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夜昭歌看了身侧,白旭焕不知道已经去哪里了。
她做起来,一套白色连衣裙放在了床边,折叠的整整齐齐的。
是白旭焕放的!!
瞳孔流动着粉红的小泡泡!
她看了一眼细白的手臂上,都是点点草莓吻痕,有的地方,甚至乌青了。
回想昨晚的事,这个男人‘吃’她吃的有些疯狂,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侵略的干干净净。
她低头,难掩娇羞的脸红,抱紧了双臂,下巴抵在膝盖处,食指上在粉色的被子上,画圈圈。
“小懒猫,在想什么?”磁性的声音,从房门传了过来。
他来了,夜昭歌笑了,张开双臂,孩子般,“焕,我要抱抱。”
男人摇头,唇角泛起了宠爱的笑容。
一转眼,他的人已经来到了床边,双手放在了夜昭歌的胳肢窝下边,一托。
她的人已经落在的男人的腿上面,软软的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夜昭歌偷偷的闻着他身上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腼腆而娇羞。
“你怎么那么早起来了,我都看不见你。”口气里,有点娇嗔的抱怨。
白旭焕听出了夜昭歌不满的口气,轻刮起了她的鼻梁。
“你真是猪头,你看看时间,现在快到中午了,我要在你醒来之前,做好饭给你吃,让你吃的肥肥的,你太瘦了。”
“嘻嘻……”她仰头,傻笑,往他脸庞轻戳了一口小吻。
他略显不满足,往唇边指了指,“亲这里。”
她就像温顺的小猫咪,轻点了过去。
这一碰,对男人来说,就像星火燎原,一触即发,疯狂燃烧。
翻身,他压了过去,随即抱住了夜昭歌向后撞的后脑勺。
“小猫咪,我想把你吃干净,你要有心理准备。”
她仰头,面色绯红,羞涩的点了点头,“嗯……”
她的点头,无疑助长他的疯狂!!
他爆狂的掠夺了她的领土,一寸一寸的侵占。
不知多久,夜昭歌累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旭焕抿嘴,亲吻上她的额头。
她全身都湿透了,为她拭去全身的汗渍,为她盖上了被子。
门口,司彦柱斜靠上在门口边,努嘴,“焕,你爱上了她,对吗?”
“这不关你的事。”白旭焕神色巨变,阴沉的从床上下来。
经过司彦柱的身边,白旭焕眸色一沉,冷声的警告,“别碰她,否则,我要你的性命。”
“我碰她??这个女人简直不是人,碰一下她,就要了我半条命。”
司彦柱的话,白旭焕不由得回想夜昭歌肩膀上牙齿印,他脸色变得愤怒,“你碰了她!!”
“焕,你看清了没有,我只是碰一下,血都没有喝一口,你看看我,不是她受伤了,是我受伤了,我被她不仅敲了脑袋,一口牙齿都被拔掉了,你看看,到底是谁可怜!!”
一想到夜昭歌对他所做的事情,司彦柱滔滔不绝的抱怨一番。
他好委屈,到底是谁欺负谁。
白旭焕俨然不信,“柱,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喝口水,都能噎着的弱女子,能伤你!?”
司彦柱那俊美无铸的瓜子脸,抽筋般反驳,“焕,你的眼是被美色蒙了心,还是没有被猪油蒙了心,你没看到我的脑子,已经凹进去了,要不是我是血族,你想想,我要是一个正常人,现在已经躺在棺材里。”
司彦柱使劲指着受伤的脑袋,已经过去一天了,他的脑袋都还没有恢复好,要是受点血肉伤,或者伤到骨头,早就在一个小时内迅速恢复好。
现在不仅还没恢复好,还疼的要命。
可见那疯女人下手有多重要!!
这都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白旭焕竟然不相信他说的话,却相信一个疯女人说的话。
他不甘心,死都不甘心。
白旭焕视线掠过司彦柱的头部,再看看他快要急哭的脸,不由得眸光闪动着疑惑。
兄弟多年,司彦柱没有必要欺骗他,他扭头看向床上沉睡的夜昭歌。
忽然想起了一百年前的事,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孩童,亲眼目睹过夜昭歌的能力,她灭掉了一艘船的海岛贼。
还有前些天,她徒手灭掉了一只黑熊。
这样想来,一个司彦柱,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她到底是谁?
“走吧,到楼下说。”
转眼间,白旭焕和司彦柱两人已经来到了大厅里。
“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我的伤就是那个疯女人造成的。”
白旭焕拧紧了眸色,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彦柱,一说到夜昭歌,哭丧着脸。
他到底在夜昭歌那里吃了多少苦头。
“柱,要是那小笨蛋伤了你,也是你活该!!”
司彦柱一听,白旭焕是站在了夜昭歌一边,脸色阴沉的冒出了燥怒。
“白旭焕,你是被这个女人洗脑了,还是被这个女人迷得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你别忘记了,你是血族,不能跟任何一个女人谈恋爱,她是人类,跟我们是不同世界,你别忘记了血族法则。
要是被其他家族知道,是不会向我们几个一样包庇你。你会被那个女人害惨的。”
南宫琉诺也对他说过这句话,现在多了一个司彦柱也说这样的话。
白旭焕在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愿意被他们一个个直白的说出来。
这样直白,白旭焕显得烦躁不安。
他自己有危险,他不在乎,若是她有危险,他是不允许发生。
“我的事,你最好别插手,我自有分寸!!”
“行,你自己都说有分寸,那我就不说。”司彦柱跟白旭焕兄弟多年,是很了解白旭焕。
他行事稳重,思前顾后,他们都对他绝对放心。
但是,这次,白旭焕为了女人,好像变了,变得说不出的人性化,变得有些血性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司彦柱隐隐感觉到不安。
南宫琉诺在酒吧台上,拿了一瓶一八二年的拉菲,倒进了高脚杯上,加上了半杯浓浓的血液,不急不慢的,摇晃起来。
“焕,柱,来一杯吧!”
两人正是烦躁。
喝点血酒,是解闷的时刻。
白旭焕迅速地移动过去,接过南宫琉诺手中的高脚杯,一口饮尽,“再来一杯。”
不知为何,白旭焕比平常来的烦躁,脸色阴沉。
南宫琉诺又倒了一杯血酒,“慢点喝。”
“我也再来一杯。”
司彦柱紧跟其上,空的高脚杯放在了南宫琉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