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认为平沙丘的说辞几分真,几分假?如果三弟不是他们带走的,又是谁把三弟带走了?
发现别院出事之后,我们明明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和官府一起排查,照理说没有人可以轻易离开锦城,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人呢?”云守义不解的问道。
“主事人既然亲自给我写了这封信,守礼肯定没有在他们手上,他们也怕有人拿守礼挑拨平沙丘和武林盟的关系。
至于他们去钱家别院的原因,不用管,继续查!
不过这个可以慢慢来,现在重要的是要弄明白,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杀了平沙丘的人带走守礼,还能全身而退,不留一点线索。这绝对不是一般人,一个普通门派能做出来的事。”云正严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
听完父亲的话,云守仁和云正义对视了一下,同样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忧虑。
江湖上出现可以同时挑衅武林盟和平沙丘的势力,他们竟然还不知道,不能不让人深思。
云守仁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父亲,您说会不会是朝廷gān的?”
对于大儿子的问题,云正严想也没想就否定了:“不会。现在的皇帝刚坐上皇位没几年,又要跟北蛮那边打仗,现在求的就是一个稳字,绝对不会轻易对江湖各势力下手。
而且就算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皇帝也绝不会对守礼下手。
好了,朝廷的这边你们不用考虑,继续调查其他门派是否有异动,平沙丘那边也不能松懈,他们去钱家别院绝不会只是误闯。
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伙人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把守礼掳走,不会轻易伤害他。不过世事无绝对,一定要尽快找到人,活要见死要见尸!。”
云守仁和云守义起身领命。
荒州,平沙丘,议事堂。
平沙丘存在感一向很低的主事人难得的和三位长老聚到一起。
“主事人,钱家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吗?”大长老曲风理直气壮,毫无敬意的问道。
“消息还没有。不过,我想请问一下三长老,你说说,钱家别院藏有凤尾环的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为什么湖州分丘的人没有上报就擅自行动?
现在云正严的儿子不见了,他找我要人,我又没有掳走他的儿子,你说现在怎么办?”
主事人懒懒散散的坐在主位,随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年轻异常,长相yīn柔艳丽,姿态洒脱,穿着华丽风流,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所有人都只会认为这是哪个世家大族的纨绔子弟。
“主事人,消息是从湖州分丘传过来的,当时说消息准确,还说钱家人做寿,钱家别院戒备松散,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不过那时正好赶上你们有事都出丘,我觉得事不宜迟,才吩咐手下人动手的,但是我真的没有让人带走云正严的儿子,这是栽赃嫁祸。”三长老隋大辩解道。
“事不宜迟?栽赃嫁祸?好个事不宜迟,栽赃嫁祸。三长老说是湖州分丘发过来的消息,那发消息的人呢?我怎么没见到?
现在好了,传消息的人你找不到,去钱家别院的人没留下一个活口,湖州分丘损失惨重。
你现在跟我说凤尾环的消息是假的,云正严的儿子你没见,你觉得谁会相信?
三长老,你说你是真蠢,还是觉得平沙丘主事人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坐呢?”
隋大一听主事人的话,先是有些紧张,随后就重新镇定下来。
“主事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隋大对平沙丘忠心耿耿,做的每一件事豆那都是为了平沙丘好。”
主事人好像是坐累了,给自己换了个姿势,依旧懒懒散散的样子。
“嗯,三长老这话我信,你确实是对平沙丘忠心耿耿。对于觉得迟早是自己的东西当然不能有所损毁。
不过三长老大概是忘记了,现在我才是平沙丘的主事人,你只是个长老而已,平沙丘暂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在平沙丘,主事人之位能者居之,有能力自然要多承担一些责任。”隋大盯着主事人,话语之间毫不退让。
“看来三长老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也对,有一个优秀的儿子,做父亲的当然需要信心十足,不然怎么给儿子争取更高的权利呢!三长老,你说是不是?”
18、第十八章真是有趣!
主事人的话让大长老和二长老有些疑惑,据他们所知三长老隋大可没儿子,一直都是孤家寡人一个,难道说隋大认了个gān儿子?
如果说其他两位长老是疑惑的话,隋大就是惊恐,有儿子的事他谁也没有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