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那个地方,你愿意叫我老师的话,那我还是挺乐意听的。”楚聿墨意有所指,阮软很是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冲着楚聿墨摆了摆手,潇洒的离开了。
阮软的教授期待这一天很久了,还特意拉上了不少自己的老同事,就是为了能够看看这两个人相互竞争能够取得什么样的结果。
马克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阮软,然后把视线收回,把自己的论文发给了各位导师,“这是我的论文,请各位教授能够指导指导。”
说完向在场的各位教授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走回来,阮软正好要向那边走去,两个人面对面的相对而行。
等马克走到阮软的身边的时候,他嘴角一勾不屑的说道:“到时候丢人现眼,可别哭鼻子。”
阮软只当没听见他说话,向着在场的各位教授走去,“各位老师好,我是20级新生阮软,这是我的论文,请各位教授指教。”
老师们赞叹的看着她,然后一起去了另一个教室jiāo流,只把马克和阮软两个人留在这个教室。
阮软拿出自己的谱子,给自己打着节拍,毕竟和马克的恩怨结束以后,她还要去乐团练曲子。
“不务正业,就你这样三心二意的人,注定只能学个皮毛,哪来的胆子跟我叫板?”马克瞥了一眼阮软手上的书,故意挑衅道。
“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自己没本事要承认。”
“牙尖嘴利,上次我们只说打这么一个赌,但是并没有说赌注是什么,我觉得我亏了,我要花时间跟你进行这次比赛,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付出?”
马克上回被阮软的激将法气昏了头,忘记说自己想要什么,现在想起来又旧事重提。
阮软这才抬起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赌注?”
“赌注就是如果你输了的话,自己离开学校,不要让我在学校再见到你,毕竟我看你对这门学科好像也没多大兴趣,女人就应该去学一学唱歌跳舞什么的,这才是你们该做的,不是吗?”
马克满脸的恶意毫不掩饰,他其实想的很清楚,刚开始并不提赌注的事情,就是为了让阮软放松警惕,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论文都已经jiāo了上去,胜败已成定局,现在再说这个赌注的话,如果然如果输了她就只能照做,并且没有努力的余地。
阮软合上自己手上的谱子,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每次听这个人说话,她都会有生理上的不适,他的这副嘴脸实在是可恶。
阮软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马克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答应,那如果你输了该怎么办?”
“我不会输。”
“这世上打赌有赢就有输,没有人敢说自己一定不会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我来说吧,如果你输了的话,用学校的广播念一万字的检讨书,检讨你的目中无人,歧视女性,自大狂妄,知识浅薄如何?”
阮软稍稍倾下身,马克感觉到很qiáng的压迫感,背后竟然忍不住的冒出了细汗,“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我为什么要照做?”
“那你让我主动退学,我又为什么要那样做?刚刚不是还笃定自己不会输吗?现在我只不过是加了一个小小的赌注,就能让你不承认刚刚说的话了?”
马克额间也冒出了汗,最后还是要qiáng的答应了这个赌注,说完这个事,两人之间又恢复了安静,不过马克远远没有刚才的气定神闲,整个人都有些慌乱,而且有些焦躁不安。
阮软只是淡定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看自己的谱子,这让马可心里更不好受了,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种可能,阮软之所以这么淡定,是不是因为他找了人帮她写的这篇论文,所以能够笃定自己一定会赢。
“你是不是找了枪手?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马克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女人能有什么脑子,在经济学这个方面,女人就是垃圾,就算是漂亮的女人也是一样。
阮软笑眯眯的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极其可笑,“结果还没出来呢,你就已经坐不住了,哦,难道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你是不是找了人帮你写?肯定是的,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淡定,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教授,让你永远的离开经济学院。”马克说着说着就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就想要往另一个教室走。
阮软并没有拦住他,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场闹剧,一个胆怯的不敢接受真实的男人,拼命的通过贬低女人来抬高自己,何其可笑,何其愚昧。
就算是以前在大凌朝,也经常有一些惊才绝艳的女子出现,引得世人赞颂,那时候的人都能接受女子只要肯学习也是有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