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
走出百来米,路旁红色星点小花攀附在树枝上,灿灿烈烈开了一簇,很是喜气。许月不由停下来,盯着那些花瞧。
“那是茑萝。”何迎寒说。
许月:“原来如此,乡下小孩都叫新娘花。”
何迎寒看了眼时间,提醒道:“该回去了。”出来十分钟,另一边应该快结束准备回学校了。
“好。”许月让何迎寒先回去,自己要回个工作上的电话。
通话结束,许月追了上去。山间静谧无人,何迎寒自然而然地去勾许月的手,没想到许月往后一缩。何迎寒诧异地瞥他一眼,刚想说话,乔老师点完名带队出来了。
护送一众小朋友回到学校,再次点名,一个也没少。乔老师松了口气向何迎寒和许月道谢,许月点头欣然接受。何迎寒则表示没帮上什么忙,受之有愧。
回教室的路上,一个头上扎满五颜六色小辫儿的小女孩扯住何迎寒衣袖,“老师,后面那个大哥哥手里有好多小红花呀,我可以要一朵吗?”
何迎寒蹲下去,说:“可是我又没有小红花,你要问他呀。”
小女孩嘟嘟嘴,偷偷瞟一眼许月,说:“他好凶,我不敢。”
何迎寒让女孩等在这里,走过去,问道:“这位大哥哥,请问你能给那边的小女孩一朵小红花吗?”
“不可以。”许月笑盈盈拒绝,“这是新娘花,我要带回家,送给我的新娘。”
小红花浮在装满水的敞口玻璃小缸,层层叠叠挤了一缸。许月把玻璃缸摆在卧室最显眼处,一连几天,何迎寒一见到它就移不开视线。
许月出差前一晚,芙蓉帐暖。许月困在何迎寒身下,舔他眼角滑下的泪,鬓角滴落的汗。面前的人眼里氤氲着雾气,蹙着眉,脸颊染了红霞。
许月把自己jiāo到何迎寒手里,“老师博学多才,告诉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何迎寒被烫得蜷缩手指,别过脸,缓缓动作。好不容易戴好套套,许月一把扯下,哄道:“我们今天不用好不好?”
“不.....”抬眼瞥到那片红花,何迎寒妥协,“好。”
“接下去呢?”许月像诱拐孩子的那样,温柔耐心。但骗子始终是骗子,终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事前说好的到了这时完全不做数,明明说试试看,到现在不做到不罢休。
许月胯挺到极致,脚趾轻轻摩挲何迎寒脚背,暗示他可以下来。何迎寒眉头越皱越深,整个房间回dàng许月的呼吸声。他的手搭在何迎寒背上,用了平生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要往下按。
“不要停,还差一点。”许月抚平何迎寒眉心,感觉身上的人不动了,自己迎合了几分。
“嗯......”终于到底,何迎寒艰难的沉吟出声,许月动了动,问他,这是什么?
何迎寒在微痛中清醒,吐出两个字。许月仰头看他,耐心纠正:“不对。”
不断颠簸,起伏中làng花溅了满身,沾在chuáng单上开成点点白痕。许月掌着船舵,在一次次沉浮中纠正他:“是我的根系。”渗入肌理,缠绕进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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茑萝总缠绕在其他植物上,《诗经》云:“茑为女萝,施于松柏”,比喻相互依附。
《情人》是杜拉斯的自传小说,讲自己十五岁时成为了别人的情人。
番外到这里就结束了,求收藏评论。
应该大概不会被锁吧,我这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