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铢笑道:“好吧好吧,算我错了就是了。唉,你看看我,刚得了个功劳就拿来抵了罪。”
英布的歇处就在梅娟屋子的旁边。没事的时候,英布常过来看她,却并没有再试图与她发生关系。
时间长了,梅娟因为英布对自己十分友善,心情便放松了许多。
英布曾问梅娟叫什么名字。
梅娟道:“我叫夏红梅。”
时光荏苒,梅娟来到这里已有多半个月。
只因英布之父去世三周年忌日将近,英布便打算带上肥铢前往墓地祭拜。
英布的伯父英柯道:“阿布,你去上坟,把你那个老婆也带上,好让你爹的yīn魂高兴高兴。”英布答应了下来。
于是英布,梅娟和肥铢三人来到离英布父亲坟地不远的地方住了客栈。
这天,正是英布父亲的忌日,英布和梅娟一路步行到坟地里来。
肥铢不想前往,便留在客栈,等他们完事后再赶马车送梅娟返回。
那英梅二人来到坟前,祭拜已毕,便往回走。正赶上大雨,便躲到附近的一个山洞里避了一阵子雨。
雨过之后,两人踩着泥水回到客栈。打算再住一晚,便由原路返回大寨。
正在休息之时,突然一群人闯进门来,要捉英布。
英布虽然骁勇,此时却是措手不及,被那伙人按倒在房中,拿绳索绑了。肥铢也被绑了,和英布一起被带到附近的一所楼上。
两人被带到楼上,见中间一人像是首领,坐在椅子上。周围众人,两边围绕。
英布大叫:“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只见一人喝道:“住口!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这位乃是本县县令吴大人!你一个小贼,也敢在这里乱叫!”
英布又叫道:“县令怎么了?县令就能乱抓人了?我没犯罪,凭什么抓我?”
吴芮道:“泼贼,还敢狡辩!我问你,这女子是何人?”边说边指了指梅娟。
英布道:“这是我老婆!”
吴芮道:“胡说!这分明是我侄女梅娟,不久前刚刚失踪。怎么成了你老婆?”
英布一听,这才无话可说。
吴芮问梅娟道:“阿娟,这两个贼是怎么回事?”
梅娟道:“这个黑脸的叫常建德,另一个叫常守德,他们两个是叔伯兄弟。我那天在街上玩耍,便被这两个人qiáng行带走。他们把我带到乡下,让我当常建德的老婆。这日,因是常建德父亲的忌日,便让我同来祭扫。”
吴芮道:“可怜的孩子,不是姑夫开窗户时偶然看见,不知你还要受这两个泼贼多少气?来人,将这两个狗贼拖下去斩了!”
梅娟一听此言,忙叫道:“且慢!姑夫不必过于脑他们。他们虽然拐我到他家里,却也是好吃好喝待我,从来没有欺负过我。乡野之人,不晓得大秦的法度。还望姑夫网开一面,饶他们一命吧。”
吴芮道:“好吧,既然你肯为他们求情,看来他们在这些天里待你还不错。那就饶了他们的死罪,改判黥面之刑,关到县中牢里做工。”
于是,英布和肥铢二人被判处黥刑。所谓黥刑,就是在脸上刺字并涂墨的刑法。后来,英布名扬天下,被载入史册。在史书中,英布因受过黥刑,便被称为“黥布”。
回到县城后,英布和肥铢便被关入大牢,但却并没有受什么罪。原来,梅娟通过江宝贿赂了大牢里管事的人。因此,英布和肥铢便不用去做工了。每到饭时,梅娟又想办法到牢里送好吃的给他们。
英布心里思量:“这顿顿都是好饭,与那别的囚徒相比,可真是天壤之别了。莫不是梅娟妹子念我在寨子里待她还不错,教人给我做的?想来也是她。看来,她对我还是有情义的!”想着想着,嘴角不觉上扬了起来。
这天,江宝和江山来到大牢。站在门口和牢里管事的人说了几句话后,便把英布从牢里叫了出去。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落日余晖映得半空之中云呈火色,赤霞纷纷。再配上那阵阵暖风迎面而来,此情此景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英布跟着两人只顾走,进了一处宅院,来到一栋楼前。那楼梯很漂亮,建在室外。
江山站在楼下,江宝则引着英布到二层上来。
站在门口,江宝开口道:“进去吧,里面有人等你。”
英布听了,也不言语,推开门走了进来。
只见屋内一个少女正对着镜子画眉。那女子见他进来,便高兴地转过身走来。
英布见她服饰绚丽,浓妆艳抹。心中想道:“是不是她啊?怎么这样子不大像了。”
此情此景,作者作诗一首,题为《会小楼》。诗曰:
霞光艳艳满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