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舒疯狂甩锅,“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她义正言辞地撇清关系,“楼芭芭骗的你,关我楼望舒什么事儿?”
话音刚落,军师便带人从后院抬出许多箱子,箱子沉甸甸的,里面全是古董字画和金银玉器。
李氏抬眼看到,认出了那箱子标识是私库里装贵重物品的,脸色一白,踉跄着走了几步挡在面前不让他们过去,“这些都是将军赏给我家夫人的,你们不能拿!”
楼望舒嗜血一笑,一脚把慕容擎跺醒,问道:“我不能拿?”
慕容擎下意识拼命摇头。
楼望舒居高临下睨着李氏,像是在看一堆垃圾,“夫君都答应了,你一个婆子管得未免也太多了吧。”
李氏捂着胸口,缓了几口气,怨恨地指着她道:“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死了我家小姐……”
楼望舒一个大耳刮子呼上去,把李氏扇得原地踉跄,不耐烦道:“你这个婆子真能叽歪,又分不清尊卑贵贱,怎么跟主子说话呢,就这态度?”
说着她朝军师大吼道:“你丫的是个死人吗?她挡道你不会砍死她吗?”
军师看了眼形容枯槁的李氏,觉得有些可怜。
正踟蹰着就听楼望舒喊道:“你再犹豫我就先砍死你!”
军师:……我是个文官啊,你让我yīn谋诡计还行,我杀人不可的。
楼望舒举起大刀,露出核善的微笑,“嗯?”
军师立马从身后侍卫手里拽出一把刀,扎透了李氏的心窝。
“噗通”一声,李氏死不瞑目。
廖青元递给楼望舒一个盒子,她打开扫了一眼,里面装着房契地契和这些奴仆们的身契。
抬眼对上奴仆们惊惧的目光,楼望舒冷漠地收回视线,吩咐下属:“把这些人都发卖了吧。”
“夫人我们是无辜的啊!”
“夫人饶命啊!”
楼望舒听得好笑,又没真要他们的命,只不过被卖的地方不会再像这座府里舒服就是了。
廖青元察言观色,提议道:“这些奴仆们就是不知好歹,要不要给他们点教训?”
楼望舒不愿意,同情道:“他们身为奴仆已经够可怜了,况且我这么善良,眼里见不得欺凌。”
廖青元赞叹道:“将军仁心世间少有,他们定会感激将军的!”
“是啊,这年头像我这么善良的主子可不多了。”楼望舒点头,捧着脸道:“而且打坏了再卖就不值钱了。”
廖青元狂拍彩虹屁,“没有考虑到的将军早就考虑到了,将军果然心有成算,令我等自愧弗如。”
他眼底充满敬仰之情,憧憬道:“要怎样才能像将军这样算无遗漏呢?”
“我这是天生的。”楼望舒笑看他一眼,“至于你们,脸皮厚就够了。”
廖青元合掌,感慨万千,“将军不愧是将军。”
听了全过程的军师心情复杂,以前怎么没发现廖青元这个狗东西是个这么会捧臭脚的?
无视奴仆们哭爹喊娘的求饶声,楼望舒jiāo待属下,让他们拿上契书,奴仆卖给人牙子,房子和商铺卖给庄宅牙子,她只要钱。
奴仆们被带走,院子立马安静下来,楼望舒从椅子上起身,顺道踹了慕容擎一脚,“走,回慕容府。”
她黯然神伤,“我离开慕容府这么久,公公婆婆肯定担心坏了,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如此和睦。”
她压抑地叹口气,“真是几月不见如隔三秋,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我想到在半夜里咬着被子偷偷哭泣。”
众人木着脸:……
楼望舒继续演,抬头四十五度角悲伤的仰望天空,“我也好想他们啊。”
她扭头对军师道:“你是夫君身边最得力的人,回了府里,要是我没忍住想杀了公婆,你可要……”
军师连忙保证,陈词激昂道:“属下一定挡在他们面前,誓死不让您背负杀公婆的坏名声!”
楼望舒瞪他一眼,捶了他个乌眼青。
军师捂着一只眼睛,委屈极了。
廖青元适时上前解围,“若将军没忍住动手,那一定是他们的不对,到时属下给您递刀。”
说着他拔出一把匕首,寒光四溢,“这把刀属下磨了很久,比之前那把更锋利一些。”
“真变态。”楼望舒满意地笑了笑,赞扬他:“还是你深得我心。”
廖青元嘴里谦虚,眼神挑衅地递了军师一眼。
军师:淦!居然在变态上输了!
楼望舒走过院里的长廊,两边种着各种珍花靓草,她看了直啧声,“如此珍贵的花草养起来一定很费事吧。”
军师唯恐在落后于廖青元,一马当先道:“属下把它们挖出来都卖了。”
楼望舒捂着嘴娇笑,“吼吼吼~说的好像人家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说着她压低声音,“你要是敢吃回扣,我就neng死你!”