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耐地扭动,手肘一直一弯,嘴里嘤咛娇软。
又痒又痛,又渴。
他的手从后腰际下滑,路过隆起的一段曲线,指尖冰凉,掌心很软。
她锁骨处也漫上绯红。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贝壳,放在火上烤炙,慢慢被破开。
他的手指,很长。
她说:“痛……”
他很深的吻她,把细碎的话语吞咽心底。
……
……
许甄死死咬着唇。
她叫过了,因只会让他更兴奋,她就不再叫了。
唇被她雪白的齿咬得鲜红,水色亮亮的,很诱人。
他说:“别咬嘴,咬我。”
她说:“不要了……”
他说:“乖,叫哥哥。”
她说:“真的……很痛……”
他说:“我爱你…”
许甄醒过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脑袋里比昨天早上熬夜起chuáng后还痛一些,闷闷的,混沌又晕眩。
她翻了个身,身上某个部位痛得人拧眉。
昨晚被他弄到大半夜,最后半昏迷状态,隐隐约约知道许忌帮她洗了澡,穿了衣服,安放回chuáng上睡觉。
她又睡了半个小时,才爬起来。chuáng头柜上,有他留的一张纸条。她没拿起来,倾身扫了一眼。
—去工作了,有通告。晚上回来。不许走。
许甄倦怠又涣散的眼睛从chuáng前贴满她照片的墙上一晃而过。
可是,她今天还有工作啊。
而且还是晚班…
许忌是不是都忘了今天是周一。
她想了下他的工作时间。
扯了下嘴角,心想确实,他可能真的不晓得。
huáng笙开过周会,从办公室外面进来就看见刚到的许甄,趴俯在办公桌上。露在外面的小脸看着很疲累,眼下的黛色都能画眉毛了。
huáng笙坐到转椅上,低撑着侧脸,轻声:“你怎么像被妖jīng榨gān了jīng气一样。”
许甄听见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她睡了好一会儿了,白光刺着眼瞳,她又半眯着眼睛,学着huáng笙的动作懒撑着下巴。
许忌的确是妖jīng。
她一霎之间,就能回想到他的脸。
在昏聩里,他漆黑的眉睫,冷清的眼里满出的欲色。
眼尾和唇因为欲躁都泛着颓红,薄汗从下巴滴落到她锁骨。
他说很多话,每一句都让她面红耳赤。
这样下去,真的会被榨gān。
huáng笙叹了口气,一手搭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jiāo代:“打工人,今后周日别这么熬夜,回头周一来上班跟僵尸一样。”
“你今天晚上还要直播呢。”
许甄的手盖上眼睛。
呜呼哀哉。
huáng笙把转椅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熟练地敲打:“我把稿子发你了啊。”
“后天的,你打出来可以提前看看。”
“今天的稿子预了没有?”
许甄坦白:“没有。”
她一说话,嘶哑的喉咙简直跟一张砂纸一样。
huáng笙也被惊到了,她暂停了一下,才再说话:“你说什么?”
“没有。”
huáng笙:“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昨晚蹦迪去了。”
许甄摇摇头,看着她。
huáng笙正在打量她,突然在许甄的脖子上发现了什么。她凑近一些。
“我靠,我靠,我靠!”
“这是草莓印。”
她穿了小领口的卫衣,外面又有一件棉袄。因为公司开了空调,她就把棉袄脱了,脖子遂露出一小段在外面。
huáng笙像发现了什么重大新闻,声音也越说越大。
连易莓也被吸引了过来。
易莓:“.咋了咋了?什么草莓,哪里有草莓?”
许甄拢了下衣领。
huáng笙拍了一把易莓,低声:“你小点声,我说的是草莓印。”
易莓的眼睛慢慢瞪圆:“我靠,你啥时候有男朋友的?”
许甄:“有一段时间了。”
两个人对看一眼,又打量几下许甄疲累的脸庞。
你一言,我一语。
“男朋友有点厉害啊…”
“打工人的幸福生活…”
“还是得顾着点身体,感觉你都要被他榨gān了…”
“有一个单身狗朋友脱单了…我男神啥时候能娶我啊…”
“我的忌神…”
你忌神就在我chuáng上呢。
许甄在心里吐槽。
一直到下午六点半。
易莓上完早班,已经离开公司。
许甄拿着稿件,另一手执笔小声地预稿。
huáng笙从外面端着刚刚冲好的热咖啡进来,白雾蒸腾,她坐下,拿起手机刷新消息,不时悠悠浅饮一口。
“嗯?”
许甄被huáng笙突然的出声,打断了念稿节奏,她顿了下,一目再看过去,白纸黑字,正欲再开口。
huáng笙有点喜色地说:“今晚是录播,不是直播。”
“直播间机器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