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口中的làng漫是什么,只听见话筒中传来的略微急促但却又压制得很低的呻`吟。
我觉得,这种事情,跟làng漫没什么紧要联系。如果非要扯上一点,应该改成,制造兴奋。
对于爱情,我一直感悟很多,但无一例外都只是我的感想,没有得到过谁的实际认同。
相比于Reet,我觉得我对感情比较保守,虽然我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但我从来没有玩过一夜情。
所以,在每一段感情开始前,我会很认真的考虑彼此的以后,适合过什么样的生活,她是什么样的性格我又能包容到什么样的程度等等。
这并不是杞人忧天,只是为了让两个人在以后的日子中,分道扬镳的没有想象中那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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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的底线被触碰的时候,人就会开始变得敏感。
那晚,在我听到廖沐秋说喜欢我时,尽管他自己都不太确定,但我对他开始有了提防。
我不反对同性恋,也能接受同性恋。这点,从我没有疏远Reet可以看出来。
倒不是说我如果反对同性恋我就会疏远他,只是彼此间说话会变得客套,这是必然的。
廖沐秋的生活习性没有多大变化,打游戏看电影做饭也一如既往的不洗碗。除了一点,虽然这个举动很细微,如果我不仔细观察,也许会被我忽略一辈子。可是在感情上,只要牵扯到我,我就会变得格外心有顾虑。
人敏感的时候最怕两点,一个是别人的猜疑,再一个就是别人的触碰。
前者可以被我否决,因为廖沐秋从来不曾猜度我些什么。后者是这几天才出现的现象,并不频繁,大概一天下来会故意与我肢体接触七到八次吧。
我说不出准确的次数,因为我也没有估算过,我只是凭感觉来计量,我不想让廖沐秋察觉到我对他的抵触。
简单来说,我不想让他跟我摊牌,因为直觉告诉我,这将是一个不愉快的过程。
廖沐秋的触碰非常小心,往往刚刚碰上,他就立马移开了。他的体温不高,甚至可以说是偏低,特别是他的手指,一碰上我的皮肤,我几乎可以立马察觉,太凉了。
我曾有一次故意在他触碰我时捉住他的手指,调侃他说,“冬天还没来,你的身体就先凉了。”
他的眼神闪躲了几秒,才笑道:“这不是因为旁边坐了你,血液沸腾不起来。”
他的体温透过我手指的神经传输到我的大脑,冰凉得使我心脏跳动都漏了一拍,连带着我的脉搏也跟着一起缓慢下来。
可是,呼吸却在莫名的加速。
廖沐秋抽走了手,看我的眼神也带着探究,语气揶揄,“你也会关心我?”
我笑着说,“关心你还不乐意吗?”
“挺乐意的。”他也跟着笑,“毕竟我也是你的朋友,只是比Reet还要低一个档次。”
我哑然,过了好一会,才笑着回答他:“知道就好,我和Reet认识四五年了,你想取代他的位置,还有点早。”
他点点头,半开玩笑道:“所以,我也不打算取代他在你心中‘最佳好友’的这个位置,我有另外的想法。”说完,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嘴角带笑,眼神却格外认真。
那一刹,我差点以为,廖沐秋要跟我摊牌了。
我没有询问他另一个想法是什么想法,空气也随着他那句笑语变成沉闷。
生平第一次,我感到了没来由的紧张。我怕他说出我招架不住的回答,尽管我和他相识不久,但是我非常在乎我和他的友谊。
所以我不希望有东西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平衡点。
良久,他忽而笑道:“我决定做你的——最佳损友。”
这句回答,就像一片随风飘零的羽毛。游游dàngdàng,落在需要它的人的手上。
22、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廖沐秋依然跟我同睡一个房,准确的来说,是他霸占了我的chuáng。
我没有驱赶他,因为那样做,就会使气氛显得不自然。
所以,我就是再怎么有想法,也只能憋着。
晚上,廖沐秋拉着我去了1999,说是Reet喊他去的。可是等我到了1999后,我连Reet的一根毛都没有见到。
廖沐秋先发制人的点了一杯黑啤和轩尼诗VSOP,黑啤是他的,轩尼诗是我的。
我一边喝酒,一边问廖沐秋,“你说Reet喊你来的,那他人呢?”
他想也没想,直接回答我:“我骗你的。”
我没有惊讶,因为他诓我来酒吧喝酒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普遍都是他骗我说Reet跟他说了,让我们随便喝,喝完Reet买单。
可是每一次,买单的人都是我。
有一次,我买完单后,打电话询问Reet,问他什么时候把欠我的钱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