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让我看看你一眼,我想看你,我要确定你真的是否还活着。”
似乎没见到夜昭歌的真容,男人就是不死心,脚步凌乱的上前几步。
说着同时,修长的手指就要伸了过去。
夜昭歌的脚步向后退了几步。
徒然,被什么绊倒,踉跄一下,夜昭歌向后栽去。
她睁大的瞳孔,身子已经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去。
她要倒了下去,那个男人会不会乘机碰她,她不要……
太恶心了……
焕……救我……
夜昭歌闭上眼睛!!?
没有想象的狼狈,她倒入一个怀抱,她回头看去。
一张精致深邃的脸庞,呈现在她的眼帘,熟悉的男性气味。
“焕……”
“小猪头,我来带你回去。”低沉的磁性的嗓音入耳,白旭焕弯身,长臂一揽,横抱起了夜昭歌。
抱着夜昭歌,白旭焕经过了男人的身侧,“厉爵赤,管好你自己,下次你要是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我便是不要命,也要把你拉入地狱!!”
“是吗?那我就等着你来把我拉入地狱!”
男人挑衅着,声音温润,却带着幽深的冷意。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旭焕怀中的倩影。
“那就试试……”
白旭焕回眸,猩红,就像变了脸的野兽。
暴狠狂妄!!
无形中,气氛中弥漫硝烟的气味,
似乎下一刻,就要躲不开一场战斗。
夜昭歌忽然说道:“焕,我累了。”
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白旭焕瞬间变成了一只忠犬,眸光温柔似水,勾起唇角,似有若无的笑着。
“好,我现在带你回去,你这个小懒虫,又想睡觉了。”
“嗯嗯……”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好像又困了。
张着唇,夜昭歌躲在了斗篷帽打了一个哈欠。
她好困~~~
她的焕的怀抱就是充满安全感,躺在他胸口上,闻着他荷尔蒙气息,她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俨然,夜昭歌把男人的事,抛诸脑后,她以为这只是一个插曲而已!
她以为……
男人看着白旭焕抱着夜昭歌,越走越远,直到白旭焕消失在他视线中,他收回了眷恋的目光。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亲昵的挽住了厉爵赤的手臂,“爵,你在看什么?”
男人厌恶的看着女人,抽回了手臂,“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你的形象。”
“爵,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不想看到你,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女人脸色苍白,失落的看着他,“爵,是不是你又在怨恨我。”
“闭嘴,别再说这些话,我不喜欢你。”
男人一句又一句的冷漠疏离!!
就像一瓶一瓶的冷水泼向了女人。
女人的脸色更加白了,看了厉爵赤一眼,眸光闪动着水花。
她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但现在,女人的眼里水花,已经不起作用了。
换做以前,她的眼泪,会让男人心软,会让人沦陷,不忍伤害她。
而现在,男人似乎对女人的眼泪麻木不仁。
厉爵赤转身走了,女人收回了眼泪,面色幽寒,对着身旁的血奴说道:“去查一下,刚刚跟白旭焕在一起的血奴是谁?”
刚才,她看到了厉爵赤对历历鲁家族的女血奴感兴趣,要不是白旭焕及时赶到,厉爵赤就要对历历鲁家族的女血奴上下其手。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让淡漠的厉爵赤失了方寸。
“是,我这就查去。”
男人叫厉爵赤,女人叫孔汝淳。
整个审判厅的人都散场了,尚野丰当众说是误会一场,戒指已经还瑟路家族。
他们瑟路家族的人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即便戒指还回去,因为触动了审判局,触犯了血族的法则,陆枢修不用死罪,但是惩罚在所难免。
审判局的人已经下令了,说要对陆枢修关上半个月,才能放出来。
陆枢修还是被关起来,半个月才能出来。
历历鲁家族。
大厅上,夜昭歌躺在了沙发上,懒懒散散的躺着。
今晚这个大厅,诡异的安静、沉闷、低落。
陆枢修不用死了,只需要关半个月而已,他们得到的消息不是兴奋,而是沮丧、失落。
南宫琉诺站在了酒吧台边,有一下没一下喝着血酒。
司彦柱则是一拳接着一拳在击打沙包。
鹿翎七抱着小熊娃娃,低着头,坐在了夜昭歌对面的沙发上。
蓝烃邢和凌寺潇两人,各自靠在了大门口边,脸都朝现外面的方向。
白旭焕在厨房忙着做夜昭歌的晚饭。
夜昭歌躺在了沙发上,吃着薯片。
卡擦卡擦,满嘴都是薯片碎碎的声音,寂静大厅,显得有些寂寥。
“小七,你去倒杯水,我有点渴了。”夜昭歌开口了,打破了这种沉闷压抑的气氛。
“噢。好。”
鹿翎七起身,向厨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冰水。
夜昭歌喜欢喝冷水,他刻意去厨房倒了一杯冷水。
水杯递到夜昭歌的面前,芊芊玉手接过来,她喝了一口。
“为什么不开心?”
冷水下肚,夜昭歌抬起了眼帘,把水杯递给了鹿翎七,鹿翎七接住,放到桌子上。
司彦柱耳朵竖了两下,放下通红的拳头,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了夜昭歌面前。
“我没有不开心!”鹿翎七闷闷的应着,眼底凝聚着说出的抑郁。
“阿修没有回来,怎么能开心得起来了。”司彦柱抢着开口插话。
他迫不及待回答夜昭歌的话,两只栗色瞳孔灼灼的看着夜昭歌。
“焕说了,半个月后,陆枢修就回来,你们在担心什么!”
夜昭歌眸光疑惑,看着司彦柱和鹿翎七两人。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只是……”鹿翎七欲言又止。
似乎不想告诉夜昭歌更多。
“只是什么?”冷声问去,夜昭歌眸光看着鹿翎七,眸中已经显得不耐烦!
她不喜欢婆婆妈妈,有话直说!
那种话里有话,只会让她心生不悦。
“阿修……”鹿翎七看了夜昭歌生气的脸庞,心里怵了怵。
司彦柱已经不耐烦了,代替鹿翎七说下去:“阿修是半个月后回来,你知道这半个月怎么度过的吗??在审判局里面,每天每一刻每一秒会让人生不如死。被审判局关起来,不是禁闭而已,是要惩罚的!惩罚,懂吗?”
南宫琉诺脸色也皱紧了一些。
夜昭歌明白了。
想起了鹿翎七被关进审判局时,不到两个小时,满身伤痕累累。
而陆枢修被展示在审判厅的时候,满身浴血,昏迷不醒,这就是司彦柱口中,审判局的惩罚。
以这样的惩罚,再关十五天,恐怕是要陆枢修的人命!!
所以才是他们今晚沉闷压抑的原因。
原来大家都是在想这件事,担忧陆枢修的生命安全……
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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