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奸细?”
夜昭歌轻觑了司彦柱一眼,没有回应司彦柱的问题,而是说道:“柱,拉我起来。”
夜昭歌伸出了手。
司彦柱看了葱葱玉手,心潮荡漾,手一伸,握住了夜昭歌的手,一扯。
也许是用力过度!!
也许是司彦柱太过的激动,也许是司彦柱是故意的!!
也许是力度没有控制好!
总之,最后,措手不及,昭歌撞进了司彦柱的怀里,她整个身子踉跄了几分。
一只手掌拦住了她的腰。
稳稳的把夜昭歌整个身子都护在了怀里。
她的身上的香味,细有若无,蹿入了司彦柱的鼻尖。
那是来自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半响儿,夜昭歌整个人都被司彦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并没有打算放开的意思。
夜昭歌抬起了眼帘,蹙了蹙柳眉,“柱,你想抱我到几时?”
缓缓,夜昭歌抬头看向了司彦柱。
突然,司彦柱脸色尬起了粉红色,手臂松开。
顿时,他胸口空落落的,有些不习惯。
夜昭歌冷淡的看着司彦柱,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拥抱,发火,相反,很淡定。
她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徒然,司彦柱说着:“昭歌,我能不能喜欢你?”司彦柱站在了夜昭歌的面前,近在咫尺,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司彦柱很高,夜昭歌仰头,男人刻意弯下头颅,尽量视线与她的视线保持水平线的距离。
男人正等待着夜昭歌的回答,眸光是灼灼的看着夜昭歌,眼眸之中藏不住的紧张。
他像是在等待开奖的过程。
夜昭歌看着男人栗色的瞳孔,半响儿过后,她才漫不经心的回应:“随便你。”
随便你……
司彦柱紧张的瞳孔扩大了一些,笑了一些,“夜昭歌,以后,我要喜欢你,我要你也要喜欢我。”
觑了司彦柱一眼,夜昭歌脸色依旧的寡淡,“你喜欢我,是你的权利,我阻止不了,但是,司彦柱,记住了,我不会喜欢你,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艳红的唇,一张一合,幽冷说着每一个字,就像叙说没有情感的一件事。
她夜昭歌的心,是不容易敞开的。
司彦柱说要喜欢她,她阻止不了,不代表她会接受他的喜欢。
她的话很冷,宛若一块圆锥的冰柱,刺入了司彦柱的心脏,冷到全身麻痹,冷到他浑身发颤。
他悲苦的凄笑着:“夜昭歌,你真冷,我喜欢你,我还要爱你,不管你对我多冷,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的喜欢你。”
他的话,就像誓言,夜昭歌根本不屑一顾。
她从司彦柱的身边走过,走到司彦柱的身侧,
司彦柱抓住了夜昭歌的手臂,“夜昭歌,你的心除了焕,就不能多加一个我?”他皱着痛苦的神色,恳求着。
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司彦柱卑微的恳求着,夜昭歌沉静了,依旧用自己的侧脸,对着司彦柱。
“不能!”她绝冷的说着。
夜昭歌走了,司彦柱转身,对着夜昭歌的背影,大喊着:“我不信,我偏不信!!我发誓,我会让你的心占有我的一席之地的那一天。夜昭歌,你等着。”
二楼的房间。
阳台上,夜昭歌看向了远方。
远方是黑夜里,天上还有星星。
她的脸色幽幽。
夜昭歌低头,正好看见了陆枢修,站在下面,光明正大的看着她。
夜昭歌瞥了他一眼,身后,一双手臂环绕过来,夜昭歌的人已经锁在了一个怀里。
扭头,白旭焕一张俊脸扩大在夜昭歌面前。
白旭焕看向了下面的陆枢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邪笑,低头,吻上了夜昭歌的唇。
白旭焕的眸光对着下面的陆枢修,眼底弥漫着挑衅,那眼里的挑衅,像是在说:陆枢修,她是我的女人,你永远别想觊觎我的人。
夜昭歌双手搭在了白旭焕的肩膀上,沉溺在他热……吻中。
今天的吻,很辣,很疯狂,白旭焕几乎步步逼进,夜昭歌没有还手之力,人已经虚软在白旭焕的怀里。
“焕,抱我进去,我没力气了。”
“嗯……”
白旭焕一只手臂一伸,捞起了夜昭歌身子,向上一颠。
夜昭歌的身子稳稳的坐在了白旭焕的肩膀上。
白旭焕向前走着,夜昭歌扭头时,陆枢修依旧在下面的看着她。
直到他们走进房间,陆枢修低下头,向外走去。
卧房。
夜昭歌趴在了白旭焕的胸口上,脸靠着,眼睛看着别的地方,“焕,你知道我的过去了,我过去是怎么样的人?”
夜昭歌想起了陆枢修的话,她是一个坏女人,恶毒的女人。
那她的过去,是怎么样?
夜昭歌很想知道,更想知道过去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一个很有爱的人。”
“是吗?”
夜昭歌半信半疑,为什么白旭焕的口中的她,跟陆枢修描述的不一样。
“笨蛋,你当然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纵使全世界不懂你,我都懂你,姐姐……”
姐姐……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叫你。
白旭焕牵起了夜昭歌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的揉着,“以前,我总是握着你的手,你知道吗?以前,你养我长大,我说过,要爱你一生,护你一世。”
上一世,他们悲剧的结束,命运又让他们在一起了。
这一世,他白旭焕发誓要守护她到底,爱她到底。
“焕……”夜昭歌抚摸着白旭焕的脸,柔柔的笑了,“你永远爱我,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我更相信你为了我,牺牲自己的性命。
夜昭歌沉默了,心事似乎重了一些。
白旭焕想起了过去的事,然,她还是想不起来,过去,过去的她到底是怎么样??
她有一个执着的病魔,想知道过去的她,到底是什么样?
为什么她失忆了?
天亮了,整个历历鲁家族都安静了,夜昭歌从楼上下来。
司彦柱正在厨房里忙碌,沙发上,鹿翎七低头,忧郁的把玩着小熊娃娃,有一下没一下捏着小熊娃娃的耳朵,心不在焉。
夜昭歌走下来,鹿翎七都没有发觉,正在想着什么,他眼底的忧郁更浓了。
“在想什么?”夜昭歌已经躺在了鹿翎七对面的沙发上。
随手拿了桌上的花生米,往空中一扔,花生米稳稳当当的落进了夜昭歌的口中。
夜昭歌不用移动身子,花生米一扔,又很听话的落进了夜昭歌的口中。
鹿翎七抬起了头,“昭歌,我……”
“在想什么?很难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