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发出来的啼哭声,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不时之间路上的那些灯光渐渐的亮了起来,不过灯光的亮度有些灰暗,看着有点雾蒙蒙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处阳间,我真的以为自己再一次的来到了地府。
“好家伙,居然点燃了一排引魂灯。”毛九不禁感叹道。我对于引魂灯不知道是什么,于是乎便问毛九,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毛九便给我解释道:“所谓的引魂灯是指引灵魂的灯,每一盏灯都会引着灵魂回到自己的原点,所以被称为引魂灯。”
听着毛九的解释,我也是听得有些茫然。不过总觉得应该就是指引灵魂的灯而已,所以也就没有再多想,这会儿已经在祠堂边了,听着里面那些动静,我们都很好奇,立马走到了祠堂门口,往里偷看,这时候发现里面很多的人都围在了一起,包括了那些村民。
那些村民们气势汹汹,这时候似乎为在一个炉子旁边像是在做着什么意思,就见我们白天见过的那个道士,正站在那个大炉子旁边,他手持着一把桃木剑,然后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大炉顶,嘴里念念有词。
“天苍苍兮野茫茫,魂归魄兮和奈何?”
那两个道士摇着朝文翻着时候,突然间就见那旁边有个人递上了一只熊,攻击那个道士,点了点那只公鸡说来也奇怪,瞬间那只公鸡便一动不动,这一幕看得我有些吃惊,连忙看向了毛九。
“毛师傅这两个倒是还真有些本事,居然一下子就能够令两只公鸡一动不动,这指不定是什么天大的本事吧!”
谁知道毛九一听我这么说嘴里带着笑,“不过是一些寻常家的本事,你看到这些本事居然会为他们喝彩,真的是笑话,现在我可以跟你老实的说,他们这个都是鬼把戏,不过这两个人应该是有些本事的。”
听毛九说这两个人弄的都是鬼把戏,我倒是有些迷糊起来,也不知道毛九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明明一只公鸡站立起来是相当困难的,更别说要让一个攻击一动不动的就待在那里,然而这会儿的司徒昆道:“你真是孤陋寡闻,以前学生物的时候没有学过攻击,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之下会定住吗?比如说在一颗梁子上,只要把它放在那凉子上,公鸡为了保持稳定就一定会两只脚定在那里。”
听了司徒昆的话,我不断的回忆着乡下所见到的玉木木,这才想起确实有些道理,攻击在为了寻找某个平衡点的时候,两只脚肯定会站在那个平衡杆上,所以这个其实并不是所谓厉害的法术。
那毛九又说这两个人有本事我就有些不明白了,难不成又是从哪一点看出这两个人有本事来的,我看了看毛九询问了他,毛九这回儿跟我解释道:“你要看这两个人有没有本事,那你就得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两个人在弄着这些招魂玩意,还有他们念的口诀,相当的纯正,这个是绝对的有东西的,这里头很多的东西都是出自于道家以及一些杂门。”
听了毛九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些道理了,两个人在弄这些的时候,他们手脚挥舞得相当的快,脸上的神情也表现得相当的严肃。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确实不像是在糊弄别人。那些村里人让他们做的仪式,应该就是为了驱逐鬼,当然也就是阿玲的鬼魂。
可是阿玲的鬼魂真的会来吗?就在我很是疑惑的时候,忽然间发现在祠堂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棺材,那个棺材通体幽黑虽然没有靠近那棺材但是我已经能够感觉到那股干柴发出来的那种深寒。
偌大的厅中,黑黢黢地将阵阵死气砭入人心,那棺材特别的显眼。
“那个棺材里头也不知道放的是谁?”我心生疑惑地看着那口棺材不断的思考着,然后就见那个陈吉也好像也在。
陈吉趴伏在那个棺材旁边,我心里在想,难不成这口棺材就是阿玲的棺材,这两个道士为了驱逐阿玲的鬼魂。现在居然把阿玲的棺材弄到这个地方进行做法。
“现在怎么办毛师傅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吧现在怎么办?毛师傅,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吧?”
“放心吧,等一下如果那个鬼真的出现了,那咱们就可以动手了!”
“师傅,你确定阿玲的鬼魂真的会出现吗!”毛峰有点没有自信,而此刻的毛九点了点头,表现得相当自信,而且手指指着那个棺材,他像是在掐算着什么毛九的师叔,张叔看上了棺材那边,他顿时间脸色一变。
“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看着,今天晚上可能还会出大事,这个鬼现在已经变成了厉鬼,今天晚上如果出现的话,只怕要很多人遭殃!”
听着张叔的话,我顿时间心里一惊,是啊,这个阿玲曾经就是冤死的,他的怨气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不断的累积,而且现在这些村里人还早来倒是要对付她,她的怨气更加的深,到时候只怕这村里头的人也顶不住这个女鬼的怨气。
就在我们这么说话的时候,突然之间两个道士纵身跳下棺材,只见那个道士将一只公鸡拿了起来,由于那只公鸡是定住的,倒是轻松的拿起一把刀子,手起刀落在那公鸡的脖子之间划了一道口子,瞬间那公鸡便开始流出了鲜血。
鲜红色的鲜血落入碗中,那个道士很是满意,他将一只手指蘸在了碗里头,然后将那些公鸡血慢慢的点在了棺材上面,也不知道在那棺材上面画着什么样的符,周围那些人都看着这两个道士,两个道士忽然之间收住了动作,其中一个道士将招魂幡钉在原地上,然后他慢慢的在四周走了几圈,就在他念完口诀之时,突然之间周围一下子变得阴寒起来。
外面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随后,祠堂大门突然之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