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喜欢应酬,今天晚上纯粹就是陪着阮软前来,他看了下时间,都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天气预报说是有寒cháo侵袭,有可能会有一场小到中雪,外面的夜空中已经开始飘起了小雪花,洋洋洒洒地奔向地面。
楚聿墨身处的位置刚好身后有个雕塑,很好地把他的身形给掩盖住了。
他转过身刚要回包间,就看到陶然匆匆忙忙地进了另一个包间。
楚聿墨向前走了几步,看了一眼门上的标识,难道是陶然喝多了,走错房间了,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记得今天晚上在酒桌上陶然并没有喝多少酒,显然喝多的理由是不存在的。
那么陶然行色匆匆地可就有些可疑,但是楚聿墨可就从来没有这个闲情逸致管别人的事情,他抬步就要往剧组所定的包间走去,这时,他听到从旁边的包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啊!”的一声有些压抑的喊声,让人听了有些不舒服,在这有些喧闹的环境里,如果不是靠近包间的门口,根本就听不真切。
楚聿墨的好奇心并没有这么旺盛,决定不理会这些。
可就在这时,他听到房间里的谈话声中提到了“阮软”的名字,便停下了脚步,仔细倾听起来。
“……你不是说这次宣传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接近阮软吗?他妈的,我派人跟了很久,那个阮软一直和楚聿墨在一起,你不给老子想点办法,我怎么能接近她?”
楚聿墨听到这里,眉头忽然皱起,陶然这是在拿阮软做什么jiāo易?他的双手握紧,要不是想着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就想着把门踹开,好好教训一下里面的人了。
房间内陶然被压在沙发上,金北柯的手极有侮rǔ性的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声音里带着威胁,陶然是又羞又恼,金北哥为了低调行事,所带来的几个保镖也都在门内待命,他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根本就拿自己没当回事。
陶然qiáng力地忍心下心里的不痛苦,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金哥,您怎么沉不住气呢,常言道,好事多磨嘛,这个阮软是值得您费心思的,楚聿墨在她身边也不是我能左右的,这才第一天,你着什么急啊,首都这才第一站,即便这里不行,说不定等第二站去沪市的时候就有机会了呢。”
金北柯斜斜地睨了一眼陶然,“我告诉你,爷的耐心有限,你得想办法把阮软给单独约出来,不然的话,我说不定什么时候一生气,就把你的照片给发到网上去了。”
说完,他用手拍了拍陶然的脸,那语气,那眼色,简直就像是在对待个小宠物一样。
陶然心里在再不不高,面上也只能维持着笑容,“好的,金哥,我都记下了。”
她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遇上金北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宁愿一辈子不去参加那些无谓应酬。
上次在酒店里,被对方qiáng迫发生了关系,还不算,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迷了,还被拍了很多的luǒ照。
不顺着金北柯的意的话,自己就会被bào出那些luǒ照,她多年维持的荧屏形象就全毁了,她不甘心啊,这一步步走来,她可跟常人不一样,是付出了更多的努力的,所以她说什么都要顺着金北柯的意思去。
再次回到剧组的包间,陶然刻意地保持着微笑,尽量不让自己刚刚过于láng狈的一面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她看到阮软正在楚聿墨的身边坐着,端庄而大方,由内而外透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即便她不想承认,但是在她看来,阮软与楚聿墨两人似乎看起来十分登对的样子。
“凭什么一个十八线的小演员转眼间就能混得风生水起的,连工作室都开了,而且还得到了冯导的赞赏,吸引了楚聿墨,而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得到的东西却是远远少于对方。
想到此,陶然放在桌下的手便不由地握紧,她的视线飘过楚聿墨与他相对,忽然她便感觉到一股冷意从心底里涌起。
楚聿墨的眼神就像淬了千年的寒冰一样,让她一眼看过去,便感觉到了浓浓的寒意。
陶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只感觉到楚聿墨的眼里有着浓浓地警告的含义。
直到饭局结束,陶然都再也没缓过神来,和大家匆忙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陶然姐这是怎么了?”关亦小声嘀咕着。
“也许是有事吧!”陆战毕竟比关亦大上几岁,想问题比较沉稳些。
阮软听到了他们两个的谈话,向着陶然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也感觉到了陶然有些有大对劲,而且她隐隐感觉到,陶然似乎是有意无意地总地在偷偷地观察自己,对方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