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yīn阳怪调的对着程薇就是一顿数落,对于从小就把自己抛开不管的程薇,秦钰的心里有着很大的怨念,也就是当时看在程薇能给她钱的份上,秦钰才顺利地接纳了她,现在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团糟,秦钰的心里自然不舒服,索性埋藏在心底的怨恨就浮现了出来。
程薇听了女儿的话,心里不由地有些堵得慌,终究年轻时做错的事情现在老了会有报应了。
“那一天我临时有事,没能赶过来。”程薇又赶紧解释了一句,虽然这个理由很生硬,但她也没办法啊,总不能直接告诉秦钰,当天是阮博远回来了,她怕bào露自己与秦钰的关系吧。
秦钰虽然嘴上这样不饶人,不过内心里却是并没有真的想把程薇给拒之门外的。
毕竟在这些天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来问候过她一句,她的心里也是极其渴望关爱的,哪怕是一点点,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是极其珍贵的。
秦钱转过身,留着房门进了屋内。
程薇跟着她进了房门后,将书包放下这才耐心地解释道:“这些天,我也是很担心你的,可是打你电话一直关机。”
她的确给秦钰打过几个电话的。
秦钰没好气地说道:“我现在是被公司给踢了出来,网上的评论坏的很,总有一些坏人会打电话来骚扰我,我不关机难道让我整天面对那些?”
程薇再次被噎了回来,不由地叹息道:“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秦钰眼里立刻升起一股恶狠狠的目光,“还不是阮软那个贱人搞的鬼,我也是大意了,一不小心中了她的圈套。”
说着她便把当时的过程学了一遍,当时程薇也在大厅内,但是母女两人事先没通气,所以她也没察觉到。
“你说她明明花生酱过敏的,为什么吃了那些糕点会没事?”这一点是秦钰一直想不明白的,这可是阮软最致命的一个弱点,她一直握在手里拿着当王牌用,希望能在关键时刻给对方重重的一击,可她万万没想到,阮软竟然这次一点儿过敏反应都没有。
程薇听了也很纳闷:“不应该啊,她从小就对花生酱十分敏感的,十六岁那年还有一次因为误食了带花生酱的蛋糕被急救过一次呢!”
秦钰的眼光闪了闪,皱着眉头说道:“自从那次因为林清宇的事情阮软自杀之后,她再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把前前后后仔细想了一遍,发现阮软真正变得“不听指挥”,就是从那次自杀之后才开始的。
一个大胆的猜想从她的脑海里闪现出来,“你说,她是不是换了个人啊!”
程薇听了不由地给吓了一跳,直感觉到后背的汗毛倒竖,“不会的,她性子是变了不少,可是人还是那个人,我亲眼看到她耳后是有那个胎记的,再说了,她那时落魄成那样,谁会傻到找这个人做替换呢,你快别瞎猜了,说的我怪瘆的慌的。”
秦钰撇了撇嘴:“现在我这情况真是太糟糕了,我想想就不甘心,都是阮软那贱人给我下的圈套,我要报复。”
以前任由她哄骗的那个傻白甜现在突然变成了女王般的存在,秦钰的心里哪里能平衡,她现在并没有着急去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去找一些熟人联系一下新的工作,把自己的日子给很好的衔接起来,却是把重点放在了如何报复阮软上,不解决阮软这个心头恨,她怕是不能再好好生活下去了。
提到报复阮软,程薇现在可是有心无力了,她愤愤地说道:“这个丫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唉!说实话,在面对她的时候,我都有些害怕了。”
秦钰听到程薇这样说,心里很是不服气,“她能怎么厉害,还不是仗了楚聿墨的势,你看她拍戏也好,开工作室也好,不都是跟楚聿墨在一起?”
程薇怅然地说道:“是啊,看来楚家人是很认可她这个人了,你看那天她的工作室开张,就连楚夫人都亲自过去给助阵了。”
提到这个,秦钰的眼睛一亮,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个念头出来,“要我看,楚夫人一定是不知道阮软以前做的那些丑事,要不然,楚家怎么会接受她呢!妈,你找个机会接近一下楚夫人,把阮软过去的那些丑事透给她,我就不信楚夫人还会愿意她跟楚聿墨来往,没了楚聿墨的庇护,我看她还能在这个圈子里蹦跶得有多高。”
程薇在这个圈子里也做了将近二十年的贵妇了,自然知道楚家可是这个圈子里真正的豪门了,楚家那才是真正的传承了上百年的大家族,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对于准儿媳的标准是有绝对的要求的,不说有多严苛,至少得是身家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