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根据围观相亲们的讨论只知道那些人行动迅速整齐,临走之前将自己或是受伤或是牺牲的兄弟带了回去,一点也不含糊,感觉有人暗中操控般。”莫闲努力的回忆刚才相亲们的谈话,将零零碎碎的片段拼凑成一个完整真相。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啊!”李三使劲儿回忆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可想来想去,好像应该是没有的,如果真要说最近跟什么人有过对手戏,那只有一个人——莫棋。不过李三很快否定了这个假设,根据自己对莫棋的了解,首先莫棋并不认识这两位,即使他能查到这两位跟他的关系,要对付的人也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两个老家伙,再说事情早就摊开来说了,莫棋不可能也没必要这么做。
“三哥!三哥!不好了,刘前辈他不行了!”守在刘一勺旁的明轩发现了病人情况不对,赶紧通知了最有担当的病人家属。
今天只是大年初一,没必要新的一年第一天就这么不走运吧,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李三此时真有点焦头烂额。
chuáng上,刘一勺进气儿少出气儿多,全身的皮肤已经呈现深紫色,李三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师父,趁你还有一口气,有什么话你就跟我说吧。”李三永远是不愿意把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现给别人看,到了这种时候,他越是淡定,心里越是难过。
刘一勺紫唇微动,李三凑过耳朵听着,不过声音基本上听不出来了,只能靠猜的,“嗯,你放心我不会把隼给卖了的,你要是没什么话说了,就闭上眼吧,现在的你别人看着也替你难受。总是那么口是心非,不过师父怎么会不明白徒弟的想法呢,安静地停止了呼吸,挣扎都没有过。刘一勺早就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只是为了多过一年,匀着气活到现在,看着自己带大的徒弟可以独当一面,他也可以放心的jiāo差,追随第九代鹰隼传人的步伐而去。
“三哥,我给前辈穿寿衣吧?”明轩看着憔悴更甚的李三,心疼不已。
“我来吧,这老头也算我爹了,待我很是不错。我却没有尽到儿子的孝心,就让我来送他最后一程吧,就当为他了解此生恩恩怨怨。”可不是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刘一勺对李三来说就是父亲。明轩从橱柜里拿出早就备好的寿衣,默默地推了出去,让这两个倔qiáng的男人呆在一块互诉衷肠吧。
袁叶青真不愧是老江湖,不但做事沉稳jiāo友也广,很快银针之谜就在薛神医的“考察”下水落石出。“沉寂千年?这是什么毒,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袁叶青混迹江湖也有二十多载,按年头来也算是前辈了,可这毒不但没有见过听也是第一次。
“嗯!中原却是没有,薛某也只是偶然从他处药理里面看见的。”薛神医将两根银针用布包好放置于一盒子中,“这里面全是尚未得到破解的毒物,唉~想我薛某人挂着神医的名号,却仍不能做到救济天下苍生,真是惭愧惭愧!”
“薛师兄不必自责,这世上人无完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不知道师兄这‘他处’是指那处?”若是他处知道,这凶手恐怕也藏不住了。
“扶桑!我幸得师父庇佑,到得扶桑jiāo流医术,故而得知此毒。”薛神医笃定。扶桑?东瀛?难道那些是东洋人?何时结怨结到扶桑去了,还是说扶桑结怨结到我堂堂中华大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笛子最近不着急更新啦,等笛子放假后,笛子就恢复天天更新,如果写得多,我会尽可能一天两更
55、算账
“东洋人?”李三咀嚼着这两三个字,我们鹰隼在中华大地扎根三百余年,从未出过国门,更不可能去结怨,不过既然人家欺负到头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板劳烦你留下跟明轩一起照看二位前辈,我跟莫闲去趟莫府。”李三心中算盘一打,便付诸行动,我得去找找这盟主晦气,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他这个盟主怎么当的?尽管说现在隼隐匿江湖,可这也算江湖事。
“你就这样空手去吗?且不说要备份儿过年厚礼,你这一去不是为了讨债,用不着摆着这张臭脸给别人看!“这所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莫闲好歹是莫家子孙,与莫棋同父同母,定是要向着莫棋说话。
“我自会备礼,不过是否要送给他,还得看他的办事效率。”李三回应着莫闲的提议。
“哦~三味兄这么来势汹汹的所为何事?可是莫某拖欠了债务未还?”莫棋看着眼前这个拉着大长脸的李三的人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惹了他。
“金钱债务尚可还清,这人命你准备怎么还?”李三直奔主题,手中的茶盏猛地置于桌上,水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