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昭歌没有惩罚陆枢修,夜昭歌还允许陆枢修可以叫她的名字。
夜昭歌还允许陆枢修呆在她的身边。
夜昭歌还说:“陆枢修,我们契约还在,你永远是我的奴仆。我只允许你背叛我一次,下次,我便亲手取上你的性命。”
陆枢修脸色微微颤抖,薄唇微抿,眼眶已经撕红,瞳孔凝聚了滚热的泪水,眼底闪烁着水晶的光芒,一闪一闪。
陆枢修唇角飞扬,“昭歌,下次,不会了。”
要是有下次,他定先把自己剁碎,才能对得起夜昭歌对他的信任。
他爱这个女人,无怨无悔。
房间内。
夜昭歌问白旭焕,“我这样做,好吗?”
白旭焕摇摇头,宠溺的的微笑,“昭歌,尊从你自己的心。”
“焕,陆枢修爱我,我把他留在身边,你吃醋吗?”
“不会!”白旭焕笑得更深,看着夜昭歌的目光,醉醺醺般溺爱。
“为什么?”
“他爱你,是他的事。我知道我的姐姐,最爱的是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焕,如果说,我爱你,也爱陆枢修,你还愿意这样说吗?”
白旭焕柔情微笑,捧起了夜昭歌的脸庞,“无论你爱不爱陆枢修,我都无所谓,我只要姐姐还爱我就行了。”
夜昭歌钻进了白旭焕的怀里,“白旭焕,你这个大笨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女人就像小猫咪,腻在男人的怀里,“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焕,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哪一个女孩子?”“有。”白旭焕一本正经的说道。
夜昭歌脸色即刻变了,“谁?”
“在我眼前。”夜昭歌即刻笑靥如花,“油嘴滑舌,还会这种老掉牙的情话。”
“要是姐姐不喜欢听,我便不说了。”
“爱听。”男人在女人的鼻尖,宠溺的轻刮了一下,“你要是喜欢,我经常说,听到你腻。”
“嘻嘻……”女人无聊在男人的怀里画圈圈,“焕,你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久以前,你收养我的那一刻。”
“哦,那么久远的事,你都还记得我收养你的事。”
“……”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述说以前的事,那是夜昭歌和白旭焕两人之间的回忆。
历历鲁家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晚餐,今日的历历鲁家族,灯光璀璨,恍若白昼。
黑色的长条桌上,整个历历鲁家族的成员都到了。
主位:夜昭歌。
紧挨着夜昭歌的左边是白旭焕,右边是陆枢修,位置往下数去,是司彦柱、蓝烃邢、南宫琉诺、鹿翎七、凌寺潇。
今晚的长条桌上中间的位置,摆放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绽放着浓郁的香气,娇艳欲滴。
所有人看向了玫瑰花,随即,他们的视线,都落在了夜昭歌的身上。
“今晚,我庆祝我们的昭歌回来了。”司彦柱急忙的站起来,拿起了红色酒杯,举在了半空中。
生怕别人抢了他的开场话!!
“我也祝姐姐,终于回归我们历历鲁家族,我希望以后,我们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鹿翎七看着夜昭歌,温沉的说着,眼里带着几分笑意,很腼腆。
凌寺潇也跟着站了起来,“今天是值得特别开心的事,昭歌回来了,这个家,有了灵魂,我趁机多喝几杯!!”
南宫琉诺也迫不及待的站起来,拿起了高脚杯,递到夜昭歌的前面,“我们的昭歌,不仅摆平了孔汝淳,还摆平了我们的死对头厉爵赤,实在太爽,太爽了。”
蓝烃邢笑了,站起来,“我也不向你们那么多废话,这杯血酒,我干了,算是为了昭歌接风洗尘,昭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喂喂喂,你蓝烃邢,你不够意思,把我祝福的话,都被你抢了过去,你还让我说什么。”
“司彦柱,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你还说,你真是无赖!!”
你一言,我一言,氛围极为和谐的热闹。
夜昭歌抿嘴,淡笑,看着他们,耳边,都是他们的声音,你一句我一句,有点吵,却不烦人。
为何有点热闹!
她拿起了桌子上红酒,喝了起来。
白旭焕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姐姐,你要是头晕,跟我说一声!!”
夜昭歌看向了白旭焕,摇头,低声耳语,“焕,我只是很开心,从未这么开心,开心到有些醉晕晕的,我感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幸福。”
“姐姐,说说看?”他专注的听着,眼睛都放在了夜昭歌的身上。
“我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夜昭歌,还能有这么幸福的的时候。”
有这些人的爱啊!!
所以幸福。
跟他们在一起,醉晕晕,幸福到恍若在梦中。
白旭焕笑了,低头,眼底闪过几分心疼。
没有知道夜昭歌为什么对幸福有这么一番的感慨,只有白旭焕知道夜昭歌的过去。
夜昭歌的过去,是黑暗的,她从黑暗走了出来。
“姐姐,以后,会更幸福,我会带给你更多,更多的幸福。”
“焕,你待我真好……”夜昭歌感叹。
幸福,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白旭焕,他是她救赎,让她从黑暗中拯救出来。
若是没有白旭焕,她的人生,只有残忍冷血!!她杀过无数人,沾染过不同血液,她从未眨一下眼睛,脸上从没有任何表情。
她为何变得杀戮无情!!
过往,夜昭歌嗤笑一声,过往……不想回忆!!!她合上了过去的记忆,封闭了往日不堪的一面。再喝上一杯红酒,醉醺醺的更加浓。
陆枢修在一旁,无声的注视她。
今晚的陆枢修,全身散发着低气压,与司彦柱他们几个特别兴奋的表情形容了鲜明的对比。
夜昭歌察觉到了陆枢修的的不一样,大家都在庆祝,大家都在举杯欢庆。
陆枢修忽然站起来,向外走去,背影显得孤单寂寥。
夜昭歌只是瞥了一眼,回头看向了白旭焕。
对上了夜昭歌的眼睛,白旭焕也往陆枢修离去的方向而去,“阿修有烦心事,我想又是因为家里的事。”
“陆枢修家里的事,不管我的事。”夜昭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对陆枢修,夜昭歌永远都是冷漠,没有一丝的温热。
白旭焕又往陆枢修离去的方向,看了一远,“其实,阿修的命,真的很苦。”
陆枢修的命,很苦?
夜昭歌微微眯了眼,陆枢修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