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看都会成为幸福的一家,而陆敬尧这次也算是彻底开窍,满心满眼都是许蕴。
“我知道啦,谢谢你们的关心,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听了这话,众人包括陆敬尧都暗暗松了口气,许蕴这回答应该就是并不排斥再给陆敬尧机会,但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没有自我的以他为中心。
一顿饭整体吃的很和谐,他们这些人什么美食没尝过,但像这种有家的味道的饭,吃起来似乎更有食欲。
下午陆敬尧和许蕴收拾好东西,带着孩子回陆家。
陆老爷子经过一天的休息,jīng神好了许多,见到徐小宝瞬间jīng神烁烁,一口一个“小乖宝”。
许蕴发现,只要到了陆家,孩子压根就不需要她操心,或者说根本就轮不到她操心。
陆敬洲的事情告一段落,陆家两房也耽搁很久,本想等第二天见到陆敬洲后再离开,可是很多事情都等着他们回去处理,老爷子也就让他们先走了。
陆芳菲是一步三回头,眼巴巴的看着许蕴,等着偶像带自己去兜一圈。
许蕴无奈,与陆二伯约好在高速路口碰头,便开上陆敬轩的科尼塞克载着陆芳菲绝尘而去。
陆敬轩见此,吃味道:“洛姐还没带我飚过车呢,到底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便宜芳菲这丫头了。”
陆敬尧看着自己三弟,心道:做了她那么多年丈夫,还没带我飚过呢!
第二天早上,陆敬洲开着纪委的车向南城走,他答应老造纸厂的厂长妥善安置职工,这几天耽误了,还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急躁。
所以,他并不打算回家,路上与家人通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去向,便开着车一路南下。
老造纸厂的工人年纪相对比较大,平均年龄都在五十岁以上。
一辈子在这里工作,现在厂子老化,效益低下,申请破产,而这些职工就没有了经济来源,也没有其他一技之长。
他答应老厂长赵明,给他们一笔安置费,最好能帮他们找些谋生之路。
所以纪委问他需要什么补偿时,他毫不疑问要了那贿赂款的五千万,用来安顿这些老职工。
用剩下的钱,再加上原老造纸厂招商引资,建立新的经济体制,尽量给他们安排些工作,将南城的经济带动起来,降低南北差异,缩小贫富差距。
从赵厂长的办公室出来,对方和几个资深职工千恩万谢的将他送到门口。
赵厂长握着陆敬洲的手,热泪盈眶:“陆书记,我代表造纸厂三百一十口职工谢谢您,您真是我们的父母官,为我们这些底层的百姓谋生存!”
“是呀,陆书记,要不是你,我们估计连养老都困难了。”
“谢谢您,陆书记!”
陆敬洲看着面前一张张沧桑而又质朴的面容,深切道:“你们不用感谢我,这都是国家的安排,我们不会让自己的百姓失望。还希望你们在以后的工作岗位上,创造更多的价值!”
辞别他们后,陆敬尧深深缓了口气。
他不是那种喜欢高调的人,能做十分,他只说七分,不能给人太多的期盼,踏踏实实gān好手里的事情,才不枉他所处的位置。
既然来这一趟,陆敬洲打算将周边的环境熟悉一番。
南城郊区与黎城北端隔山相望,季节、气候、地形、土壤性质,包括毗邻的城市,他都要做到心中有数。
车子一路向南开,到处是高山悬崖。
路,也越来越窄,看这地面像是刚刚下过雨一般,土壤cháo湿,带着点松散。
因此,他也不敢将车子再向前开。
可能刚刚顾着看四周的地形而忽略脚底的路,当他发现遇到困难时,车子的后轮已经陷在泥坑里。
问题应该不大,加点油门车子就能出来,当他这样做时,却忽略山路的窄小,泥土的湿滑。
车子快速从泥潭里开车,之后却像失了控一般,向边上滑去。
此时无论他怎么打方向盘,都不受控制。
车子顺着斜坡翻滚而下……
当陆敬洲再次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胳膊抬不起来,右腿更是疼的钻心。
多年的政治生活,让他练就喜怒不形于色,但此刻的疼,真的是让他咬牙切齿。
意识慢慢回笼,脸上似乎还裹着层东西,面上火辣辣的疼,他这是怎么了?在哪儿?
他记得车子失控,从山上翻了下来,那山坡看着很高,他在车里都不知道翻滚了多少圈,直到失去意识。
枫小小进来时,就看见他用胳膊撑着身体,欲起身。
“别动,不要命了!你的两条胳膊都骨折了,医生刚给你固定好,要是二次受伤,将来就要到当个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