白旭焕,你应该我知道我是什么性格,我这个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对我做过的事!
你就想我会轻轻松松原谅你,是不可能的!!别以为你去惩罚杨琴如,就能弥补我的过错,做梦!!!”
白旭焕抬起头,正在剖析夜昭歌的话里面的意思。
她说不可能轻轻松松的的原谅他,是不是还是有可能原谅他的机会。
白旭焕眼里透着希冀,张嘴,“昭歌,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原谅我,你告诉我,我愿意照你的意思去做。”
夜昭歌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上,看着跪在她面前的白旭焕,幽幽的说道:“让我原谅你对吗?桌子上,有一把刀,你知道该怎么做!”
白旭焕转过目光,看向了桌子上放着一把水果刀。
他眼里一狠,没有思考的片刻,果断拿过来,对着胸口,徐徐的捅进去。
刀尖刺穿了白色的衬衫,刺进了柔软的皮肤,刺进了皮肉里面。
鲜红的血,汩汩的涌出来,印在了白色的衬衫上,宛若绽放的玫瑰,绚烂夺目!!
白旭焕面不改色,没有一点疼痛表情。
刀尖再往深的,刺进去。
忽然,一只葱葱玉手,拍掉了白旭焕手上的水果刀。
“你现在死了,有点便宜你了。”夜昭歌冷漠无情的注视白旭焕。
“昭歌,只要你能原谅我,哪怕我去死,我都不在意!”
“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原谅你,以后,离我远一点,十米之内别靠近我。另外,去打听杨琴如在哪里?”
白旭焕站起来,非常听话,向后退,真的与夜昭歌保持了十米的距离之外。
他满眼沉痛的看向了夜昭歌:“昭歌,你不说,我都会去打听杨琴如的下落。她伤过你,这件事,我会替你讨还回来。”
夜昭歌微微侧过脸,瞥向了身后的白旭焕,没有理会他掏心肺腑的自责和亏欠。
她冷冷的说着:“给你两天时间,我要杨琴如现在的住处!”
夜昭歌站起身来,对着沙发的方向,伸出了五指。
隔空,沙发上斗篷衣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自动飞起来了,向夜昭歌而去。
半空中缓缓落入了夜昭歌的手中,夜昭歌掌心向上一跃,就看到了黑色的斗篷衣,扬起,非常干净利落的披在了夜昭歌的身上。
她丝毫不理会白旭焕脸色的痛苦和忧郁,直接向外的走去。
夜昭歌走向了大门,就看到了司彦柱从楼上飞奔下来,扬声喊着:“昭歌,你去哪里?”
“出去办点私事!你要跟着去?”
“昭歌,你要是愿意我跟着过去,我不介意我现在就跟着你过去。”
夜昭歌看了外面,已经半夜,灰蒙蒙的,回头,“乖,柱,好好呆在这里,我很快回来的。”
即刻,夜昭歌已经没入了黑暗当中。
司彦柱呆住在原地,三秒,三、二、一……
夜昭歌消失在夜色当中的同时,司彦柱发出了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昭歌叫我乖,昭歌把我当孩子哄了。昭歌在哄我……”
要疯了,要疯掉了,他真的脑子都要兴奋的炸轰掉了。
相对司彦柱兴奋到脑袋发热,白旭焕阴郁哀伤,整个人的气息都是颓废悲伤。
他看向了司彦柱,拿出了车钥匙,“柱,跟我去查查杨琴如现在在哪里?”
尖叫声嘎然而止,司彦柱立马整理了情绪,转而看向了白旭焕,一脸认真的说道:“焕,杨琴如?她不是被阿修给抱走了,估计现在那女人现在阿修的小别墅里面,跟阿修亲亲我我。”
“你知道阿修和那个女人就在小别墅?”
“这个,我不敢保证。”
“柱,你带路。”
“啊……焕,我不知道的阿修的别墅在哪里?”
白旭焕皱眉,“那你怎么知道阿修有个小别墅?”“我以前也是听阿修说过买了一栋别墅,专门招呼一些人类的同事和合作伙伴!我压根儿就没去过!”
“不知道,你就查!你就去问!”白旭焕逐渐没耐心了,隐忍着怒火。
“啊……焕,你让我去问阿修,现在阿修肯定防着我们,我们要是打听了阿修的别墅的事,以阿修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们又去欺负他的宝贝的女人!才不会傻傻的告诉我,他的住址!!”
“陆枢修真是蠢货,杨琴如这个女人的心思深,现在接近阿修,肯定是有目的!”
司彦柱小声嘟哝一声:“那你不更蠢,明知这女人心思深,还招惹过来,把她带去照顾昭歌……”
一记狠戾的眼神看了过去。
司彦柱打了哆嗦,连忙闭上嘴巴!
现在白旭焕失恋了,夜昭歌不要他了。
白旭焕心理受挫,极端偏执,还是少惹微妙。
司彦柱连忙拉过正事,“这件事,交给我,只要有钱,我定能办的妥妥的。”
司彦柱拍着胸脯打包票,“一天就能搞定!”
审判局门外,夜昭歌站在了门外,走上了高高的阶梯。
门口的血奴们立马挡住了夜昭歌的去路。
夜昭歌伸手,拉下了斗篷帽,一张精致妖孽的脸浮现在他们眼帘。
血奴们惊呼一声,即刻毕恭毕敬的颔首,“大贵族大人,安好!”
夜昭歌冷眼看了这些人,大步跨进了大门,走了进去。
审判局大厅中,正殿上面,那个最高的位置,夜昭歌看了一眼,一转眼,已经坐了上去。
下面,已经来了十几个人,都是身穿黑色西装,清一色都是黑色服装。
这些人看到了夜昭歌,都诚惶诚恐的颔首,齐齐喊着:“大贵族大人,安好。”
看了在场所有人,夜昭歌问着:“孔楚楚现在在哪里?”
大司统站了出来,颔首:“大贵族大人,她早已经从审判局走了,听说现在在萨亚家族里。”
“嗯……然后呢?”
大司统等众人有些不解,不知道夜昭歌想听什么,或者说夜昭歌突然出现在审判局,这是想做什么?
这是时隔一百年,夜昭歌第一次认真召集所有审判局的上级的长老们。
审判局所有到场的长老们,都诚惶诚恐,不敢半点马虎,紧张中透着不明所以的的恐惧。
夜昭歌似乎比一百年前的夜昭歌,更难伺候,甚至说难以沟通。
大司统硬着头皮,“大贵族大人,您今天到来,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吩咐的吗?”
“大司统大人,刚才我问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
大司统还是不解,大贵族大人的心思。
好难猜!
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