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琴如想要靠近陆枢修,就被司彦柱拦住了。
他一把干净利落的扣住了杨琴如的颈脖,咬声怒喝:“下等的牲畜,该闭嘴的是你。”
司彦柱加重了手上的劲儿,杨琴如喘不过气来,求助于陆枢修。
“阿修,我快不能呼吸了。”
“司彦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放了小如,不然我将跟你撕破脸。”
“阿修,你放心好了,死不了。我只是不能让她动而已。免得她又想搞什么花样。你让小七把话说完。
刚才小七正说到关键时刻,这个女人就跑出来了,实在可疑,我只是让她别耍花样而已,阿修,你没必要紧张。只要小七讲完了,我就放了这个下等的牲畜。”
杨琴如脸色大变,她感觉事情有点失控了,已经不再她的计划范围内走。
杨琴如有些慌了,惶恐大叫着:“阿修,我的脖子好疼,我快不能呼吸了,我真的好难受呀,我真的快要死了。”
“安静点,你这个恶心的女人,我才没有用那么多力气,你嚎叫干什么,就是你这种狡猾东西,用这种装柔弱的伎俩来欺负昭歌?
所以阿修因为这样才误会夜昭歌,你果然是阴险狡诈,昭歌再怎么冷血,都比你这个女人强上十倍百倍不止。阿修怎么看上你这种贱玩意儿。”
司彦柱的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他们都相信司彦柱,陆枢修也相信司彦柱的话,不禁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杨琴如。
司彦柱没用多大力气捏住杨琴如的脖子,她就夸张的嗷嗷叫!!
到底,她有多装!!
杨琴如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看着陆枢修对她怀疑的目光。
杨琴如已经慌了,急忙说道:“阿修,我真的被他捏死了,阿修,你快来救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陆枢修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杨琴如喊叫,始终无动于衷。
刚才他会威胁司彦柱,是因为他在担心杨琴如。
而刚才司彦柱的一番话,让他不禁怀疑起了杨琴如,司彦柱是不会撒谎。
司彦柱性格暴躁直爽痛快,是不屑撒谎,他说握着杨琴如的脖子,没用多少力气,自然就不会用有多大力气。
杨琴如是在撒谎!
她为什么撒谎?她到底在怕什么?
得不到陆枢修任何的反应,杨琴如越来越慌,总感觉自己做的事情要败露了。
她大叫着:“阿修,他们一直对我有偏见,你是知道的,我真的要被捏死了。”
司彦柱实在受不了,“你再敢污蔑我,我现在就直接捏死你。”
“阿修,你听到了没有,他说要捏死我,我真的呼吸不了。”
越是看着杨琴如,陆枢修的疑惑越来越深,忽然,他平静的说着:“你要是真呼吸不了,你现在哪来力气,跟我说话,小如,你的表情是不是太夸张了。”
陆枢修的话,一瞬间,让杨琴如安静下来,她慌了。
她惶恐了。
鹿翎七厌恶的看着杨琴如,回头,步入了正题,“阿修,几天前,是这个女人往昭歌早餐的牛奶里下了点东西,昭歌才被厉爵赤掳走的,昭歌找她,她是怕事情暴露,故意在你面前,陷害昭歌推她。
明明就是她自己飞了出去,假装摔的很惨,好让你怜惜她,好让你误会昭歌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都是这个女人陷害昭歌的,阿修,你被她骗了。这个女人跟厉爵赤里应外合,把昭歌才被掳走的,她就是厉爵赤派来的奸细。”
她就是厉爵赤派来的奸细~~
即刻。
杨琴如脸上白如死灰,无力的辩白,“阿修,他们都在污蔑我,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么做,我不认识什么厉爵赤,我真的不认识。”
陆枢修脸上的疑惑不断扩大,看着杨琴如,有那么一下变得陌生了。
他不认识杨琴如了。
司彦柱怒恨的咬着牙:“难怪昭歌会被人轻易掳走,原来是你这个奸细,我真是小看你了。”
“没有……我真的没有……”杨琴如哭着,喊着。
陆枢修一眼都不看她了。
陆枢修更相信鹿翎七的话,在历历鲁家族多年,没有确定的事,鹿翎七是不会说出来的,更不会污蔑别人。
杨琴如不仅撒谎,还是瑟路家族安插在这里奸细。
这么说夜昭歌发现了她,所以找上杨琴如。
是杨琴如故意在他面前苦肉计,让他误会了夜昭歌。
哈哈哈……
他误会夜昭歌,他说她恶毒。
他说她以前是这样,现在这样,她说她毫无人性,他说她……
原来,是他莫大的误会!!
当时,他污蔑她!
误会她,他说的那些难听的话。
那时,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她是有多绝望!对他陆枢修有绝望!!
难怪她说,他陆枢修永远配不上她!!
她到底有多痛心………………
他还让夜昭歌回想起杀害白旭焕的过程,她有多痛苦!!!
陆枢修,你真不是人!!!
你到底干什么,你真不是个东西,你真不是个东西。
捏紧的拳头,一拳打在巨大的花瓶上。
轰……花瓶片片碎落,拳头,冒出了血水。
陆枢修根本毫不在意,杨琴如吓的不叫了,安静了。
陆枢修转身,任凭,杨琴如在他身后如何的呼喊,陆枢修都没有再理会她。
陆枢修已经远去了,他去找夜昭歌去了。
白旭焕也走了,发疯的跑了。
鹿翎七、凌寺潇、蓝烃邢也都四散离开了,他们都没有说话。
但是他们彼此都知道,他们是要去找夜昭歌的。
司彦柱拽着杨琴如的衣领,连拖带拽的拖到了楼上,把杨琴如关押起来。
司彦柱从楼上下来,脚步慌乱急切,司彦柱也加入去寻找夜昭歌的行列。
夜昭歌去哪里了?
陆枢修跟白旭焕一路。
一路上,到处找着,看着。
陆枢修混乱了眼眸。
无论是在历历鲁家族各处,还是周围,都毫无目的找,他焦躁的愤怒的问:“她会去哪里?焕,你最了解她,你说她会去哪里?”
白旭焕反愤怒,怒吼着,“陆枢修,这就是你想要的后果,把我的女人赶走,这就是你目的,你达到了,你现在又来假惺惺的关心她去哪里,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陆枢修问住了,通红了眼眶,嘶哑的喊着:“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焕,求求你,求求你,你最了解她,她会去哪里,你告诉我,她会去哪里?”
陆枢修哭了,哭着说他错了,他哭着,眼眶通红,鼻子通红,他的声音沙哑了。
白旭焕蹲坐了下去,指甲陷入发海皮肉里面,脑袋一片凌乱。
陆枢修痛苦,他何尝不痛苦!!
痛到千倍百倍!!
“昭歌,她说要静静,她说要出去安静,她会去哪里?她会去哪里安静?”
夜昭歌到底在哪里?
她不知道,历历鲁家族的每一个成员满世界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