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你不知道陆总,最近买东西,定东西都快把我头都搞大了。”
“说说看。”
他是不是应该取取经?毕竟第一次结婚就直接领了证,这次可不能马虎。
随后,何京就像打开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
“这结婚不是要准备新房吗?要装修、买家具、家电,所有款式要按照小艾喜欢的来,车子还好,她选中了,我直接提回来。”
“还有酒店、酒席、钻戒、首饰。陆总你不知道,结婚光新娘的衣服就好几套,什么婚纱、敬酒服、迎宾服、晚上休闲点的红妆,还有与之相配的鞋子!”
“再有就是宾客,男方女方,请柬的设计、印发,宾客座位的安排,婚礼现场的选择、布置、彩排。婚礼进行时的音乐、发言稿……”
“两方父母见面会谈,聘礼、喜饼……”
何京在这边口若悬河,陆敬尧这边在电脑上敲敲打打。
何京:陆总这是想找人聊天呢?他在这边事无巨细的演讲,人家在工作??
直到何京口gān舌燥的住了嘴,陆敬尧才像施舍一般挥了挥手:“事儿还真不少,你下去喝点水休息一下。”
何京:“……”
何京走后,陆敬尧双手抱在脑后,躺在椅子上,目光盯着电脑上刚刚记下来的事情。
结婚……
嗯,事情还真是够多的。
但是,这不就是一个向全天下宣誓主权的最好机会?
这些应该是普通婚礼最基本的要素吧?
他们的婚礼应该在这基础上,再华丽一点,他要给洛洛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让那些觊觎她,想跟他抢人的人,好好掂量一番!
今天他来得早(都已将十点半了,还早?),下午早点下班,接了孩子就回家做饭。
洛洛要吃佛跳墙,儿子要吃鱼,这母子俩愈来愈会点菜了,真棒!
不知道家里那个小懒猪起chuáng没有。
*
某只小懒猪,骂骂咧咧扶着腰,艰难的在浴室洗漱。
“陆敬尧这个狗男人!!jīng、虫上脑的家伙,就不怕肾虚?”
许蕴看着镜中,双眼无神,眼圈乌黑,头发凌乱似女鬼一般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怎么看怎么像是被吸gānjīng髓,随时要一命呜呼的短命鬼!
还有她脖子上的淤痕,就从来没有淡下去过!
今天好点,当天晚上就能再给你印上去。
陆敬尧这狗子,最近不知道怎么这么热衷于种草莓,她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鬼知道她都快一周没出门了。
现在不仅是看到chuáng,看到沙发、阳台、浴室甚至是厨房,她都腿软。
救命!陆狗子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新花样,一丝不落的全用在自己身上。
不行!今天说什么她都要出去透透气,再这样下去,她跟禁、脔有什么区别?
茶馆
“哟哟哟,瞅瞅谁来了,咱们洛姐这是从象牙塔被放出来了?”
宋依彤一边煮水泡茶,一边看着包的严严实实的许蕴调侃。
许蕴放下包,脱掉外套。
夏清疑惑道:“你感冒了?这还没到深秋呢,穿这么多?围巾围在脖子上不热吗?”
说着便动手将围在许蕴脖子上的丝巾解下来。
“哎……”许蕴没想到夏清会来这一出,等她反应过来,丝巾已经到对方手里。
“嚯!!”
“哟!!”
两道惊叹异口同声,夏清和宋依彤眼睛直直盯着许蕴脖子及胸、前皮肤。
“禽shòu!”
“败类!”
“哎哟,洛洛快坐,最近累坏了吧?我说怎么瞧着像是被采yīn补阳了一般,原来是真的呀!”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找打是不是?”
“噗……哈哈,就怕洛姐抬不起来腿哟!”
“宋!依!彤!”
“哈哈,好啦,大家都这么熟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过,洛洛,你们还是节制点吧,我怕你这小身板,不够陆敬尧折腾的。”
“要是因为纵、欲、过度去医院,那你可是会上社会新闻的。”
“你们俩,还说!!!”
这两个人今天是没完了?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来聊聊工作上的事情吧,咳咳……”
夏清状似把话题引到其它事情上来。
宋依彤也是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许蕴本想重新围上的丝巾也被丢回包里。
算了,反正也被嘲笑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三人喝茶闲聊了一会,许蕴便接到陆敬尧的电话,她拿着电话眉头紧锁,这厮又想gān嘛?
“洛儿,gān嘛呢,接呀!知道的看你拿手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定时、炸、弹呢!”
许蕴想想还是挂断,要不是这家伙,自己今天也不会被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