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就不见了章法,扯头发抓脸上牙咬,刚好有过路的佣人一下子看到这两个,立刻被吓的惊叫起来。很快有人去通知了管家,没一会儿管家就赶来了,带着两个佣人试图把这两个人分开。
而邵子安此时热血冲头,双眼发红,虽然身上挂了彩,但依然不依不饶,抓着那人就不松手又掐又咬又挠。那人也打红了眼,动作和小安子一般无二,两个人就像两只发狂的猫一样,连过来拉架的佣人都被他们给抓伤了。
好不容易,两个佣人把这两位给抓着拉开了,小安子还努力的伸腿去踢对方,那人毫不吃亏,也伸长了腿回踢。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到有人低吼了一声,“都住手!”
管家闻声立刻毕恭毕敬的退到一边,两个佣人也都松了手。而邵子安和他的敌人都纷纷扭头往后望去,只见说话的人正是不知道从哪里走来的邵子渊,而他身后还有以邵夫人为首的几个珠光宝气的妇人。
邵子渊皱着眉,几步走过来,沉着脸问道,“你们在gān什么?”
邵子安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目光不善的盯着众人,像一只幼小的孤láng,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而那个人也不说话,只是看了邵子渊、又看了看邵子安,脸上因为青青紫紫还有红道道,完全看不出此时是什么表情。
而此时邵夫人也走了过来,一看到邵子安的这副模样,立刻眼露嫌恶的说道,“天呐,太难看了,管家、快点带他去换个衣服洗洗脸,这副模样别吓到别人。”
而邵夫人随后视线一转,落在另一个同样láng狈的人身上,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道,“阳平!你这是怎么搞的?”
而邵夫人一叫出这个名字,她身边本来正嘁嘁喳喳嚼舌头的几个妇人中立刻有一个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看了看那个阳平,然后也惊叫了一声,几步跑了过来把人抱在怀里仔细查看着,一边看一边带着哭腔说道,“阳平!天呐你这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他打的你?”
妇人说着,抬手一指邵子安,十分委屈又气愤的说道,“你和妈妈说、和姨妈说,我们给你做主,咱们平时也不来这、大过年的来一次却受到这种欺负、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原来这个李阳平的母亲和邵夫人是亲堂姐妹,和邵家也有不少生意来往,所以每年这时候也都会来,不过李阳平倒是没怎么来过,所以邵子安对他没什么印象。而这时李阳平的母亲抱着儿子大唿小叫,又要叫救护车又要报警,又冲着邵子渊和邵夫人说让他们主持公道。
邵夫人轻声细语的安慰了她们几句,然后冲邵子安说道,“子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上门的都是客,你对客人怎么能这样无礼?快点给阳平道个歉!”
邵子安冷眼看着她,没有像平时那样屈服,而是转身就走。
邵夫人见邵子安当着众人的面不给自己留脸,不由得十分生气的叫道,“站住!”
邵子安站住了,转身、怒目看着邵夫人,说道,“凭什么让我道歉?我做错了什么?”
邵夫人沉着脸,说道,“你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邵子安冷笑了声,说道,“我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却一个个的把我踩在脚底下。”
邵夫人的脸色又冷了几分,说道,“当着这些亲戚的面,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容不下你似的,你倒是说说看,邵家亏了你吃还是亏了你喝还是亏了你的花销?哪点对不起你?”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邵子安和邵夫人的身上,邵子安衣服凌乱、脸上还带着伤,看起来láng狈不堪,他并不想和邵夫人多费口舌,只是说道,“反正我回来只是为了祭拜父亲,既然祭拜完了,那我现在就走,以后没有必要我绝不会再登门。我不给你们添堵,你们也别再找我的麻烦,就这样吧。”
邵夫人却一挑眉,说道,“你说这话难道是想和邵家断绝关系不成?别忘了你还姓邵,平时还花着邵家的钱、手里还握着邵家的股份,你要是想和邵家一刀两断,就把这些都归还邵家,可你要是打着拿邵家的这些东西投奔别人、倒贴给别人的主意,还是省省吧,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可不要做出这种有rǔ门风败坏德行的事。”
邵夫人这话说的极为难听,邵子安的脸上瞬间挂不住了,他气愤的看着邵夫人,嘴唇微微颤抖,有心反击骂她几句,可毕竟邵夫人的身份在那他说不出口,可是让他忍这口气他又忍不下去。
而此时,李阳平的母亲突然说道,“堂姐,你可要留心,我听说你们家这位二少爷在M市有个相好的男人,小心他把你们家的东西都拿去给了外人,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